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诡异笔记
作者:文冬先生 | 分类:游戏 | 字数:30.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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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康桑路迷案3
两个星期后阿贡小队在阿贡公安部门的配合下成功的在阿贡伏虎山一个破败的道观遗址附近将苏仕锦抓获并解送回伊维托。由于苏仕锦案件的特殊性,他被关在一间特殊的单人囚室中。由公安部派出的审讯专家对其进行审讯。法医鉴定组的老李却告诉郎卡一个在解剖苏仕锦妻儿中发现的问题,解剖时他发现苏仕锦妻子和儿女竟然毫无腐败现象简直就像活人,但是却毫无生命迹象。
根本不像死了三年多的。尸体要等苏仕锦审结后再送火葬场。苏仕锦被押回伊维托后审讯中也出现了问题,苏仕锦整个人象得了某种精神疾病,也根本不说话,问他什么他只是眼神呆滞看着天花板,并且他回伊维托后一直没有进过食。甚至连水都没有喝过。一个月后专案组和公安部专家毫无头绪。这个案子毕竟已经进行了快四年,苏仕锦先后被进行了三次不同层级的精神鉴定,在一次照x光中,当时在场的人差点都吓个半死,因为苏仕锦竟然没有脑组织。
一个没有脑组织的人根本就不是人的概念,苏仕锦到底是什么东西。清明节的前一个晚上,郎卡一行带着苏仕锦去指认现场,他们回到康桑路十八号旧址,那晚上风力不小,甚至有点迷眼,来到已经成为废墟的十八号时。突然苏仕锦哈哈大笑起来,那种笑非常诡异。当时突然所有进入旧址的人都发现周围竟然泛起一层迷雾,在四周负责警戒的武警战士也发现根本无法看清十八号废墟中的刑警和苏仕锦等人。那晚郎卡也在外围,看到这个情况他就想走进迷雾那端去看看情况,当他走进去的时候发现迷雾中竟然有若干金光,虚浮在迷雾中而且很多,那些就是符咒,根本无法靠近这些符咒。
迷雾散去后,苏仕锦不见了,进去的三个刑警都已经昏迷,后来据昏迷的刑警回忆,他们看到迷雾起来后,用枪顶住苏仕锦,然后他们看到令人恐怖的景象,已经拆掉的十八号竟然又出现了,他们竟然还是在那个会客间里,而且二楼又传来孩子的笑声,当时他们看到苏仕锦仿佛飘走一样竟然走入了墙里面就不见了,当时他们马上向墙里射击,但是墙里竟然出现一股很大的力量将他们瞬间击昏。
这些口述根本不会有人相信。所以在局领导的干预下,苏仕锦最后被定义为灭门杀人案,在官方档案里面苏仕锦是杀死全家后自杀身亡。郎卡曾想去找局领导谈谈,可是这些诡异的现象说出来谁会相信呢?又如何记录到官方档案呢?想想也就作罢。可是苏仕锦究竟是什么人,是仙是妖还是鬼?围绕这个案件所发生的一切都那么诡异离奇。
郎卡有个好朋友非常喜欢看古书,那天他和吴玉洁(前面说到的小吴)一块去拜访了这位朋友。这个朋友说这个苏仕锦不会就是古时候那些修道成仙的人吧,也许苏仕锦根本不是40岁而是一个活了很久的人,他的妻儿本来也应该和他一起成仙的,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尸身不腐。陈洪达得到的那太白幻决秘法也许就传给了苏仕锦。至于那些奇幻的现象也完全可能是道术中的障眼法,至少苏仕锦是擅于用符箓的一个法师。苏仕锦消失了,也许他进入了另外一个空间。郎卡听了朋友的猜测也并无确定,可似乎小吴很坚信朋友的看法。
至此康桑路十八号有关围绕苏仕锦的案子便成了一个迷案。
康桑路十八号后来改建成了所谓的阳光新村。由于警方将整个事件包裹的比较严实,并没有引起当地居民太多的恐慌。阳光新村陆续的住满了人。
在之后的一年里,伊维托市并无大的案件发生,相对来说刑警队的日子就清闲了很多,即使有什么小的事情,都有派出所出面就搞定了,根本用不着刑警队。小吴面对郎卡的日子渐渐的也就多了起来,郎卡没能抵挡住小吴的热情攻势,渐渐的两人便就互生情愫,但是碍于身份原因,他们并没有公开恋情。他们既是战友,又是情人。爱情的甜蜜,让郎卡如同泡在蜜罐里一样,睡觉都会乐出声来,渐渐的郎卡已经早将曾经萦绕他心头的康桑路十八号事件忘在了脑后。
