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殇
作者:吃素的 | 分类:历史 | 字数:61.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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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潜入放火
“当心!”褚名宽低声惊呼的同时,人已到邬涤身旁,扯着她闪到一旁远离了危险,使得邬涤挥出的长笛落了空。
邬涤顾不得翻白眼,看清偷袭她的是……竟是一只通体乌黑的猫?!它窜到一旁护栏上,一双阴邪发亮的眼睛正紧紧盯着她。
邬涤邪气一笑就要扑过去弄死那鬼东西,却被某人及时扯住衣袖,“莫冲动打草惊蛇,正事要紧。”拽着她赶紧走。
邬涤觉得那鬼东西邪气的很,虽然不甘心,但也不敢任性妄为。二人刚走开两步,就惊觉右侧方有动。
邬涤反应机敏一甩手,便听到一声凄厉的猫叫声划破夜空,褚名宽折扇嗖地挥出一道红光,猫叫声瞬间戛然而止。
褚名宽靠近两步看一眼那堆血肉模糊的死猫,一挥衣袖劲风卷起猫尸,从刚经过的大花园中远远抛了出去,然后二人迅速消失在原地。
“你还是别使长笛为好,免得暴露你身份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二人隐到另一处小花园内,褚名宽松口气不放心道。
“就你事多,狗皇帝的寝宫到底在哪里?远不远了?”躲躲藏藏都经过那么些宫殿了还没到。
“呐,就屋顶最高那座大殿,守卫森严不可掉以轻心。”他的话让邬涤眼前一亮,磨着牙收了长笛。
“你打算从何处下手?”想偷偷潜入很困难,不进去怎么纵火?就殿门口那几根大柱子与那刷着金漆的宫门能立即点燃烧旺?就算烧起来火势也容易被控制,起不到什么作用啊。褚名宽暗自感叹,原来纵火也不容易。
邬涤想了想邪气道,“上房揭瓦,直接往宫殿里易燃处撒火种。”只能这样了。
二人盯了片刻,摸准了禁军巡逻的路线与规律后,才伺机而动靠近那座巍峨的大殿,隐在高阶一侧的花草园地中。
等又一拨禁军过去,褚名宽先一步带着邬涤飞身而起,轻轻落到了皇帝寝宫的屋顶上,迅速蹲下身尽量隐身。
“寝宫在哪个方位?”宫殿如此大,总不能拆了全部房顶吧,邬涤扯了扯某人衣袍用口型询问。
褚名宽看着她明亮的眸子,微微思索后指了指东侧居中的方位,其实他也不太确定。
邬涤猫着腰行动,褚名宽看着她要跟过去,不料刚动身就脚下传出咔嚓一声,很明显瓦片被踩坏了。
二人顿时头皮一紧,邬涤回头恨铁不成钢的瞪着某人,听到下面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定是惊动了警觉异常的巡逻禁军。
褚名宽心思迅速转动正打算想法子骗过禁军,岂料就见邬涤嗖地奔到他刚才指的方位,然后……嗖嗖嗖眨眼工夫就揭去几块琉璃瓦,犹如肆无忌惮的山匪一般猖狂……
“咱沉稳些不好吗?”至于早早就破釜沉舟么。他赶紧闪身到她身旁帮着揭瓦。
“眼看火烧到屁股了拽什么文,这里可不是你家。”她必须带他全身而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褚名宽谨惕周遭逼近的危险,刚想说什么时眼前一亮,见邬涤已经打通了屋顶正从洞口往里瞅,“情况如何?”下面分明聚集过来不少人,他不明其为何不冲上来,更不敢大意。
邬涤瞅着下面诡异的画面,嘴角的弧度扩大愈发邪气,“真是巧的很呐!”真是天助我也!
褚名宽听得一头雾水心急不已,将欲凑过去看究竟,却见邬涤直起身来迅速往里面撒……药粉?
“那群贼子为何不杀上来?定是又在玩什么阴损招数!迅速撤离!”褚名宽就要拽着邬涤走,她却避开。
“来都来了,不做点坏事会良心不安呐。”邬涤指间捏起一簇灵火,挥手冲那洞口下的宫殿中射去,顿时火光窜起,火势迅速蔓延。
总算听到了下面那群人发出惊叫声与话语声,看到洞口有浓烟流出,褚名宽不敢耽搁,拽起仍旧一脸看好戏的某人瞬间消失于原地。
二人落身于以东方向一处小树木丛中,“你还笑,能否有点身处异国的自觉啊?”竟敢如此肆意张扬,万一被那群贼子围攻不好脱身呢?
“哎,红毛鸡,你是不知啊,实在太好笑了,哈哈哈……”邬涤难以抑制捂住嘴大笑不止。
瞅着抱着肚子无声大笑的某人,褚名宽不禁满眼笑意与宠溺,“究竟看到了什么能将你乐成如此模样?”难得见她笑得如此开怀。
突然,二人听到嘈杂渐近,邬涤笑意一收,“出去再说,先去放火。”随他立即往另一处潜去。
突然急促的鼓声擂动,震响了整个皇宫,霎时,惊动了宫里所有活人,皇家禁军全巢出动四处搜查击杀刺客,整个皇宫变得异常‘热闹’。
二人趴在草丛中躲过又一拨搜查的禁军,褚名宽直起脑袋吐掉嘴里的草叶指了指眼前的大殿,“藏书阁。”低声指给身旁趴着的邬涤。
邬涤嗖地跳起来唾了两口嘴里的泥水,跃身就直奔大殿屋顶而去,褚名宽顾不来气她的任性便紧随而上。
这回邬涤也不耗费时间去揭瓦了,干脆一阵掌风下去,轰隆一声,瓦屑尘土翻飞中,屋顶破了个大洞,邬涤也懒得细看,直接撒药点火,动作行云流水一般,在几眨眼工夫就完成。
二人没来得及撤离,便嗖嗖嗖,瞬间屋顶上出现了十多名禁军,一边呐喊一边持刀朝二人杀了过来。
邬涤下意识又抽长笛,被褚名宽一把握住她手腕阻止,带着她极速往南掠去。
看着紧追而来的禁军越来越多,邬涤被拉着跑不免心急,“你那把破扇子更容易暴露身份。”这苦力活儿还是她来吧。
“无碍,我又不是只会玩扇子。”二人闪近一处大花园中几番闪躲后,最终趴在花草丛中才再次躲过大批疯狂搜捕的禁军。
邬涤不死心,二人又潜进御膳房,他迅速搜刮了些吃食随手塞进某人怀里,然后利索的撒药,放火,走人。
一处宫殿墙外,褚名宽伸出一根白净的手指按了按鼓鼓囊囊的胸口满脸的嫌弃,“你将油乎乎的鸡腿塞进爷衣裳里,如此不觉得良心不安吗?”看着发间沾染了泥水草叶的某人,他的不满只是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