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落难皇子讹上后,我独享娇宠
作者:素手禅心 | 分类: | 字数:105.2万
本书由笔趣阁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432章 久蕴色心
一句话说得,他连脑子也清醒了。
将她一把搂入怀里,他下颔抵着她的头顶,涩然道:“打从宫中去沙洲十多年,我就没亲近过女人,除了后来遇到的你。”
她惊而仰眸:“如此一说……你在宫中时,就亲近过女人了?”
即墨江年伸手重重一拧她的脸,看着她震惊的眼眸,哭笑不得:“若我亲近过女人,初次向你索求肌肤之欢,又怎会出糗?”
宋卿月眨巴着眼睛看他,耳尖缓缓烫起。
那年,即墨江年去找崔康时索要放妻书回来,打马来见,当日就对她死缠烂打。
她松了口、心一横,打算成全他。
他激动半晌,却闷哼一声,继而落荒而逃……
“哪有什么南阗邑官献美?”他揪起她的脸,目光脉脉,口气却很嗔怨,“只你来信半句不道相思,我心中生愤,故意写信气你。”
宋卿月挣开他的手,强抑窘迫,大力推他,口中自然道:“夜深了,我乏了,接着睡吧。”
说完,她飞速躺下,拉过薄衾将头脸捂了。
即墨江年缓了缓神,拿手一戳薄衾下她撅着的屁股,恼道:“一年多前的事,这时才生气?宋卿月,你这脑子反应是否太慢了些?”
又拿手一捏她的纤腰,好笑道:“莫要告诉为夫,你此际才吃飞醋?”
她身子扭了两扭,于被中瓮声瓮声:“谁吃飞醋了,快睡!”
即墨江年就她身边躺下,伸出胳膊搭于她腰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睡吧!”
待听到他细微的鼻鼾声,宋卿月轻轻掀开薄衾,转了个身,目光柔柔将他望住。
借着未灭的烛火,她目光贪恋地漫过他的眉眼,鼻尖,落于他线条朗朗的方唇。
轻一阖目,她嘟起嘴,于他唇上轻轻一触。
一触即离时,后脑勺却被即墨江年的大手按住,接着被他搂紧了身子。
他狂跳的心于她胸口震动,灼热的唇舌向她猛烈索取,搂于她腰间的手,也难抑地揉捏着她的腰。
未几,他倏地离开唇,看着她低笑哑声:“宋卿月,你馋我身子了?”
她滚烫着脸颊涩声:“哪有?我就是想亲亲你。”
她就是想亲亲他……
一别近两年,她也想他,也挂念在外征战杀伐的即墨江年。
只她一时难理心中纠结的往事,不愿一面为平安守灵,缅怀平安,一面却与即墨江年书信往来,谈情道爱。
她总是这般,总是想一事一了。若无了结,她便无法面对他们任何一个人。
可命运太过弄人……
每每她心中主意打定,突生的事端却将她又扔给另一个人,令她深陷两难,自己与自己较劲。
看着她娇羞且绯红的脸,即墨江年一双朗阔眼眸有若火烧。
气息急促地连咽数口唾沫后,他蓦地撑起身子,滑身下榻,披衣站起。
宋卿月也撑起身子,冲他惊道:“大半夜的,你要去哪儿?”
他一面手系衣带,一面朝帐外走,无奈一叹:“欲火焚身!为夫去冲个冷水澡,静静身心和脑子。”
军医嘱他,宋卿月身子虚弱,不当妄动。
他却被她撩得浑身滚烫,满脑子邪念,只能找借口遁开,自己躲去消上一回火。
看着他肃杀且落寞的背影,宋卿月双手捂脸,咬唇忍笑……
*
七日后,待到宋卿月身子大好,即墨江年命令将士们开拔起程。
大军已由卫公晁、郭兴领着,早于两月前,先行回了上京。
郭老都护年事已高,现大局已平,即墨江年允了老都护告老回京,含饴弄孙的愿望。
而他则带着一万亲卫留在郦阳城,为的就是等宋卿月前来,将她身心尽收。
待宋卿月出了营门,想要踏上马车,他却将她的手一扯:“不乘马车。”
宋卿月抬头看了一眼烈日灼灼的日头,又愣神看他:“总不能,你要我陪你骑马吧?”
即墨江年前跨一步,于她身前扎了马步,反手一拍自己的肩膀:“上来,我背你!”
看着他一动不动的后背,她眼眶一酸:“又不是五年前,有马有车的,要你背我受累?”
即墨江年扭头命令:“君无戏言。快,上来。”
看着前呼后拥,黑压压的将士们,她难堪道:“你别这样,这么多人看着呢!”
即墨江年再一拍肩,自若道:“你与朕这些年、这些事,谁人不晓?害什么羞,快上来,为夫背你。”
她扭着两只手,万般嫌弃道:“我怕热,我不……哎!”
未待她矫情完,她惊呼一声,即墨江年后退一步,双手反捞了她的腿,将她箍到背上。
轻轻松松一耸身子站起身,即墨江年扭脸冲她道:“旧路重践,就当朕陪你忆苦思甜。”
一万大军就这么前后簇拥着二人,于官道上缓行了半日。
她被即墨江年背着,头上顶着烈日,前身偎着他火炉般的后背,脸上汗水淋淋。
苦着脸,她祈求:“差不多得了!你放我下来,没被晒死,我也被热死。”
即墨江年抹了一把流了满颈的汗,气息微喘地道:“当初将你背回上京后,我错过了你。这回将你背回去,我再也不会离京,再也不会松手。”
看着他后颈如雨流淌的汗,她小声嘀咕:“离不离京、松不松手再说。我这么被你背一路,只怕回了上京也晒成了一具干尸。”
即墨江年头也不回地道:“一样的节气一样的人,五年前你怎么没晒成干尸?心静自然凉。”
话虽如是说,即墨江年也怕令她伤暑,未走几步便将她放下。
待她上了马车,他也一掀帘子上来。
她笑眯眯地拿了车上的冰镇酸梅汤给他,看他牛饮一毕,又掏出帕子给他拭汗。
“你说,你是哪里想不通,非得苦神劳力地拉着我陪你吃苦?”
即墨江年停下拭汗的手,冲她轻哼:“你懂什么,这哪是苦,这是甜。”
她失笑:“顶着烈日,背着病患,长途跋涉,你的甜还真有意思。”
即墨江年闪了一闪朗目,将目光落向她胸口,大笑着坦白:“朕彼时尚未亲近过女人,你这软乎乎的胸贴着朕的后背,令朕很是受用……”
宋卿月怔了一怔,伸手就揪上他的耳朵,震惊:“即墨江年,还道你是个谦谦君子,原你心中如此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