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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之倾世凤星

作者:二月书灵 | 分类:历史 | 字数:15.2万

暗流涌动

书名:魂穿之倾世凤星 作者:二月书灵 字数:2050 更新时间:2024-10-11 11:12:27

杜若提着精致的礼盒到来,小玉的声音传来:“小姐,杜小姐来了。”

苏清浅丢了棋子,提着裙子迎上去,脸上溢满了笑。何其远只笑她此时天真烂漫的模样,果然不适合下棋这么沉闷的事儿。

苏清浅真是对她的救场感激涕零:“杜若,你可算来了,我都快闷死了。”

杜若还打趣道:“何公子还不够你解闷吗?”

她有些懊恼道:“你尽会胡说八道。”

两女说话间已经执手而入坐,午间阳光穿过稀疏的黄叶,撒下斑驳的光影。

苏清浅打开两个礼盒,一个装着十余种口味的月饼,还有一个小巧玲珑的礼盒中,装的是一只青玉发饰。

不过,苏清浅先将月饼交给双儿:“双儿,这月饼看着都让人流口水,你先拿去收着晚上我饿了吃。”

玉头饰只看了一眼便要合上,何其远忙取过来道:“这头花三妹妹戴上肯定好看,不如我帮你戴上吧?”

说着便走到她身后,苏清浅眼中有一丝警惕之色,忙回头用团扇挡开他的手。

连忙唤小玉:“小玉!小玉来帮我戴吧,何公子还是该顾着些我的清誉。”

何其远便被小玉挤开,面露尴尬之色,还好杜若开口道:“何公子倒是会借花献佛,若当真有心,珠钗首饰满街都是。”

何其远谦虚道:“小生受教了,那三妹妹和杜小姐聊,我先回客房了。”

苏清浅点了点头,杜若也笑了笑,他便退下了。待他走远,杜若才试探道:“我听苏樱樱说,苏伯父欲把你许配给何公子,你心悦吗?”

小玉已将玉头饰夹在她发髻上,她摸了摸不悲不喜道:“杜若,你即问出这话,心里自然已是有答案的,无须再要我答。”

杜若压低声音拉着她的手道:“我看那何公子虽然温润如玉,但你亦娴静,两人若凑到一起,恐怕无话可说。”

苏清浅巧笑嫣然:“其实我对心悦之人并不冷淡,反而很没脸没皮。”

杜若立马来了兴致:“哦?这么说你有心悦之人?谁啊?怎么能不告诉我呢?”

苏清浅白了她一眼:“你看你像藏得住事儿的人吗?”

杜若撇嘴道:“那是咱们投缘,我在别人面前可从来不会乱说话。这样吧,我告诉你我心悦之人是谁,你也不许藏着掖着。”

苏清浅含笑打量着她,点了点头:“好。”

杜若伏在她耳边说了句,苏清浅一脸惊讶的看着她,随即收敛了。但苏清浅在她耳边说出李君彻的名字时,她简直受到了惊吓。

而后又叹道:“你还真是眼光独特,你见过他的真面目吗?”

她思索了一下,上次夜里见过,不过伸手不见五指的,根本看不清他的模样。只记得小时候遇到那个,宛若神明的少年,她想了半天才摇摇头。

杜若笑得意味深长:“那你喜欢个什么?”

她满脸无辜道:“我不知道。”

小楼里,李君彻背着手立于窗前,孟席正禀报探子的消息:“今早哑医去了银川府里,为他医治旧疾。”

一旁看奏折的李臻噗笑起来:“哈哈哈,据我听闻那哑医是个女的吧?银川那不举之症,她一个女的怎么医治?怎么好意思医治?”

李君彻转头瞪了他一眼,吩咐道:“去查!他必须不举!”

孟席凝重的领命离开,他要是好了,那就是动了苏清浅,那他这下可能要彻底废了。

李臻问道:“莫非那哑医是王兄的人?”

李君彻道:“老实看你的奏折!”

李臻心里念叨:“他没否认,那就是,肯定是。不过,他不是对女人厌恶至极?”

他不在说这个:“这段日子都是我在处理政务,父皇身子好转了许多,估计这几日就能把朝政交回去了。我都好久没去潇洒了。”

李君彻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他:“你不愿意理政,李贤可是积极得很。”

李臻叹息道:“我便是不想让大哥忌惮我,他想理政就给他理呗,反正我也没这个天赋。”

李君彻不再说话,他发了会儿呆,还不是又埋头看奏折。

是夜,李贤府里赫连月立在堂中:“大殿下,那哑医给银川殿下看过之后,银川殿下精神好了许多。”

李贤笑不及眼底:“哦?有机会本宫也去会一会那哑医。你回去继续看着银川。”

而就在赫连月离开的时间里,孟席一身夜行衣,身轻如燕、飞檐走壁的进了银川屋里。直接一颗小石子,点了银川的穴位,将他扛着从花楼后门进去。

不一会儿屋里的几个姑娘出来:“什么玩意儿,不举也好意思来花楼?”

只见一个衣衫不整的公子,被花楼伙计丢出大门,他忙往暗巷绕回府。侍卫拦住后又连忙跪下,他失魂落魄的回到屋里,白绫已被撤尽,他觉得无处躲避。抱腿缩在榻边无声的落泪,月光从半开的窗户撒在他身上,如同跌落凡尘的仙君。

他慢慢平复了情绪,起身望着窗外的圆月,这月就像白日里清冷温柔的哑医。好想把她也拉进泥潭里,这样就有伴了。

门外赫连月大概才回来,得知情况后进屋跪地道:“殿下,这是怎么了?”

他转身目光狠戾:“我怎么了,你做为贴身侍卫,为什么事情发生时不在?”

赫连月大概没想到,他随即抽出兵器架上许久未出窍的弯刀,直接砍断他的双腿。

弯刀一扔笑得可悲道:“你这狗腿子,到了我身边却从未忠于我。”

他自膝盖斩断的双腿,鲜血流了满地,却只敢吃痛的闷哼求饶。

银川低沉道:“备水,本宫要沐浴。把这个脏了本宫屋子的狗奴才丢到柴房去,以后就在外院干杂役吧。”

他已经多少年未曾自称本宫了,此番这般侮辱他的,除了大皇子这个笑面虎,他想不到还有谁会这么卑劣了。他们云起国虽然强大,但他这次就赌没人敢要他这个质子的性命,不然便是毁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