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女孩的这个态度衪早已看到，仇恨可以使人变强，可它并不适合夏初一因为她是和■■■一样的心魔之体。

不仅很容易失去理性，所行之道也注定尸山血海，骨填大道。

不过与我何干她不是■■■，而我也不再是当年的■■■，就算又有人因心魔之体而死又怎样我早习惯了。

虽然衪的内心如此可衪果然还是做不到断情绝欲，毕竟衪是祂们中的一员，所以衪还被卷进来了。

“为什么？”

“需要理由吗？”这一刻女孩像是变了一个人，不仅无视衪的存在双眼也变的如兵刃般锋利。

“仇恨只会带来更多的仇恨。”

“我不想听这些，如果想让我放弃唯有杀了我！”女孩意态坚定的答道可她明显误会了衪的意思。

“你弄错了。”

“什么意思？”女孩不解地望向黑瞳。

“我并不是想让你忘记仇恨而是想让你真正会运用仇恨的力量。”

“你的话很奇怪，还有你为什么帮我？”这下迷茫吞噬了仇恨。

“因为你来了这里。”

“什么意思？”女孩简直是一头雾水怎么一个个的都是谜语人。

“你很像一个人。”

“女人？”她几乎脱口而出。

该说不愧是她吗，无伦是这两个字还是现在的表情，我……算了要还也是他还。

“一个死人！”打定主意的祂开始传移女孩注意，可女孩竟再次追问了“怎么死的？”

话一开囗立刻后悔这显然不是她能问的，周围的温度陡坡式下滑要不是她能后撤都要以为水是不是结冰了。

“天道！”最后什么也没有发生，而是在许久沉默后那个声音再次传来，夏初一能明显感觉到这次的语气充斥着愤怒与不满。

“天劫？”女孩不知道为何自己一直在问就像是着了魔。

“不，是老死的。”性格也一样，可惜你我注定悲凄，反正我也死了，现在的这个你还是和没有业力的‘我’那个怪物在一起，师徒？真是可笑的办法，叶氏哪个不是情欲之体，你究竟还能忍多久？

一听道老死夏初一松了一口气毕竟对修仙者言老死已经是最幸福的死法了。

“她是凡人。”

女孩不知道衪为什么要说这些她只知道她刚才有一刹心脏莫名颤动了一下，好像是什么撕心裂肺的绝望顷刻降临了一样，可短短的一秒让她误以为是错觉。

“………”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说这些？告诉你之前先回答我你认为一个凡人能活多久，一个仙人又能活多久？”女孩想说出口的宽慰被衪先行劫胡。

女孩不认为衪只是想让自己回答这么简单但女孩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答案“凡人二百阳寿已是极限，而仙人即使再强穷极一生也无法突破天道所设的万年之锁！”

“错！”谁知夏初一才说完衪便开始反驳了。

“错？”

“大错特错！”

“不可能这都是有记载的，不会错”少女一口咬定。

“以九重天之内言你说对了，于人而言万年即为大限，鬼族十万年限，妖族为百万年限，魔族则千万年限，而神族则有一亿年限，但你可知道有一些人曾超脱九天却未证道你可知他们都活了多久？”

“………”女孩摇头。

“上古魔神叶■，十亿年！”

“不可能，莫非他超脱了生死？”女孩怎么可能相信，要知道十亿是什么概念，就算历史没有记载，可她为什么连听都没听过。

“没有！”

“他最后还是被天道干掉了？”

“到了我们这个层次生死早已不再是制约，而你现在面对的‘天道’不过是一些证道的小小芝麻官。”正说着衪的语气变了似是不屑冷嘲又似轻浮挑衅“话又说回来你认为你能走到哪一步，九重天？净世天？混沌天？只存于记载中的创世天？还是只是一个残缺传说，能成为神王的证道天，乃至～～只有叶氏知道的■■■”

女孩感觉黑瞳在说话时自己的下巴被一股无形之力暴力捏住了，那力道不断加大像是要把她捏成饼干粉末一样。

“你果然是叶氏之人！”

“一个旁支罢了，我说了这么多你就关心这个？”

“第二个选项呢？”女孩视黑瞳为‘哑巴’直接问道。

“有意思，不过告诉你也无妨，大多数人修仙不就是为了永生吗？从而可以拥有那些想拥有的和要拥有的曾后悔的等等等等，而最简单的就是证道，只要证道后不被其余‘天道’吞噬甚至可以永生不灭，这样的道是你的道吗？”

“逃避敌人？甚至最后终其一生懦弱求存这样的道我宁可不要！”

“懦弱吗？”果然没经历过后的人的答案都是一样的吧，可当真正万念俱灰谁又能承受住那无力的绝望，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乐观。

“既然如此那我就说说第三…………”

“不用说了，我已经决定好了。”女孩的双眸直视着衪，六分冷静三分坚定一分迷茫和当初明明举旗不定却以凡人之躯坐上王座的她十分相似。

“你听都不都听就选这第三个？”

“不！”

“不？”和她一样真不是一个安分的人。

“我一个都不选！”

听到这意料之中的回答衪释然了，不过不代表女孩得到了认可衪当即问道“是吗？你也是想超脱命运跳出生死？”

“没………”

女孩本想承认，可才说出一个字一股扑天盖地的威直接将她压倒在地面，四周的水和海啸爆发一样疯狂涌动似一台铰肉机要将一切铰成碎粉。

女孩不是不想反抗可对方的实力太过恐怖，以夏初一目前的能力高出三大境就无法预测了，而显然对方的实力深不可测。

衪能说出九重天以上的世界那现在的衪有多强，九重天的天道境，不对衪现在的样子就是残魂的一种，实力可能只有。

“噗～～～”女孩没想到对方还会加力，措手不及的她只能感受到自己的五脏六腑只在一瞬间就被压烂了。

鲜血逆灌的感觉很不好受，黏稠的血液不仅使她无法念咒，大量鲜血流失造成的供血不足还使思考变的迟顿甚至眼中画面开始一黑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