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阳一惊，看一眼就知道是七分熟的牛排，母亲果然不一般，必年去老真应该很频吧。

虽然加热后跟刚出锅的味道不一样，但王英华吃的很开心，似乎又找到了当年的感觉。

几个小时后，许大茂和何雨柱从派出所走了出来，只有他俩出来了，贾张氏和棒梗估计一时半会出不来了。

何雨柱很高兴，他跟许大茂依偎着往四合院走去，还吓跑了过路的好几个大姑娘小媳妇，就连老爷们也绕着他俩走。

在后世，两个老爷们如此亲密都是惊世骇俗的，何况是六十年代中期，并且还是两个的老们道有观瞻。

两人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正好看到一大爷在院里抽烟，连忙分开。

“贾张氏和棒梗呢？怎么没回来？”易中海开口问道。

“你去问警察去，问我俩干吗？”许大茂咬着后槽牙说道。

易中海眼神不善的盯着许大茂，心里恨不得扒了对方的皮，好好的一个养老人选，活生生被他给掰弯了。

何雨柱一言不发的回了屋，临走前许大茂还不忘叮嘱他早点休息，易海不禁打了不冷战。

第二个早上，派出所才传出消息棒梗入室盗窃，因为是未成年，所以送到工读学校进行教育，贾张氏由于是共犯，没有起到很好的监督作用，被拘留七天。

听到这个消息后，秦淮茹感觉天都要塌了。

去工读学校读书意味着贴上了坏孩子的标签，这个标签要跟随棒梗一辈子。

并且她还要上班，小当已经上学了但槐花却需要人照顾。

秦淮茹欲哭无泪，对陆阳的怨意又增加了几分。

“陆科长，早上好！”

“陆科长，来这么早？\"

“陆科长，几天不见，又精神了！\"

陆阳刚进厂，见到他的人纷纷打招呼，他也没有架子，挨个点头致意。

一路上跟人打招呼，终于到了机关大楼楼下，陆阳将车停好，来到后勤科办公室，开始一天的工作。

有了好几个政绩，他现在在后勤科的地位仅次科长陈胜利。

因为接管了食堂的仓库，以及和厂办联合执法杜绝浪费的行动，相当于陆阳也成为了主管食堂的领导之一。

谷建设由之前最有权势的副科长，变成了副科长里的边缘人物。

李副厂长没事就给他画大饼，说是给杨厂长弄下去后，就让他担任后勤科的科长，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却仍是没有头绪。

刘岚虽然有时候跟谷建设汇报工作，但每天都要申请仓库的出货，现在陆阳安排了专人看守食堂的两个仓库，只有他的签字才可以从仓库中领取物资。

刘岚没有办法，只能每天去后勤科签字，陆阳有时候问她一些食堂的工作，后给出见。

有了陆阳的指导意见，刘岚也很纠结，听还是不听？听的话谷副科长不高兴，不听的话得罪了陆副科长。

谷建设对陆阳的意见很大，却丝毫没有办法，人家的后台是杨厂长。最重要的是，人家用的是阳谋，光明正大的抢夺他的权利。

每天中午都有工作人员到食堂检查光盘行动，如果发现有人浪费粮食，会用小本记下来，然后每天、每周都汇总一次。

这件事情谷建设一点都插不上手，每天和每周的汇总都会向厂办负责此事的人和陆阳汇报。

陆阳还跟厂里申请，将浪费粮食的罚款用来设立基金。虽然浪费粮食的罚款很少，最多几毛钱，平均下来都是一毛钱，但架不住基数大，轧钢厂有一万五千名职工，就算每天几百人被罚款一毛钱，日天下来也有几出钱了。

陆阳的想法是，用设立的基金来奖励读书的积极分子以及扫盲班的优秀学员。

秦淮茹有些郁闷，她想参加扫盲班，然后成为优秀学员，然后拿到奖金。

她都已经报完名了，并且厂办给她安排在第一波的扫盲班，就在她高高兴兴想去上课的时候，有人举报她不是文盲。

厂里对这个问题很重视，经过调查之后，发现秦淮茹确实不是文盲，以前在村里上了三年的小学。

秦淮茹不但没上成扫盲班，还没厂里警告处分，以后再弄虚作假，就作团款处理。

“到底是谁举报我不是文盲呢？”秦淮茹心里直嘀咕。

但是全场上万人，一车间也有上千人，根本就查不到谁举报了她。

秦淮茹非常需要优秀学员的奖金，据说最少有十块钱，可以很大程度上缓解家里的窘境。

五月份已经过去半个月了，家里的存量不多，万幸的是贾张氏和棒梗都不在家，可以节省一些粮食。

不过派出所判贾家赔偿给何雨柱一块钱，放在以前，不但一块钱不用给，只要秦淮茹流些眼泪，市会五块钱。

不过何雨柱现在对她不感兴趣，所以秦淮茹只能含泪拿出一块钱来赔给对方。

今天是贾张氏拘留的最后一天，晚上跟棒梗两个人就会回家，第二天棒梗就要去工读学校报到了。

秦淮茹想给棒梗包顿饺子，工读学校是住宿制的，每个礼拜回家一趟，饭钱一点没省，每个学期还要缴纳一定的伙食费和住宿费。

秦淮茹愁的根本干不进去活，磨磨蹭蹭一上午只加工了几个零件。

“淮茹，你这个速度不行啊，得加快速度！”易中海皱着眉头来到秦淮茹身边。

秦淮茹没有说话，仍旧低着头干活，但眼泪已经掉下来了。

“淮茹，你怎么了？”易中海有些纳闷，自己也没说什么重话呀，怎么就哭了？

“一大爷，家里揭不开锅了。今晚我婆婆和棒梗就回来，明天棒梗还得去工读学校报到，住宿费和伙食费都是钱！现在家里根本没有余钱了我怎么办呀？\"秦淮茹咽着说道。

易中海沉默了，他不缺这些钱，如果秦淮茹和何雨柱走在他预想的轨道上，他倒不在乎十块八块钱的。

“这才半个月家里就没钱了？\"

刚开工资就被我婆婆要走三块钱，给棒梗买了些补品，又交了学杂费，这就好几块钱没有了，前几天又赔给傻柱一块钱，月初还囤了些粮食。家里除了一些棒子面，几乎没有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