那年的冬天,伊维托市很冷。但爱情的热火早已将郎卡与小吴两人烧的火热。他们的热恋似乎燃烧着整个伊维托市,在郎卡的眼中,伊维托市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湛蓝的天,清
楚的伊维托江水,美丽的雪山,和天空的遨鹰在郎卡的心中组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
自从康桑路十八号第一次事件之后,李莫就被下派到派出所,正好管扎木区这块,一天他在整理户籍的时候发现仓吉路147号有四户人家,这第四户人家好像就一直没有人住在那里,这户人家姓西宫。那个时候正逢伊维托市搞文明城市建设,整顿的氛围浓厚,对于一些外来人员也非常警惕。但是扎木区这个工人聚集地倒也鸡犬相闻,反倒悠闲。所以李莫经常也是走家串户。
一天他跟几个老人在聊天的时候,有一个老人跟他说,你知道147号原来的户主是谁,这个房子原来是一个姓西宫的人家的,说起这个姓西宫的原来是一个普通农民,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天在扎木河北岸就是仓吉路那里在自家田里做活的时候从地里面挖到一块石头,据说那块石头上面刻了什么东西,正好碰上一个从外地来伊维托的商人竟然高价买走了。也许是个值钱的古董,另外一个老人说。
从此这个姓西宫的就发达了。这里以前很多地皮都是他家的。李莫问那么为什么这个房子现在他家没有后人居住那。老人说有个女儿应该是嫁出去了。不过偶尔也会回来,外面人就当里面没有西宫家的人了。一天,达乌尔制衣厂保卫科打来一个电话,说厂里发生了杀人案,李莫毕竟是刑警出身,于是和几个同事马上赶到达乌尔制衣厂控制住现场。保卫科经理让当事人--食堂择吉阿姨描述了情况,达乌尔制衣厂的食堂是在厂区旁边一个巷子里面,那天中午工人们用餐完毕后,择吉阿姨发现负责洗菜的西宫艳在一个小房间里面生炉子,看情况是在煮什么东西,择吉阿姨说当时闻上去就像在烧蹄膀很香,当时厂里有规定食堂员工不得私自烹煮食物,择吉阿姨就怀疑西宫艳是不是偷了厂里的肉。
于是就到小屋子里面去问西宫艳,但是西宫艳半天没有理她,继续扇炉子,好像生怕火不够旺。择吉阿姨说当场他就火了,制衣厂的员工都知道择吉阿姨是很泼辣的,夺下扇子后,西宫艳嘴里面不知道在哼什么东西一动也不动,择吉阿姨就把锅子的盖子掀起来,一股热气弥漫,那个香十分怪异比肉更香,择吉阿姨说的时候还有点恶心,她描述道锅子里面竟然飘着一个人头,当时她就晕过去了。
她醒过来发现西宫艳不见了,就报告了保卫科。李莫问这个西宫艳是什么人,保卫科经理说经过了解查证,这个西宫艳是伊维托人,但是嫁到喀什布尔去了,去年年回到伊维托市,据说是精神有点问题,当时街道安排她到厂里面来做做杂活,平时倒也没有什么。那么那个人头是谁你们知道吗,保卫科经理说,那个人头已经煮得烂透根本看不清楚样子。李莫意识到必须马上搜索西宫艳。于是他打了电话到市局刑队,正巧是小吴当班,当天下午市局马上就派人来现场取证并嘱咐保卫科先不要张扬,并分布警力在车站码头分别严查。
西宫艳消失后,到半夜的时候,仓吉路的泽仁老头说仓吉路147号西厢房有灯亮着,里面的人一直不停在唱藏戏,旁边邻居都被吵得不能睡觉,李莫那晚因为达乌尔制衣厂的事件也一直在值班,于是他就拿上手电骑着自行车来到仓吉路147号,进门的时候他突然想到147号主人应该是姓西宫啊,不是还有个女儿么,李莫天生的职业警觉告诉他很可能有关联。
进入院落后,几个男人站在西厢房门口,对李莫说,警察同志你总算来了,我们都是上白班的明天要早起上班的这怎么睡啊,只听得西厢房一个沙哑的女音在唱着藏戏农奴的唱段,而且一直重复那几句。灯光不是很亮,也许点的是手电或台灯。李莫问:你们进去过吗。男人们回答:这个神经病女人把门反锁了我们根本进不去,不知道在里面搞什么鬼。李莫又问:这个女人叫什么,男人们说她叫西宫艳。李莫心想原来西宫艳躲到老房子来了。鉴于目前情况他马上叫邻居们先疏散到外面,然后打电话去派出所通知其他同志过来开门并报告刑警队。
很快郎卡带着小吴到达了现场,郎卡和李莫用力去顶那扇破旧的门,估计是里面用什么木头之类的抵住了,旁边的玻璃窗有一个地方是糊的报纸,郎卡戳破了报纸,在昏黄
