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砍刀平大唐
作者:碳烤土豆 | 分类:历史 | 字数:454.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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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四十三章灯火
白存孝对汤章威说:“许多人,他们已经做好了和将军大人在一起的准备,我们一定会将那些和大唐百姓作对的人全部消灭。”
汤章威说:“在郢州城里,有无数的英雄好汉,他们只要不侵犯百姓的利益,我都可以容忍他们,但是这些人如果和百姓过不去,那在我的眼里,他们就改死。”
白存孝说:“那些江湖烂仔,他们也敢自称英雄,其实他们这些人就是一群狗屁,可是他们这些人却暗自得意。在郢州城外的樱桃园里,在那些葡萄园里有多少这样的坏人,在那个大唐郢州城每块地方,我们都可以看到这帮混蛋在给我们找麻烦,我们一定要收拾他们。”
汤章威说:“这个事情,我就交给你来办了,你一定要帮我将这个事情做好,只要你帮我消灭了这些混蛋,那我就放心了。”
白存孝说:“这个世界上,只要认真办事,只要不惜工本,我们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情,所以将军大人不要对未来有什么担心。你放心,只要交给我去办,我一定会将这个事情办好。”
那个东罗马帝国的皇帝他听到风声之后,他就劝告自己的手下老实一点,因为那些人他们只是做生意的,所以他们立刻收敛多了。但是,那个大唐本土的那些混混们,他们相反见多时光,这些人他们不相信那个汤章威会狠下心来处理这件事,在他们看来,那个汤章威不过是作秀而已,那个混混诸陈刚对诸郭军说:“那个汤章威又说了一些屁话。”?
诸郭军说:“这个家伙这种屁话说的多了,我从来不在意的。”
不过,白存孝带着大量的军队,他可不允许那些混蛋在他的头上作威作福。
在兰台学院也好,在那个唐昭宗旗下的火器学院也好,大量的人他们已经集中起来了。这些人他们想用自己的法子来做事,事实上汤章威想收拾那些混蛋,因为这些人确实很讨厌。
那个汤章威有第一流的刀法,同时他有坚强的精神,可是不是每个人都和那个汤章威一样。
那些稍微软弱一点的人,他们就会被那些流氓混混踩在脚下。
那个汤章威,他看见这样的事情,他就会受不了。
正因为如此,那个汤章威才想将那些混蛋全部给收拾了。
那个汤章威知道,如果他不利用自己所有的力量去战胜那些混混,让百姓的正义得到伸张。那么,那些混混们
就会将那些百姓始终踩在自己的脚下。
她警觉到,韦婉儿或许在想一个简单方法解决她的困扰。“不要。”她不假思索地说。
他扬起一侧眉毛反问:“不要……?”
白存孝经历过一年丑陋的日子。白存孝。这种东西跟你本人无关,也跟你弟弟无关,跟你妈妈的谎言无关。不管它是什么,都已经在你父亲身上留下伤疤——这伤疤显然已经化脓。他会反击任何触及,甚至只是靠近那个已溃烂伤口的东西……正如你亲眼见过的。”她想起小仔,点头。“这种人,你不能跟他讲道理的。”
“我能,”她冲动地说,“我以前就做成功过。我知道怎样能够……”操纵他,这些是准确的描述,但她现在才刚刚十岁,所以白存孝实际上说的是,“我可以阻止他做坏事。我以前一直都可以成功的。”大部分情况下。
