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于诡
作者:回风卷云烛 | 分类:游戏 | 字数:22.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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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伥鬼
睿舒目光胶着地盯着华美的琴匣,终是无言地接过,默默地取出只有五根弦的古朴名琴,默默地调试。
瑶之不知道为什么直觉他是不愿意的,但是看向兴致勃勃的几个人,只能在心中叹。
待他素手划动琴弦,只是粗通音律的瑶之都能听出清凛的声音有多么不适合他,敷衍么?瑶之把涵之当靠垫装作认真听实则进入假寐状态。
模糊中,那声音一会儿在天,一会儿在地,“五殿下有何指教?”
睁开眼,原来一曲已完。
涵之揉着她的头发把她扶起来,凡音在底下掐她一把。瑶之尴尬地笑笑,对等她回答的睿舒道,“别在意我,这些高雅的东西对我来说节奏太慢。”
睿舒略一思索,“这样呢?”一串流水的音符划出。
“再快。”
明知道他肯定达不到要求,她前世的音乐都什么节奏啊,RAP不是温和的手拨出来的。而且古韵加快节拍味道不对,倒是让她对他发红的指尖有种莫名的歉意。
“噪音,”别人听不下去也不会说出来,只有凡音对人从来不客气。
睿舒把琴放下,端起面前的茶,“琴是弹给人听的,只要有人真心听就好。”
美人集会敏之总是忙的不亦乐乎,人在这里,心又牵挂那边的三个,见可然不理她,索性折了几条柳枝,想去另一处。
异变突生。
对阴风有反射性反应的瑶之呼道,“敏之,”毕竟一起长大的默契,敏之疾步后退,堪闪过喉咙夺命的一剑,侧身的关系,肩膀处立刻殷红一片。
因为贵族王女来的多,兰若园本来布置的三五步一个御林军,按理是没获得许可的蚊子都难以入内,不应该有差错。
但现在离她们最近的御林卫士眼中红光闪过,骤然发难,猝不及防。
最初的惊愕过后,敏之弯身在皮靴里取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汀之有护卫队分散在园子里,此时也顾不得掩饰身份,纷纷亮出兵器挡在主子前。
那人却放弃敏之,诡异的一笑,长剑转向,目标竟是瑶之。
凡音早就想冲上去,被瑶之一把一个把他和睿舒都推进护卫队里,抓起体积大也拎的动的琴匣迎击,“呼啦”一声,琴匣粉碎。
那人仍是不退,似乎完全不管自身死活,瑶之看出她的异常,想要不要就地驱邪,又有一把剑破空而来。
不想夹在中间,瑶之旋身让出。
那人却是她之前见过的女侠,剑势如虹,先荡开发狂侍卫的招式。女侠乘胜追击,剑法精妙;对方只攻不守,舍命相搏。
高手过招,瑶之自谓是小虾米,闪到一边去看敏之的伤。晓风正托着她的手流泪。
这时候负责园子保卫的大人也赶过来,擦着汗指挥卫兵行成包围圈,但因为对方神智全失,一时竟然拿不下。
瑶之又觉发冷,看遍四周,才发现脚下一块阴影移动。瑶之是鬼眼,仔细看便能看出哪里是脑袋,伸出食指和中指,找到它眼睛,戳。
一干武将赶到,“瑶儿后退。”白泽鱼沉声道。
沙场老将们兵刃一出,煞气冲天,把阴气瞬间冲散一半,对方气焰渐消。瑶之只管看那只地上爬行的影象。
看久了竟有些眼熟。
是谁呢?
还没等她想清楚,那边老将们一声发威,发狂的侍卫被钉在了树上,几个男孩平日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吓的都转过身。
瑶之自觉地站在他们前面。
侍卫尸身上黑气飘散,地上的黑影也跟着不见。那个才是主力,它只是个伥,为虎作伥的伥。
被人残害致死,为求解脱不得不做帮凶的伥鬼。
兵部尚书豪爽地拍拍负责园子保护的大人,“俞大人,不用紧张,有我们老姐妹在,什么邪物也不敢来作祟。”
俞大人连连点头,“多承几位老大人,睿舒呢,还不上茶?”
睿舒和晓风乖乖地站在里面,听她娘的话,颤抖了一下。瑶之也觉得黑线,俞大人不是吓糊涂了吧,当是在家客厅里呢。
兵部尚书无语地不接茬,白泽鱼在和先来的女侠认识,“在下方虹,”女侠对白泽鱼说着话,温柔地望向人群里担心地看着她的男人。
白泽鱼意会,“贤伉俪真是情深。”
方虹面色有些红,到底也只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那个男人手抚上胸口,方虹顾不得谈话,飞过去抱住。
俞大人刚接到圣旨,让皇女去见凤帝。瑶之一听那么快,就知道凤帝在哪里,果然来了一辆车,让她们所有人去崇圣宫。
涵之亲手把着瑶之手臂包扎,汀之也是满面忧色,不愿远离,她们四个就坐在一起,俞大人安排车把几个男孩也带过去,等候凤帝可能的问话。
白泽鱼对白凡音叮嘱几句,自己留下压制传言。
凤帝和晚彤大师在谈禅,看到她们几个进来,点头,“谁来说说。”
长幼有序,自然是涵之。凤帝听完沉吟,“她的目的是谁?”四个人面面相觑,一路上猜,最终仍是不确定。
敏之吧,不像。瑶之,也不太像。
好象她只是像让她们中的一个死,哪一个都可以。
凤帝站起来,“你们几个回宫住几天吧,太后也想见你们。”又严厉地对瑶之说,“瑶儿不愿去也不许出崇圣宫。还有,这件事,不许告诉你爹。”
瑶之缩一下头答应。
清晨别院白凡音和白泽清一见面就不安静,两个人带着自己的小厮踢兽毛团成的球,可然也一起。瑶之一向鼓励他们多运动,本来还想多教点球的玩法。但是顾虑万一他们真学会了,晚彤娑婆离崩溃也就不远了。
睿舒和晓风都远远地看,低头说些密语,晓风的眼仍是红红的。
白泽清见到她放下球,抱住女儿,语气很不满,“为什么我连凡音都打不过啊。”
“你好象不止是他打不过吧……”就连那一个,她还每天事务繁忙,只是象征性地锻炼身体呢,爹爹都没她力气大,要不怎会总是被压?
当然后面的话她聪明地没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