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辰带着徐晓婉来到了财信证券解放路店，找到了他的专属VIP客户经理颜书亦。

颜书亦招呼杨辰和徐晓婉来到贵宾室，泡了好茶招待。

“杨先生，请喝茶。这位漂亮的女士怎么称呼？你好，我是VIP客户经理颜书亦。”颜书亦笑着说道。

徐晓婉：“你好，颜小姐，我叫徐晓婉，是辰龙雄投资公司的投资分析师。”

颜书亦：“徐小姐好。很高兴认识您。”

徐晓婉：“我也是。”

颜书亦招呼徐晓婉坐下，三人一起品尝了一会儿茶才说正事。

杨辰：“颜小姐，我说话比较直接，你别见怪。我的操作必须完全保密，如果泄露出去，我不光会抛弃财信证券，还会追究你的责任。”

颜书亦：“杨总放心，我有职业道德，保护客户的隐私是我们的基本职业操守。”

杨辰点点头，看了徐晓婉一眼。

徐晓婉心领神会，跟颜书亦聊了起来。

“我们想跟你们公司融券做空零点咖啡，不知道你们公司能借出多少股给我们呢？”徐晓婉开门见山问道。

颜书亦：“零点咖啡？恕我直言，据我所知零点咖啡上市两年来的业绩还算不错呀。而且据小道消息说零点咖啡的几个股东的持股马上就到解禁期了，他们准备在未来半年内把股价拉到15元左右，方便明年4月份解禁期到了抛售。杨总这个时候做空他们，怕是有点困难呀。”

杨辰：“多谢颜小姐提醒，所有的风险和收益，我们都考虑清楚了，不然也不会下决定做空。你只要查一下我们能从你们这里借出来多少股就行了。”

颜书亦：“行！杨总和徐小姐稍等，我现在就去查一下。”

杨辰和徐晓婉点点头，颜书亦赶紧起身跑出去查融券余额去了。

片刻之后，颜书亦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

“杨先生，徐小姐，我查过了，我们可以借出5000万股零点咖啡的股票给你们。你们看可以吗？”颜书亦说道。

按照当前5元/股的价格来计算，5000万股的市值是2.5亿。

只要压到临退市的前一天买回来这么多还给券商，每一股至少可以赚4块钱。

5000万股，每一股赚4块钱，这一次操作就能盈利两个亿。

杨辰：“可以。那就借给我们5000万股吧。我们后续还会继续做空几家公司，你们这边融券余额稍微给我保留一点。”

颜书亦：“好的。我会跟领导汇报，留下相对宽裕的余额给您背着。”

杨辰：“那融券利率怎么说？”

颜书亦：“您和您的公司是我们的VIP客户，自然会给您算便宜点。目前券商两融利率普遍6%-10%之间，我们给您按照年化利率5%计算，按照您实际使用的天数计算最终的费用。以您这个项目为例。零点咖啡现在的股价是5元/股，我们借出5000万股给您，市值就是2.5亿。您这次操纵总计持续100天。那么您要付给我们的费用就是100除以365乘以5%再乘以2.5亿，唯一的变量就是您使用的天数。我这么说，杨先生和徐小姐能明白吗？”

杨辰和徐晓婉点点头，说的很清楚了。

杨辰：“那就这么定下了。晓婉，你去跟颜小姐办手续。借入5000万股零点咖啡的股票进公司账户，我在这里等你。”

徐晓婉点点头，起身跟颜书亦去办业务。

另一边，在一街之隔的财富证券营业厅里，郭辉正带着王龙等人跟营业厅经理商谈做空顺鑫农业的事宜。

郭辉：“陈经理，我们准备跟你们借出来1000万股顺鑫农业的股票，有吗？”

陈经理：“我查查。”

顺鑫农业当前股价是25元/股，1000万股的市值就是2.5个亿。

陈经理：“我查过了，没问题，可以满足郭副总的需求。但是，我想提醒郭副总一下，这么大的做空金额一旦发生意外，对你们公司的影响会很大呀。”

郭辉：“哈哈……我知道。我们是专业投资公司，做项目之前肯定会调查清楚。如果不是有十足把握，我们又怎么敢这么做呢？陈经理放心借给我们吧。”

陈经理：“行！那就按照郭副总的要求来。”

……

一个小时之后，杨辰带着徐晓婉走出了财信证券营业厅，郭辉和王龙走出了财富证券营业厅。

双方都办好了融券手续，现在就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郭辉笑呵呵地对王龙说道：“今天的天气真好，一定是个好日子。王龙，打电话告诉他们，现在就可以放出做空报告了。”

王龙：“好的，郭副总。您就瞧好吧，杨辰投入顺鑫农业的资金这次必须全部套住。”

“哈哈……”两人齐声大笑。

随后王龙就打电话回去，命令下属们立刻放出顺鑫农业的做空报告。

另一边，杨辰和徐晓婉正在回公司的路上，陈光雄打来了电话。

陈光雄：“喂，辰爹，旭辉投资那边放出了顺鑫农业的做空报告。”

杨辰：“嗯。你看了没有，做的怎么样？”

陈光雄：“看的出来他们确实用心了，各种数据都写的清清楚楚。”

杨辰：“哈哈……那就好。”

陈光雄：“那我们什么时候放出零点咖啡的做空报告？”

杨辰：“随时都可以放出去。”

陈光雄：“行！那就下午开盘之前放出去。”

杨辰：“嗯。”

俩人的电话还没讲完，王龙给杨辰打来了电话。

杨辰挂掉了陈光雄的电话，接通了王龙的电话。

王龙：“杨总，干嘛呢？哈哈……今天是个好日子吧？”

杨辰：“当然是个好日子。”

王龙：“对了，刚才我闲着无聊，不小心做了一份顺鑫农业的做空报告。本来我没打算放出去，但是我刚才出去上个厕所，不知道电脑怎么了就自动发了出去。杨总不会怪我吧？”

杨辰：“顺鑫农业的做空报告？你怎么知道我们买了顺鑫农业的股票？这么说来，我们公司里面有你的内应啊。”

王龙：“没有，没有，没有，怎么可能有内应呢？我是无意间打听到了顺鑫农业的业绩可能不好，闲着无聊写了一份做空报告。也不知道谁给我发了出去，搞得我有点迷茫。”

杨辰：“那你打电话跟我说这些干嘛？”

王龙：“我……”

杨辰：“有内应就有内应嘛，装什么装啊！”

王龙：“哈哈……随你怎么说吧，你说有就有。”

杨辰：“有就有呗，我一点都不在乎。你知道为什么吗？”

王龙：“为什么？”

杨辰：“因为我也不小心做了一份零点咖啡的做空报告，等会吃完午饭就放出去，下午我们一起欣赏零点咖啡怎么跌停的哈。哈哈……”

王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