和双还没睡醒的双眼对视。

“我在给你穿裤子。”

清水哲冷静的把小裤提到腰部，把她的双腿放下来。

“···”

她跪坐在床上，低头轻扯纯白小裤，似乎非常好奇。

又凝视清水哲。

“裤子是、什么？”

有声音。

虽然略显稚嫩，但软软糯糯的很好听。

“就是你手里拿着的，别扯起来，会走光的。”

“走光，是什么？”

那天真无邪的的眼神有点刺痛清水哲为数不多的良心。

刚才在紧张什么。

她这不是完全不懂吗？

“走光、就是说——你在干嘛？”

清水哲见到她摸着自己的嘴巴。

“喔，会说话？”

说不出是什么表情，困惑？还是说惊讶。

“看起来好像是。睡一觉脑子变聪明了？”

“喔，会说话！”

她突然扑到清水哲身上。

“？”

会说话是好事，但为啥要跟小猫似的在自己脖子下边蹭？

“很高兴你能说话，也很高兴你能醒。”

清水哲把她重新放回床上。

“会、讨厌？”

她不安的望着清水哲。

“不是讨厌，是你贴的太近各种不方便。”

“不会、讨厌？”

“不会啊。”

“好。”

“···”

又扑过来了。

好个屁。

再这样下去真的要往不可描述的方向发展了。

——

“给我在那坐好！”

清水哲换严厉的口吻，看得出她害怕了。老老实实坐在床上不动。

“首先，把衣服和裙子全穿上。”

“裙子、和衣服？”

“就是这。”

清水哲从购物袋里拿出买好的东西。

她好奇的举起来，过一会又把裙子套在脑袋上。

“衣服，好。”

都不知道该从哪开始吐槽。

“手伸直，我帮你穿。”

也没办法，只能亲力亲为。

——

折腾十来分钟，总算给她全装备好了。

有好好穿着连衣裙和内衬，再搭配自己精挑细选的白丝，跪坐在床上，很好，很有那味道。

“我要先问你。”

“伱是怎样从先前的形态变成现在的样子的？”

“尾巴。”

“尾巴？”

“噗噜噗噜，就好。”

“？”

清水哲望着她充溢稚嫩和无知的双眼，思索良久，又看她裙子后边露出的尾巴末端，得出答案。

“你是说，通过尾巴治疗我，之后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嗯！”

“原理呢？过程呢？”

“？”

充满睿智的眼神。

“好吧，那个其实也不是很重要。”

她治疗的能力和现在的样子先放一边。

更关键的是使命。

“你有什么想做的事吗？”

“想做、的事？”

“对。任何心愿，任何想做的事都行。”

“···”

她低下头，摸着小肚子。

像在认真思索。

就是这样，说吧，说出你的愿望。

“肚子。”

“肚子？”

“饿饿。”

“···”

见到她视线转向墙角搁着的食材，“想，吃东西。”

“都给你。随便吃。”

清水哲直接把袋子整个拿过来给她。

“咯嚓。”

连花甲的壳一起咀嚼碎了。

就算是现在也保留着‘怪物’形态的进食癖好？不会伤到口腔吗？

看她津津有味的吃着，清水哲也没多问。

差不多十分钟，她吃饱了。或者说东西给她吃完了。

“肚子还饿吗？”

“肚子，不饿。”

她心满意足的摸着小腹。

“那现在再想想，还有没有什么别的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