“但你早晚会失手,只要一次。就足够要你的命。”韦婉儿瞅了她一眼。“要是他胆敢有一次伤害到你,白存孝,我就会杀掉他。记住这件事,即便你把父亲的命看得比自己还重。我可不是这样想。”然后他转身回到棚屋里摆放布袋,谈话至此结束。
一段时间之后,白存孝跟其他人提到这段对话。小裴豆建议说:“也许你应该搬到寻月居来住,跟我们其他人一样。”
伊尼根、躲躲和拉瑟尔都坐在旁边,休息,恢复体力,他们一下午都在熔炉地面下寻找和推动做了标记的岩石。他们听到这句话,也点头咕哝着表示赞同。“这是理所当然。”拉瑟尔用她惯常的傲慢态度说,“要是你一直跟那些人住在一起,就永远不可能真正成为我们中的一员。”大唐本土,人们习惯这样称呼它,站在小镇聊胜于无的绿地。大唐本土周围的土地是碱性、沙质;你听依卡说过,真心盼望下一点儿酸雨,让土质改善一点儿。你感觉,要让这招儿管用,地上很可能还需要更多有机物……但有机物不可能太多,因为来这儿的路上,你已经见过三座煮水虫堆。
好消息,是这些土堆易于发现,尽管它们只比周围地面上的灰高出一点点。里面的昆虫总在刺激你的感应系统,它们很适合被用作你在世界的热能和压力来源。来这儿的路上,你向孩子们展示了如何隐知那份潜在的不同,将它们跟周围更凉爽、更放松的环境区分开来。年龄较小的孩子们拿这个来比赛,每当感应到虫堆就惊叫着指出来,看谁能找到更多。
坏消息,就是这周的煮水虫堆要比上周更多。这很可能不是什么好迹象,但你不会让孩子们看出你的担心。
总共有十七个孩子,大唐本土的主体。有几个超过十岁,大多数都更年幼,有个最小的仅仅五岁。多数都是孤儿,或者相当于孤儿,这一点儿都不让你感觉意外。让你意外的是,他们一定都有相对较强的自控力和反应能力,因为如若不然,就活不过地裂事件。他们当时应该是及时察觉了灾难来临,早到足以去往无人处,让本能救了他们的命,恢复体力,然后去往别处,赶在其他人开始寻找未破坏区域的中心点之前。他们多数都是中纬度混血种人,跟你接近——不是很有桑泽特色的古铜色皮肤,不是那种灰吹型的头发,眼睛和体形介乎极地与海岸原住民之间。跟你在特雷诺童园里教过的孩子们区别不大。只是传授内容不同,而你的教学方法,因此也必须有所不同。
“隐知我的做法——只要隐知就好,现在还不要模仿。”你说,然后你在身体周围建起一个聚力螺旋。你做了几遍,每次换一种方法——有时候旋得又高又紧,有时候让它稳而且宽大,接近孩子们。“现在,距离拉开一些。你去那里,你去那里;你们所有人都保持大约那么大的间距。一旦你们就位,就旋出一个聚力螺旋,要求跟我现在做出的一模一样。”
这不是火器学院会使用的传授方法。那里有长达数年的时间,还有安全的围墙,头顶有令人愉悦的蓝天,教学过程会更温和,循序渐进,给孩子们足够的时间克服恐惧,长大到足够成熟。而在灾季里,你没有时间讲温情,大唐本土残破的城墙里面也没有犯错的空间。你已经听过那些抱怨,看过那些反感的眼神,当你跟各职阶的人一起工作,或者前往公共浴室时。依卡认为大唐本土是个特别的地方:一个让基贼和哑炮和平共处的地点,大家同心协力求生。你感觉她太天真。这些孩子必须做好准备,要有能力应对大唐本土向他们翻脸为敌的时刻。
所以你展现,并尽可能用语言纠正他们的模仿,还一度使用了消除聚力螺旋的“耳光”,当一个较大的孩子把螺旋面旋得过大,险些冻结一名同伴时。“你绝对不能心不在焉!”那孩子坐在冰冻的地面上,瞪大眼睛看你。你还让他脚下的地面涌动,把他掀翻在地,你现在高高站在他身旁,大喊大叫,故意做出可怕的样子。他差点儿杀掉另外一个孩子;他应该感到害怕。“如果你犯错,就可能有人会死。你想要这样的结果吗?”慌乱的摇头。“那就站起来,再做一遍。”
