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心纵火,纯情总裁的诱妻指南
作者:张祝蜻 | 分类: | 字数:38.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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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走?你当真走得了吗
她下定了决心,在知道许丞就是“杀人凶手”时,她便开始想逃离。
“你真的要走吗?这么迫不及待吗?”
“我要和你离婚。”乔桉声音平静,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不可能。”许丞语气霸道。
乔桉知道他会这么说,“那就耗着咯。”
她离婚与否,对她影响都不会很大,拉着行李箱往门外走,临走前又说,“明天我就带伽马走。”
“走?你走的了吗,乔桉?”
许丞冷笑了下,从阿深手中接过东西撂到桌子上,是一张张手写欠条。
“想离开也可以,那也得先还清帐吧。”
“你表妹赌博输了80万,都是我帮她还的,现在你走了我找谁?”
乔桉心里猛地咯噔一下,隔过厚厚地一沓纸和许丞对视,“她欠钱,这跟我没关系。”
“哦?那我这80万就要打水漂了吗?”许丞打了个响指,“既然如此,阿深,那就砍她一只手。”
许丞眼神沉静,嘴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这一会儿唇角勾笑,缩在看不见的手指尖悄悄攥紧。
“随便你。”
乔桉眼神闪过一丝狠戾,“想用这种方法留我下来?这就是你打的算盘?”
许丞定定看她,眼光闪过一丝暗芒,她站起身缓缓靠近乔桉,将她抵在墙边。
“是啊,我打得算盘不算精明,但我要提醒你一点,你舅舅还在监狱里,那你知道他在哪所监狱里吗?你不知道,因为我就等这么一天。
“你如果敢离开盘明一步,那他的下场你猜猜会是什么?”
乔桉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手。
“你真该死!”
许丞笑意盈盈地看她,“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中用,你再迟疑一秒,那把刀就插进我胸膛了,但你拦下了我,这说明什么?”
“说明你爱我。”
听见许丞的话,乔桉不可置信地嗤笑了一声,“我爱你?你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真以为凭你三脚猫的功夫就轻易地让我臣服你了?你太自以为是了。”
“我是不是自以为是你比谁都清楚。”
“我为什么清楚?我们还有什么关系吗?”
乔桉心中难免悲凉,“徐文义的命你想拿去就拿去好了,徐雅的手你想砍就砍。”
她恶狠狠地盯着他胸口的血痕,“我疯起来连我自己都害怕呢,劝你不要拿任何人当作禁锢我的筹码,这根本不受用。”
说完,乔桉转身,拉着行李箱走出庄苑大门。
许丞一直望着她,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暮色四合处。
“要...追上去吗?”阿深站在旁边低声问。
“不用了,我留不住她。”
许丞即使抛出舅舅性命,她依然选择离开。
她不是心狠,是仗着他爱她所以有恃无恐。
乔桉,你真的太伤人了。
乔桉拖着行李箱回家,熟悉的味道,熟悉的环境。
她不顾沾上泪水的发丝如何糟糕地粘在脸上,如剥茧抽丝瘫坐在沙发上,闭上眼掩盖住翻涌复杂的情绪。
顿了顿,她起身从包里拿出父亲的灵位,抚摸着木牌,眼泪“啪嗒——”滴落上面。
暂时找不到落牌位的地方,她用布包起来放到一个隐秘的地方,然后从行李箱里拿出书籍-
忽然从书本里掉出一封信。
乔桉疑惑这封信从何处来,可能是收拾书籍的时候连带着一封信掏了出来。
她拾起信左右看了看,她没有选择打开看,信封上面写着“许丞收”,也许是许丞某个初恋情人送的。
不然也不会保存这么久。
乔桉本能地升起一阵醋意,但自嘲地笑了笑。
真可笑。
她把信扔到了茶几下,想着等几天邮给许丞,她现在算是一点都不想见他。
。。。
Rose Bar
这里充斥着酒精和烟草味,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荷尔蒙气息,所有人都沉浸在自己欢乐世界中。
陈沐杭坐在沙发上,看着许丞朗姆酒一口一口地往胃里灌,泛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下一瓶酒。
喝完几瓶酒又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烟,猩红火星在黑暗中一闪而过。
“许丞,你别再喝了。”陈沐杭被他这副模样惹得有几分害怕。
浓密纤长的睫毛下深不见底的眸色骤然一沉。
“乔桉,她没找你么?”他抖抖烟灰,嘴里吐出一圈圈白雾,眯着眼看过来,沙哑着嗓问。
“找了,然后把我拉黑了,你不是不知道她气性大。”像是给他这口烟呛到了,许丞咳嗽两声,温热的气流卷开那股烟雾,彼此的面容都更清晰了些。
许丞那双眼也平白多了分锐利,“她心真狠,不过好歹你有宋湘,多少还能接触得着她。”
陈沐杭叹了口气,像是受了委屈,“别提了,宋湘也生气了,我这一星期都不能回去住。”
“啧。”这一盒烟抽完,许丞嗓子更哑了,喘气的动静像台濒临报废的发动机,把烟往地上一扔,抬脚碾灭。
“陈沐杭,你觉得我能挽回她吗?”
这一个问题难倒陈沐杭了。
“我觉得吧,这个看双方,就是,对吧。”陈沐杭说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唉,太难了。”
“就比如说这次海伯利进修名额,她要是真的拿到这个名额,她是两年三年回不来了,我很早就说了她这个人没心没肺,活得自我。”
陈沐杭把乔桉分析的很透彻,毕竟是好几年相处时光,“你知道吗,当时我知道是因为我们致使他父亲死亡的时候,我人都傻了。”
“所以我接触乔桉,可能更多的是愧疚吧。”
陈沐杭轻声笑了笑,“我们就是欠她的,所以她现在来找我们要债。”
许丞很同意他这个观点,踉跄地站起身,“走了。”
他不知道在这儿宿醉了几天几夜,在这待太久也不行,身子骨发麻发躁。
说是走了,其实是换了另一个地方喝酒。
夜晚,整座城市陷入沉睡,路上行人寥寥无几。
许丞站在楼下倚靠着车提着酒,眼神盯着五楼某个的窗户,透过帷幔看到女人慢慢走动的身影。
乔桉这几天都没怎么睡,半夜反复醒来,躺在床上困得要命勉强睁开一条小缝儿,一睡醒心脏剧烈跳动。
搜索过这种症状,百度说这种是神经调节异常,或者情绪不稳定,也就是心理因素。
她翻了个身,刷着视频刚好刷到分析摩羯座运势的,星座博主说最近摩羯座会在感情上不顺,但在事业上会有些许突破。
但是水逆依然没有过去。
乔桉嗯嗯了几声,觉得说得挺对的。
夜深了,十一点了。
乔桉不在意地关掉手机,纠结后起身去客厅倒了杯水,本想午休但睡多了头巨痛。
她从柜子里翻出止痛药,不经意地瞥见茶几下还摆列着几盒药,那还是她肾出血的药。
许丞的笔记还整齐地落在药盒上。
一天几次,一次几粒...
乔桉艰难地蹲下身,嘴角牵强地上扬,把药收拾好全都扔进垃圾桶。
开门,下楼扔垃圾。
外面刮着一阵小风。
乔桉穿着粉色睡衣,头发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