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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商周演义

作者:川人北心 | 分类:历史 | 字数:143.8万

第一章 鲧:临危受命丧了生1

书名:夏商周演义 作者:川人北心 字数:4010 更新时间:2024-11-25 23:31:42

第一卷 夏

穿越玄幻 演义远古传说

开头

在那个遥远的时代,天空仅闪烁着几颗星星,用它们那微弱的星光照耀着下面的大地,给大地以微弱的光芒。而文明就在这微弱的光芒照射下开始了萌芽,无数的已经离我们现代人远去的人们,就在这样的时代,开始了他们的生活,创造着影响我们现代人文明进程的文化。

这时候的天下,开始有人叫他们生活的地方为“中国”,他们以为,他们生存的地方,是处在天地间最中央的国家。然而,这个天地间最中央的“中国”的生存坏境却不好,到处洪水滔天,飞沙走石,沟壑里浊浪排空,一泻千里,黎民生灵涂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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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故事就这样开始了。

第一章 鲧:临危受命丧了生

1

不知怎么的,只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好像人一直在往下掉,往下掉,怎么也掉不到地上。

我倒是不怎么害怕,好像是没有害怕的感觉。

突然,后脑勺一阵剧痛,人就在迷迷糊糊中失去了知觉……

岁月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不知多长时间,几多岁月,耳旁有了嘈杂的喧闹声。这喧闹逐渐地愈来愈大声,我的知觉在这喧闹声中慢慢回到了脑海。

“快起来,鲧来了!”

随着这声急促的催促声,我慢慢睁开了眼睛,只见周边满山偏野全是泥糊糊的人影,这些人影全被泥沙糊住,只剩两只眼睛在闪动,时不时有一张两张嘴张开,有声音从中发出来。对了,这些人好像普遍比较矮小,大概只有一米五五,反正不到一米六。

“你们刚才说谁来了?”我痴痴地看着周边的人问道,脑子还有些迟钝,估计是刚才被撞得厉害了。也觉得有痛,不觉随手摸了摸后脑勺。

“禹儿,摔得厉害吗?”一个浑身是泥的第一章 鲧:临危受命丧了生 在我面前,关切地问道。

我手摸着头慢慢站起来,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说实话,他比我还矮一点——“禹儿?谁是禹儿?”我真实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我是北心啊,不是什么禹儿……”

“你,你朗格不认得爸爸了?”眼前的男人一脸的困惑,“我是你爸爸啊,禹儿。”男人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是不是脑壳有些晕?”

看到这个男人的关爱,我心里环视有些感动的,不自觉间向他点了一下头,“嗯。”随着点头,脑袋又晕得厉害了一点,赶紧停住不动头了。这时,眼角的余光扫到周边十几个展桌的泥人,他们眼中闪现着对我面前这个男人的敬畏的光芒。我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自言自语说:“你是……”

“他是你的爸爸,我们的国君,鲧,”周边一个泥人说,“现在被舜帝派来带领大家治理洪水……”

“滚——”我疑惑的尾音拖得很长很长,眼神中全是不解,“顺帝,大顺李自成吗?”我脑子中,能和“顺”联系的皇帝好像就只有一个明末的李自成——要是这样,我岂不成穿越人了?我生活的年代是2019,一下子到了1644,穿越了375年。我的乖乖!——我的话语换来了一片嘈杂、宣泄。

“大顺?啥子大顺?”

“李自成是哪个?”