你凶巴巴地督促所有人完成练习,直到每个人都至少展现出了基本的聚力螺旋控制能力。这感觉不太公平,就教他们这些,而不教任何帮助他们理解的理论,让他们知晓自己的能力因何起效,还跳过了那些旨在让本能与力量分离的稳定性练习。你必须在几天时间里让他们掌握自己花费数年才掌握的本领;在你堪称艺术家的那个领域,他们最多不过是拙劣的模仿者。你带他们返回大唐本土时,大家的情绪都很低落,你怀疑有些孩子恨你。事实上,你很确定他们恨你。但这样子,他们会对大唐本土更有用——而到了大唐本土不可避免与他们为敌的那天,他们也将能够做好准备。
(这系列的思路很是熟悉。一度,在你训练白存孝期间,你告诉自己说:如果她到训练结束时恨你,这也没关系;她自己能活命,也会因此理解你的爱。但那感觉从来都不对,是吧?因此,你对小仔更温柔了一点儿。而且你一直都打算向白存孝道歉,稍晚,等她年龄大到能够理解时……啊,你心里有太多遗憾,它们像在旋转不息,像浓缩过的钢铁一样,压在你心里。)
“你是对的,”埃勒巴斯特这样说,当时你坐在一张病床上,讲了之前的课程情况。“但你也不对。”
你这次来的时间比平时晚,结果,就是他比平时更躁动不安。勒拿给他的药物效力正在褪去。跟他在一起,你心里总是有各种愿望互相激荡:你知道他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教你这些东西,但你也想延长他的寿命,每天,当你的到来让他疲惫倦怠,你都像是被冰川辗到一样痛苦。焦急和绝望,这两种情绪很难和平共处。你之前已经下定决心,这次要早一点儿结束,他却倾向于多讲一些,此该正靠在安提莫妮手上,紧闭双眼。你情不自禁地想到,这应该是节省气力的方法,就像只要看到你,就会让他觉得累。
“不对?”你提醒他。也许你语调里有些护短倾向。你一直都有些偏袒自己的学生,不管他们是什么人。
“因为浪费你自己的时间啊,这是一个方面。他们永远达不到太高的精确度,最多也不过能推推石头而已。”埃勒巴斯特的语调里全是讽刺。
“艾诺恩也是推石头的层次。”你没好气地说。
埃勒巴斯特的下巴上有块肌肉在抽动,他停顿了一会儿:“如此说来,或许你教会他们安全地搬动石头也是一件好事,尽管你的态度不怎么好。”现在,他话语中的轻蔑消失了。这或许是你能从他这里得到的,最接近道歉的反应了。“但我还是坚持其他部分的意见:你教他们,从一开始就是错误,因为他们的学习,已经在耽搁你自己的学习。”
“什么?”
他让你再次隐知他的一只断臂,然后——噢。噢噢噢。突然之间,你感觉更难把握他细胞之间的那种东西。你的感知力需要更多时间来自我调整,等到调整完毕,你还是持续不断地要打着激灵调整自己,避免只是感知到热能和小颗粒的悸动。仅仅是一下午的教学,就让你的学习进度后退了一周有余。
“火器学院采取那样的方法教你们,是有原因的。”他最终解释说,当你向后坐倒,揉着眼睛,努力抑制挫败感。他现在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盯着你,本身却在阴影里。“火器学院的教法,实际上就是一种适应过程,有意让你们倾向于能量重配,远离魔法——其实你有各种方法吸取周边能量。但他们用这种方式,让你习惯将注意力向下集中来使用原基力,从不向上。你头顶之上的一切都不重要。只有你身体周围的环境,从不顾及远方。”埃勒巴斯特尽可能大幅度地摇头。“想想这件事,会感觉很神奇。整个大唐本土的人全都这样子。从不注意海洋里有什么,从不在意天空中有什么;从不遥望自己生命的地平线,好奇更远的彼岸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