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撬了女主六个墙角

作者:那盏 | 分类: | 字数:40.7万

第104章 软着声音骂他:“你无耻。”

书名:撬了女主六个墙角 作者:那盏 字数:2111 更新时间:2024-10-25 02:35:39

三月初八,风和日丽,宜出行。

一群人十几匹马,两辆马车,浩浩荡荡地出了城门,直奔江南而去。

任苏意这次带了秋来和一个小丫头小云,她是去江南游玩的,自然帅的时候要帅,美的时候也要美才行。

任苏意一身干练骑装,头发束在脑后,英姿飒爽地骑在一匹健壮的枣红马上。

这马是小黑死了之后重新养的,取名小枣。

她拍了拍小枣,朝身后跟在任柳絮马车旁的宋浮白道:“我去前面等你们。”

不等宋浮白说话,她腿一夹,小枣似弓上箭,“嗖”地一下射了出去。

花影和无风几个暗卫紧跟其后。

花影喊道:“小意!我们比比啊!”

“行啊,看谁先到第一个岔路口,最后一名今晚不准吃肉。”

花影哀嚎,“这么狠!小意你跟着公子学坏了!”

几人疯跑一阵,小枣好胜心强的很,一马当先到了岔路口。

官道两旁种着整整齐齐一排桦树,暮春三月的风扬起新叶翻飞。

孟卿珏一身银灰披风,笔直地站在树下,身后四个随从,正望着官道上打马而来的人。

他们似乎在等人。

任苏意勒住马,马蹄扬起一阵轻尘,孟卿珏以手握拳抵着唇轻咳了两声。

任苏意认出了他是那日在客栈被她挟持的病殃子,也是那日将她从坟墓救出之人。

她翻身下马,笑道:“是你。”

孟卿珏星眸剑眉,笑容清浅,拱手行礼。

“正是在下,任四小姐可是要去江南?”

“你怎么知道我要去江南的?”

孟卿珏笑道:“在下与浮白是好友,本就计划一同去江南,特地在此等候,不知任四小姐可否容许在下一路同行?”

他身后的四个随从看上去各有特点,高矮胖瘦都有,一看就是身怀绝技的高手,和高手同行,相当于多了几个保镖,任苏意欣然答应。

花影哼哧哼哧赶到时,想劝说任苏意拒绝都晚了。

花影一路上时不时回头看孟卿珏的马车,仿佛里面有什么洪水猛兽。

“小意,那个姓孟的,可怕的很,我们还是不要和他同行了。”

“我还没问你,你先前和他做的什么交易?他出谷时的誓言又是什么?”

花影凑近,在她耳边低声道:“他是忘情谷谷主的儿子,也就是未来的谷主,若是要出谷,得起誓不可在外用巫术,否则魂灵陨灭,也就是常人说的魂飞魄散。”

这要放以前,任苏意这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是断然不信的,可是来了这书里,万物不可以常理衡量。

“那既如此,你还这么怕他作甚?”

花影怒道:“他不能用,可是他身边那几个手下可以用呀!真是奸诈的很!”

任苏意失笑,觉得花影此时反过来了,她像只老鼠,孟卿珏是猫。

“你们一族曾经也在忘情谷,按理来说也有点旧情,怎么这般怕他,你又答应了他什么?”

花影叹息了声,似是很无奈,“他是来长宁城找蓝爷爷治病的,蓝爷爷因为我祖母的关系,发誓不给忘情谷里的任何人治病,这次破例了。”

“小意,我们与忘情谷的人没有旧情,只有仇恨,我先前以为祖母已经死了,没想到是她察觉到忘情谷的人找来了,以假死遁走,让忘情谷的人只找到了她。”

说着,花影抹了抹眼睛,将眼角的泪擦去,她红着鼻头道:“祖母她一向爱花爱打扮,那狗太子竟将她做成了人彘放在坛子里,小意,我一定会杀了狗太子的!”

花碧被李景书转移到了皇宫里,阿然和花影那日夜探皇宫,找到了被藏在大牢中的花碧,却不料被设下的禁制伤了。

万幸的是,他们知晓了花碧在皇宫里更为安全,因为宫里有人在暗中护着她。

一行人在天黑时到了驿站,任苏意和花影住一间,宋浮白和孟卿珏住一间,剩下任柳絮自己住一间。

许久没骑马,任苏意骑着小枣一路上跑太欢了,两股间竟磨破了皮。

花影倒是一点事都没有,在一旁塞了一嘴糕点。

秋来一边给任苏意抹药膏,一边心疼地皱紧了眉头,“小姐,您别骑马了,您不心疼自己,奴婢还心疼呢。”

“知道啦,后面几天坐马车。”

秋来收拾妥当后就去驿站后厨给任苏意做她爱吃的菜了。

花影羡慕的很,“小意,秋来对你真好,她都不问问我喜欢吃什么。”

“你喜欢吃什么都不用问,肉就行。”

“也是,嘿嘿。”

阿然突然现了身,在阿然的眼神示意下,花影识相地退了出去,贴心地将门关好。

见阿然一脸严肃的模样,任苏意关切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这人一言不发,抱起她就往床上走,又扬手放下了床帐。

“阿然,我...我受伤了,今天不行。”

“别动。”

阿然三两下将她裤子扒了下来,又将她的腿掰成了一个羞人的姿势。

任苏意脸烫的不行,用手去挡私处,刚刚秋来给她上药也只不过是将裤腿卷到大腿根来,现在这姿势,真是淫荡又色情。

她羞的不行,阿然倒是坦然的很,目不斜视地将手覆在她的伤口处,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完了一边给她疗伤,一边拿眼觑她,“给你疗伤,这副模样做什么?”

他冰凉的指尖时不时擦过敏感处,将她撩拨地面红耳赤,现下又倒打一耙。

任苏意咬着唇,额上冒出一层细汗,软着声音骂他:“你无耻。”

对方扬眉,嘴角衔着一丝坏笑,“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不做些什么无耻的事,岂不是对不起你这评价?”

腿根处的伤已经被他疗愈,任苏意一只手无力地推着他埋下的头,另一只手肘撑在身后,她仰着头,衣衫滑落,香肩外露,一床热潮。

就在任苏意溺在柔软探索间时,倏地,门被敲响。

随后宋浮白的声音响起,“阿意,你在吗?我可以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