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避坑的大师兄美滋滋
作者:月色闪闪发抖 | 分类: | 字数:47.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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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白雪的白,卷饼的卷
第二天,白卷儿和叶汤一起去了月雾宗边缘的无底深渊。
原本从极北之地向南延伸的巨大裂缝,横贯妖界直到月雾宗最北端,也就是后山的北部边缘。
叶汤说魔宫的所在就在无底深渊下面。
他们沿着这道地沟向上走,过了一条河,然而除了漆黑一片,什么都没看到。
“难道一定要下去才能发现吗?”
白卷儿咽了咽口水,想要下去一试。
叶汤有些担心:“此事还是多找几个人接应为好,要是你下去后上不来了怎么办?”
白卷儿却不这么觉得:“既然这下面有魔宫,说明它还有尽头,我下去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忽然,就在离他们不远处,从深渊下滚出来一个小石子,白卷儿听觉敏锐,立刻将叶汤护在身后,盯着那处地方。
又有一只手伸了出来。
这只手宽厚有力,蜜色的皮肤闪烁着健康的光泽,紧接着,一个满面黝黑的不明生物露出脑袋。
“目......目虚?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哈......”
白卷儿竭力忍住笑,上前帮忙把妖拉上来,又听见叶汤小声惊呼,他转头,却见另一处地方,耳空正振翅从渊底飞上来。
耳空也没好到哪去,银白的头发落了一层黑灰,翅膀上的羽毛也被烧焦几处。
他落在地上,一边拍打着自己,一边呸呸地吐着。
过了一会儿,白卷儿才知道,原来他们是奉妖王之命,下无底深渊来找魔宫,然而除了被火山岩浆烧了一鼻子灰之外,什么都没发现。
看来魔宫并非一直存在,很有可能是白乐安跳下去之后才建立。
白卷儿索性跟着他们一起去了妖界,路上拉着叶汤一起去拜访了若檀。
那个已经成了阴莲华徒弟的猫妖。
现在他住在白卷儿之前给他租下的房子里。
白卷儿叩响院门,出来的却不是若檀,而是一个四五岁的小童,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警惕地看着他们:“你们找谁?”
“这里可是住着一位叫若檀的妖精?”白卷儿记得就是这个地方啊。
“他和他师父出去啦,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小童扬脸,一派天真。
“那你知道他们去哪了吗?”白卷儿问。
小童摇摇头。
“那打扰了。”
小童看了他们两眼,把门关上了。
白卷儿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来。
叶汤也若有所思:“刚才咱们忘了问那小童的身份了。”
白卷儿道:“没事,去问她就知道了。”
这个“她”,就是晚红。
她的情报网遍布妖界,很快就查出若檀和阴莲华去雪山采药,而那个小童是前些天被若檀和阴莲华在垃圾堆里捡到的。
捡到的时间正好是在白乐安的事发生不久。
白卷儿从中嗅出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想再回去看看,路上却遇见了贺雀。
贺雀罕见地穿着一身蓝色的窄袖单袍,肩上站着乌鸦,宽肩窄腰,站在那里,像是一柄箭竹。
他像是在等什么人,见到白卷儿他们后,走了上去:
“白仙尊让我在这里等你们。”
师父?
白卷儿问:“有什么事吗?”
贺雀也不知道:“仙尊并未讲明事由。”
说完,他忽然双膝跪地,给白卷儿磕了一个头。
白卷儿惊得差点跳起来,赶紧去扶他:“贺雀兄,你这是在干什么?”
贺雀目光里满是感激:“白仙尊已经同我讲明缘由,若非白兄,此刻我怕是已经不在了。此等救命之恩,在下没齿难忘。”
“那就好,你快起来吧。”
白卷儿扶起贺雀,向他介绍道:“其实并非是我之功,那些全是叶汤告诉我的。”
贺雀又向叶汤深深抱拳鞠躬:“多谢,此等大恩,若是有能用到的地方,在下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叶汤忙道:“不用客气。”
三人一起到了居星里,如今这里已经是晚红的地盘,白天是酒楼,晚上是青楼。无论白天黑夜,妖来妖往,好不热闹。
白极就在雅间等着他们。
半路上,贺雀被丹竹拉走。
白卷儿和叶汤进去,从白极口中得知佘邪虽然对这件事半信半疑,但是他一贯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所以派耳空目虚去找魔宫后,又和白极一起去了鄄城遗址,处理了那里的骨殖和魔骨花。
此外,十方长老会已经发布通缉令捉拿白乐安,枫成宗、凉山宗这两宗正在排查宗门内的奸细。
说到枫成宗,白卷儿忽然想起一件事:
“师父,南宫长老曾让我托给你一句话,说是卦象为二魔相争,我给忘了……”
白卷儿不好意思地摸着自己的脑袋。
白极哑然失笑:“无事,我已知晓,这二魔,若是为师所料不错,应当就是你和他了。”
说到这里,他变得严肃:“看来你们二者,终有一战。”
白卷儿拍拍自己的胸脯:“师父,我会努力的!”
叶汤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他,此刻笑得十分温柔,暗中攥紧了白卷儿的手。
白卷儿与他对视,回握住他的手。
情愫在两人之间流动,浓稠的几乎有了实质。
“现在,晓晨宗那边我会亲自去说,至于丹净宗,”白极手指轻叩着桌面,眼眸微冷,“我看它需要一个新的掌门。”
白卷儿立刻就想到一人:“您是想让三长老……”
“不错,如今苏家的苏公因倒卖丹净宗灵器被诛,它新一任的家主苏意是我们的人,再加上丹净宗的那个秘密,一旦公开,东方落白坐不稳那个位置。”
“什么秘密?”白卷儿和叶汤异口同声。
“叶汤也不知道吗?”白极问。
叶汤摇头:“当时东方落白进攻月雾宗,说了一些奇怪的话,修为丹田什么的,但是具体是什么我并不知道,当时三长老非常生气。”
“是吗?”白极轻叹,“委屈盛雪了。你们回去后只需告诉她,她知道该怎么做。”
“另外,”白极顿了顿,忽然问,“我还一直不知道,你原本的名字叫什么?”
“师父在问我吗?”白卷儿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看见白极点头后,慌乱的心蓦地平静下来。
他字正腔圆道:“白卷儿,白雪的白,卷饼的卷。”
“是吗?”白极笑道,“白卷儿,我这里还有一件事,要你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