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徒要犯上
作者:半勺酸豆腐 | 分类: | 字数:79.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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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海神叶后2
万花酿,酒如其名是由数万余种仙界灵花酿造,工艺复杂程度堪比锻造神器,而配方也只有叶家有,其工序快捷的也要成千上万,而真正的叶氏万花酿不仅工序高达几万倍,允许差错值更是为零,也就是说任何一个小小的不同都会功亏一篑。
而一般酿成最快时间也要五百年,而像叶瞐这坛不知年之久远的更是稀少,可以说喝它就像在喝上品灵石一样,而且还是以滴为单位的。
张灵玉可不在乎这些,等叶瞐斟满并一饮而空后她一把抢过酒坛给自己斟上,将白子落在一处后她跟着一饮而尽。
入囗的第一感觉便是甜还有一股股绝不相同的花香交织而成的酒香,奇怪的是这酒没什么劲头,让人感觉怎么喝也不会醉,但她知道万花酿可不像名字那般无害,鲜少有人可以饮空一坛后却金枪不倒,那些甜味会慢慢积累转化,最终让人一醉不醉,瘾性也极大喝下第一口之后要想停下来要喝到吐要么喝到昏。
当然棋开始了酒也喝了接下来张灵玉可以提问了。
“叶道友,还是和以前一般冰冷未曾心动吗?”
“不曾。”
叶瞐说完后又饮下一盏,张灵玉看着叶瞐没有任何变化的绝美面庞突然一个起身凑到男人身前说道“真的?”
不知是有意无意她的道袍很宽松,胸前的雪白更是一览不遗。
从她眼中的目光充满着怀疑显然并不相信叶瞐的借口,毕竟只要是生灵皆有七情六欲,而对于她的不信任叶瞐没有任何波动依旧是冰一样寒冷的话语脱囗而出“该你了。”
说着叶瞐为张灵玉斟满又一杯,这次女子也是一饮而尽,不知是张灵玉酒量太差还是万花酿后劲太大,才第二杯下肚女子的脸便和熟透了的桃子一样满是绯红,当然她没忘了落子,抓起一枚白子,结果还没落下便昏倒在了棋盘上,叶瞐早已料到,他看了一眼东皇梦莹,少女立刻明白意思上前将昏迷的张灵玉带走。
反观叶瞐这边两杯过后根本没有变化,没有拖延他打了一个响指。
啪!
紧接着一袭白金道袍的姜妘离出现,毫不夸张地说女子的美貌哪怕比之现在的游倾葻也毫不逊色可惜在叶瞐面前也能黯然失色。
女子的冰肌玉肤,玉面朱唇,无风自动的金色秀发让她显的更加迷人。
一双星眉剑目的金色眼眸原本散发着强烈的压迫感可在叶瞐面前荡然无存。
她原本代表着世间最纯正的正义,可却在此刻心甘情愿地跪在了地上并十分真诚地喊道“9师父!”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这次穿着的金白道袍比游倾葻见过的还要暴露,那雪白的胸襟、与沟鹤一览无遗,内里的白玉兰肚兜清晰可见,整个香肩、玉颈毫无遮挡,白脂一样的玉背更是吹弹可破,尽管空无一物叶瞐还是能看见那只伪装成獬豸的始麒麟正瑟瑟发抖,毕竟活的越长的生灵对‘叶氏’要么惧要么爱。
而它显然是怕叶瞐的毕竟它可以看见叶瞐脑袋上那两个人畜无害的小毛团,‘阴烛’‘阳幽’不只是叶瞐的本命灵,它们两者的恐怖它可是一清二楚。
忽然之间微风扶过吹起女子那雪一样洁白的大腿根与小腿以及绝对领域,她并没有穿亵裤所以叶瞐什么都能看见,姜妘离并不认为被叶瞐看见自己的赤体是一件害羞的事而叶瞐也对此毫无感觉,她的眼中只有修炼与徒弟。
两人就这样沉默无言了许久最后还是姜妘离主动上前落下一子,饮下一杯万花酿后她问了一个问题“师父公正所谓何物?”
叶瞐抬起深渊一样黑暗的冰瞳,赤唇轻启“你心中已有答案不是吗?”
说完叶瞐落下第三子并将酒杯饮空,姜妘离本以为叶瞐会否定自己‘自私’的正义可是叶瞐却认同了。
师父还是和以前一样,只在乎徒弟的想法不在乎世间的言语,果然是你把自私传染给了我既然如此你就要负责。
想到这女子落下第三子。
该说不说姜妘离的酒量比张灵玉好太多,半坛酒时她也只是略染红霞,但叶瞐更可怕依然没有半点变化,女子伸手想要抚摸那张比天之圣女还要美丽的脸却眼前一喝倒在了棋盘上。
这就是万花酿的恐怖‘后劲’之一,一但无法承受就会直接醉倒失去意识,至于叶瞐为何无事,因为自她一岁起就没败过一个人,更何况虽然不是原来身体可她的意志赛过天柱这点影响完全不足为虑。
就这样叶瞐再次灌醉一人,此时棋盘已下满了大半,但场面却是叶瞐一面倒的碾压,下一秒叶瞐再打响一指。
啪!
一身白衣的女洍刚出现就闻到了淡淡的香味,她立刻警惕,叶瞐没有唤她而是将自己的酒樽换成了酒碗,然后再次满上一饮而尽。
和之前一样女洍看不见叶瞐的真容,这让她很生气毕竟这仙界就没有她看不到的帅哥,可现在她遇到了,没有犹豫她取出自己的本命‘灵’器,月中兲。
那是一件刻满古老符文的玉色古筝,品阶为四品仙器,虽然叶瞐知道如何激活这件神器可她并不会告诉女子。
正要拔动筝上白色的丝弦,叶瞐便顺手拈起一枚黑子飞出,棋子精准地命中了女子拔弦的玉指并弹回到了棋盘上。
“呃!”
戴着面具的女子吃痛因而弹错了音,同时叶瞐这一下彻底粉碎了她的一节指骨,不算是废了至少短时间内这根手指是无法拔弦了。
她不明白为何两者修为相近差别却如此之大,依然不信邪的她刚要动用另外的手指叶瞐抬起了那无尽深渊一样的黑暗双瞳。
只是一眼便让她犹如被毒蛇凝视的青蛙一样不敢动一下,同一时刻死亡的错觉也开始如同源源不断的潮水将她一次又一次淹没,这种来自灵魂中的恐惧令她几乎窒息,她就如同一个在水中无法喘息即将溺亡的小女孩一样无力,她的大脑更是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