最后眼前的男人说话了。“大家别吵了!”男人眼中射出威严凶狠的目光,周围一下子寂静无声了。男人有转身对我亲昵地说道:“禹儿,你刚才脑子碰坏了,今天就回去休息吧……二狗,你把禹儿送回去。其他人赶紧干活!”在这个男人的命令下,所有的人都散开,回到各自岗位上,开始拼命地干开活了。随即,“海哟”、“拼命干哟”、“排水都打粮哟”等劳动号子声彼起彼伏,响彻工地。

我在二狗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朝前走去。边走还边用余光扫视劳动现场。这里是一条东西走向的河床,一条混黄的水流像小蛇一样在河床中间流过,流向东方。河床狭窄干枯,两边的河堤较矮,刚才对我关爱的男人正领着大家在加高加固两岸的堤岸,堤岸稍远处是高高的大山,一条羊肠小路从两山间的一线天中间传过去。工地上,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

二狗带着我穿过一线天,眼前是一个山窝子,里面布满了茅草房,房上的茅草魆黑,似有一股发霉的气味袭来。一些嫩绿的小草和小树苗在魆黑的茅草中间生长着,在微风中摇曳。在这些茅草房之间有一间略显高略显大的茅草屋耸立着。

看着这些茅草屋,我心里嘀咕开了。这都设么年代了,我生活的成都都是三、五十层高的钢架高楼房,有的还是带有小块菜地的田园四代房,这山里还是茅草房。嘿!这里的人们真是艰难!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二狗,我们这是去哪里啊?”

“回你们家啊。”二狗用一种奇怪、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我,身上的泥浆衣服在阳光照射下快干,再戴顶皇军的帽子,绝对就是日本皇军的了。

“我家?”我眼光里全是惊讶。“我家在哪里?”再扫一眼身上的衣服,我也快成皇军了。

“就是中间那间大房子啊。”二狗眼中无法形容的迷茫与困惑。“禹君,你今天朗格这样子奇怪啊?”

“现在是啥子年代?”我脑子里忽然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大舜五年。”

“是李自成在当皇帝吗?”我顺口问道,“他不是只当了三十八天的皇帝,朗格还在北京?他哪里能当到五年的皇帝?”

“你说啥子哦,我朗格听不懂嘞?”二狗停了好一阵,想了又想,才慢腾腾地又说:“帝喾传位给尧,尧在被囚禁情况下,传位给了舜帝。舜帝看到天下洪水泛滥,派我们有崇国国君鲧来,带领大家治理水患的。”二狗眼里洋溢着自豪、幸福的眼神。“这下好了,我们在这里可以安居乐业了。”

在二狗唠唠叨叨的叙述中,我彻底崩溃了。

妈的!啥子事儿啊!别人穿越,都是去当皇帝,当将军,党大臣,住宫殿,我他妈朗格这么命苦,穿越了四千多年,来到这远古时代当“皇军”,住茅草屋。不晓得吃的是些啥子,肯定腊肉、火锅是没得吃的了。“哎——”不由得暗暗叹了气。真是命苦啊!我啥子都不想说了,只想找个机会再穿越回到我的2019年。

下了山垭口,村落的轮廓更明显地显现出来。整个村落大约0.3平方公里,长宽各一百六十米的矩形,十来间茅草房稀稀落落地散落期间,每套草房约五十平米,一排排竹篱笆立在草棚下,算是墙壁,也有树枝树干做的篱笆,但很少。竹片之间的间歇可容纳一个成人的拳头通过,完全挡不住鸡鸭、猫狗的侵入。竹片、树枝之间用藤蔓绞合连在一起,有些藤蔓因使用时间过久已经腐朽成为形式,完全依靠竹片或树枝插进地里才固定起来。

二狗把我带到村落中间的高大茅屋前,就不再往前走了,站在地上对我说:“禹哥,我把你送到了。”二狗抬头向高大茅屋喊道:“嬢嬢,禹哥受伤了,鲧君让我把他送回来休息。我还要回去抬石块围堤坝。走了啊。”二狗说完就走了。

“禹儿,”随着一声惊呼,一个中年妇人从茅屋里冲了出来。“你朗格了啊?朗格一点儿不小心吗?让妈看看,上到哪里了,伤势严重不?”妇人一边嚷着,一边拉着我浑身打量。“呀!脑壳上还有个血口子呢。还痛吗?要紧不要紧?”妇人抓住我的后脑勺又是用嘴吹气,又是揉,一副心疼的模样。

