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落难皇子讹上后,我独享娇宠
作者:素手禅心 | 分类: | 字数:105.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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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何以偿恩?
李光明与孙鸿光思虑周密,知晓宋卿月对他的重要性,自是怕即墨云台向乾月朝廷予取予求。
只是,文武百官以为能禁得了他的足,却忘了皇宫里的人皆受他指派。
赵正奇本就是他的近侍,日日在宫中当值,便被他送到皇后寝宫,干脆与吴幼娘宿在一处。
剑伤稍好后,他穿上赵正奇的官服混出宫……
一月后,吴幼娘有孕的消息传出时,他已身在半途。
至于满朝文武何时知道他已身出上京,便不在他关注的范畴。
而那道广诏天下与民分喜,免除税赋的敕书,也非出自他手。
无须多想,必是李光明与孙鸿光私下的决议——是做给永安朝廷、做给即墨云台看的。
只是,二人胆敢矫诏传旨?
等他带宋卿月与儿子回京,虽二人用心良苦,也当给他们点苦头吃,让他们尝尝被禁足的滋味!
听他轻声缓语讲完,宋卿月心中方得释然,她信他。
想起此前惊心动魄的经历,想起他前回的过分模样,她还是没忍住,抹了一把眼泪,抽泣出声。
“能活着见你已是不易,你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往后若再如此,我断不理你。”
即墨江年轻轻拿开她的手,捧起她满是泪痕的脸,酸楚道:“怨我没本事,没能保护好你!”
他俯近脸,用灼热的唇,温柔啜尽她眼角溢出的每一滴泪水。
这是他的疼之入骨的女子,她还给他生了一个儿子,他至此有了血脉骨肉,不再孤苦伶仃。
唇落于她唇间一触,呢喃:“宋卿月,你和儿子是我唯一的亲人,往后我任你们母子使唤,决不再惹你生气。”
宋卿月没被安抚到,反而哭得越发伤心。
她的泪水令即墨江年舌尖微咸,她抽泣的模样令他心头大伤。
可即便猜到宋卿月经历了许多不易,他却只无声吻她,断不愿问一声,她与崔康时有过哪些经历。
他怕好不容易压下心头的嫉妒,又被她三言两语勾起,失去理智。
上回宋卿月不肯同他离开,是因为担心崔康时。
所以便他做了万全策应,眼下也不敢轻易向她提出,要带她与儿子离开。
徐徐图之,徐徐图之……
先诱惑她的身,再诱惑她的心!
此回,待他成功将她睡服、说服,他要与她双宿双飞,永不分开!
他的吻分外温柔,不似往昔那般激烈霸道,宋卿月本也思他念他,便忘了挣扎。
即墨江年的心狂跳如雷,宋卿月尚未被他点燃,自己却熊熊燃烧起来。
他的手轻轻抬起,无声伸向她肩头的大袖披衫领子。
悄摸摸半睁了一只眼,见宋卿月双颊粉红,长睫轻颤,陷于迷离。
他便悄然将她的领口轻轻扯下肩头,又将她缓缓放倒,俯身用轻柔的吻迷惑她,又伸手将她的腰束无声扯开。
除了想诱惑她的身心,他更对她思之若狂……
吻漫过她的唇,触上她纤细的雪颈,吻上她的锁骨,颤抖的手抚过他日思夜念的每一处……
待宋卿月察觉上身一凉,霍地睁眼,见自己不知何时被即墨江年剥尽了上裳。
她慌神捉住他不安分的手,喘息道:“不要!有人盯梢我,我得快些回去,免教人生疑。”
他手上顿住,抬眸看她,眼眸里燃烧着熊熊的念头。
未能诱惑到她,他已被她曼妙的身姿诱惑得昏头转向,全身燥热。
覆身将她压住,祈求:“卿月……一年多没碰过你……我想要你……现在就要!”
他炽热的呼吸近近喷到脸上,口中热烈地求着欢,令宋卿月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崔家人危在旦夕,形势紧迫,她也还有许多话没同他说,哪有什么心思与他兴云弄雨?
“想必,你此回是来带我走的。你听我说……”她也双手捧上他滚烫的脸,“我不能走,至少现在不能……”
即墨江年眸子一沉,手上不停,充耳不闻。
她被他扰得身子酥软,迷醉着眼眸,紧着唯余的理智喋喋不休……
“崔康时并非真心在永安朝做……做官……他被即墨云台盯上了……你住手!”
“眼下即墨云台想要他的钱……可他的钱……他的钱都……唔!”
她身子一颤,低哼一声,即墨江年的手已侵入一片温润。
他胸口急剧起伏,全身热血沸腾……
倏地,他撑起身子,手忙脚乱地褪下衣裳,又扒掉中单,再精赤着身子急急俯身而下。
再也装不了温柔,他滚烫的身子紧贴着宋卿月,喃喃:“给我一回……卿月……我们回头再说!”
他肌肉虬结的胸,和紧窄的腰线尽现眼前,看得宋卿月心神难稳。
一闪眸子,她再次抬膝顶上他血脉贲张之处,颤抖着声音冷喝:“你的恩人将阖族不保,你却还有心思求欢?先听我把话说完!”
他不管不顾地大力按下她任性的膝头,将她压得死死,急急寻找突破处。
“我濒死时,最后悔的……”他喘着粗气,“就是没早些要了你。”
“跟你在一起的日子算尽,也才得了你两个月的缠绵。往后但凡你在我面前,我决不放任你空闲……啊!”
他惨呼一声——被宋卿月掰弯了命脉。
抬头,通红着脸,他恼火瞪着她,急道:“松手,要折了!”
宋卿月双颊通红,又羞又恼,较劲道:“你先放开我,我再放开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好好好,你说我听!”他伸手去掰她的手,好声好气,“我都依你……都依你!”
宋卿月挣扎着不松手,冷问:“你说说,你打仗的钱是何来?”
被她攥得痛出了一身冷汗,他哭笑不得地接着掰她的手,老实回答:“借的、借的、向民间借的。”
“不是民间借的,是崔康时借给你的!”她眼神幽幽地看着他,“那些所谓的民间布库、商行,有一大半是在崔康时名下。”
即墨江年停止了挣扎,蓦地抬头寒睨向她,“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