的台灯下,他看见西宫艳背对着门坐着头垂得很低,只能看到个后背,她面对的是个炉子,上面有个锅子好像在烧什么东西,但是锅子的盖子是开着的,热气形成了房间里面像一层薄雾,西宫艳还在唱着,虽然曲调是农奴的曲调,但是郎卡听到她断断续续唱的是,想要脑袋回去,你知道怎么做之类的。
当时李莫想难道西宫艳再次作案,他直接想到锅子里面可能是人头,西宫艳看来是一个冷血杀人狂。李莫偷偷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郎卡,郎卡也不知是否。很快来了几名派出所的民警,他们几个人用力推开了木门,只见西宫艳好像没有听到似的继续哼唱着,郎卡用枪去戳西宫艳的后背说西宫艳不准动,你被逮捕了,但是这一戳竟然西宫艳就倒了下去。
此时在房间里面除了西宫艳就只有郎卡、李莫和小吴三个人,他们看到西宫艳倒下去之后,赫然发现那竟然是具无头的尸体,但是没有血迹,这个时候房间里面还是有人在唱,小吴有些恐惧,紧紧的拉住郎卡的胳膊,郎卡和李莫环顾四周发现那声音竟然是从热气腾腾的锅子里面发出的,只见锅子里面翻滚着一个人头,已经有点烧糊了,但是那露出头骨的人头嘴里唱的是:苏先生你要的东西,我爸爸不肯的,你知道吗。突然一阵旋风刮起,台灯灭了,在屋子的西南角落里面有一个人长长一声叹息。
郎卡、李莫和小吴三人后退到门口,过了几分钟,李莫才手忙脚乱的打开手电,天亮的时候市局的一些专家也来了,屋子里已经没有那个声音,西宫艳杀人畏罪自杀了。这就是市局能够下的结论。至于人头唱歌的事情只是说当时郎卡等几个人精神太紧张出现的幻觉,但是当时听到的人不止这几个人,这件事情也就自然被包裹起来。至于西宫艳在达乌尔制衣厂杀的那个人尸体后来被刑警队员找到,这个人是一个外地来伊维托的商人,死在伊维托南站的一家小旅社里面,旅社服务员说当天西宫艳曾经从这个人的房间里面匆匆跑出来,但是之前房间里面没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只是她离开的时候手里拿了个印有达乌尔制衣厂几个字的旅行袋。刑侦队核对了旅客入住名单,证明这个旅客的名字叫苏士锦。喀什布尔人。来伊维托采购棉麻的。看到这个名字郎卡当时就一个激灵,因为这个名字太熟悉了虽然有点不一样。那么西宫艳怎么会被人割下头颅?屋子里面叹息的人又是谁,这个苏先生要问西宫艳拿什么,人头怎么会唱歌的呢?又是一大堆疑问西宫艳死后,郎卡脑子里面直接就和康桑路十八号事件联系起来,他总觉得为什么这一系列的事情都会发生在这附近,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西宫艳的前夫从喀什布尔来认尸的时候,郎卡跟他做了一点交流其中很多事情稍微有了些了解。
西宫艳前夫说西宫艳跟他说过他老丈人的发家史就是那块石头。但是他知道其实是两块石头,石头上面刻了很多蛙文根本看不懂,他老丈人当时碰到的商人就叫苏仕锦,这个人好像知道这石头会在西宫老头手上,当年就给了三十条金砖,看上去很阔气,但是西宫老头当时留了个心眼只说手上只有一块石头,据说苏仕锦就拿了一块石头匆匆离开了伊维托,然后去年突然有一个人来找屠,问她要石头,西宫艳在父亲死后一直将另外一块石头放在老宅,她根本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父亲临死前千叮万嘱一定要保管好,西宫老头临死前告诉西宫艳那个姓苏的离开伊维托的时候说过他知道石头在西宫老头手上只是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所以过几年一定回来取,还威胁西宫老头如果石头卖给别人了,他的性命就在他姓苏的手上了。
当时苏仕锦来喀什布尔的时候西宫艳说还是三十岁年纪,西宫艳就很奇怪,当时她父亲碰到这个人的时候已经四十多了。所以西宫艳一直不肯答应说出石头的下落。于是西宫艳就开始精神恍惚,经常半夜出去,回来的时候总是满身的伤痕,于是他丈夫渐渐的受不了西宫艳就和她离婚了,没有想到西宫艳一天突然赶回伊维托了,后来他们就基本没有联系。
郎卡想到也许另外半块石头还在西宫艳的仓吉路147号老宅里面。如果利用这块石头就完全有可能引苏仕锦上钩。这样康桑路十八的案子就可以大白于天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