她的一番搓揉,倒是刺激得我的后脑勺有些疼痛,我嘴里不由自主地“嘶嘶”起来了。

“妈,你让哥先进屋嘛。”一个小姑娘站在茅草棚下的门一样篱笆洞前说。我这时才注意到这个叫我哥的小姑娘,大约八九岁。人还长得不错,脸蛋漂亮,就是身上的衣服太没有档次了,为粗麻布缝制的,又大又肥,完全没有一个少女的形象,似乎长久没有洗过,尘土满布——有点像街上的流浪少女。流浪少女笑眯眯地对我说:“哥,你今天有可以偷懒一天了。你这办法不错嘛,还有人送回来……”

“秀!”一声断喝,终止流浪少女的絮叨。“在国君面前没点儿规矩!”

“啥子国君啊,他不就是我哥吗?”流浪少女一脸的不屑,嘟噜着嘴。

“禹君,不要和你妹妹一般见识,没一点汇聚的小女子。”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这个中年妇女的打扮活像成都乡下的农村妇女,年龄还偏大,大概四十过了。

“快进来吃饭,”中年妇人说道,“吃了饭吧衣服换下来,妈给你洗了,明天好穿。”

我迈步跨上夯土筑就的土台子,进了树干篱笆洞,屋里漆黑一片,偶尔有点阳光从篱笆缝歇间透进来,只照亮了篱笆附近,屋中间没有光线。“有没得灯啊?”我小声说道。

“你是越来越娇气了,”流浪少女说道,“才当了几天国君,就讲究起来了,大白天的,就要点灯。”流浪少女转身过去了,一会儿,又回来了,手里端着一碗饭。“饭放杌子上了。”

“杌子?”又是一个奇怪的名词,“朗格不叫桌子呢?”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个树干锯成的矮凳,凳放在地下,矮凳上的碗里是一碗稀粥,几片绿色的青菜漂浮在上面。这碗嘛,形状有些像篆字“豆”的样子,高高的底座上面是一个小脸盆。“这个能吃饱吗?肉呢,朗格没有啊?”我满脸的不高兴。

这时,屋里亮起来了,中年妇人拿来一截松枝插在地上,枝头的松节油“吱吱”地燃着。

“电……”我刚想说电灯,忽然想到,现在是史前的远古时期,就把“灯”字吞下去了。两手抓起碗两边的耳朵,端起来就是一阵猛喝,啥子筷子、勺子都不用了。实在是饿急了。

“现在不过年不过节的,吃的啥子肉嘛。”中年妇人说道。“禹君,你要像你老子那样,才得行哦。”

“人家是国君,国君是会享受的。”流浪少女讽刺道。

“去!把你哥的碗洗了。”中年妇人冲流浪少女说完,又转头对我说:“禹君,你睡一会吧,刚受了伤,休息休息,伤恢复得快些。”

我换了麻布衣服,转身倒在一个半米高的土台子上,身下铺了一层干枯的山草。一阵困意袭来,眼睛不由自主地闭上了,也顾不上身上盖了啥子。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刚睡着,耳边就隐隐约约传来一阵话语声,我的身子似在空中飘浮着,时升时降,漫无目的,好似一个刚入门的神仙一样无法控制自己的状态,又好像睡在地面的土台上,是一个活生生的现实人。

“这小子,可能刚当上我们的国君,”是鲧的声音,“急于表现自己,第一次上工地就爬上悬崖去凿石头,不小心从五尺高的崖上摔下来了。然后就……”鲧说话吞吞吐吐的。

“有啥子话,你到时说啊!”是中年妇人,也就是我的妈焦急的声音,她停了一下又说了,“他说话颠三倒四的,尽说些我们听不懂的话……他的脑壳是不是摔坏了,别成了傻儿啊?”

“嘘——”鲧立马要求他老婆静声。“你小声点,我的祖宗。要是让别晓得了,他的脑壳有问题,我们家不就完了吗,国君就落到别人头上了。”

“那——”我妈边想边说道,“禹儿明天还上工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