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哥哥疼你一辈子
作者:芮美人儿 | 分类: | 字数:39.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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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舍得开窍的男人还挺勤快
蒲霜微愣了一下,“...来是来得及,但是,你要不要问问我愿不愿意?”
白司凛微微咽了咽,神色不自然,耳朵都红了,幸好这是晚上,看不出什么来。
他清了一下嗓子,“你...愿意吗?”
“白二少爷,你应该回去请教一下你大哥和你三弟四弟他们,有你这样隔着院门说这些的吗?还是大晚上...”
“……”他是认真的啊!
蒲霜把院门给锁上了,“谢谢你送我回来,明天请你吃棒棒糖。”说完转身就朝里走了。
借着院墙上的灯光,白司凛望着蒲霜的身影,微愁起眉。
他刚已经很直接了啊...
他拿出手机,点开蒲霜的微信,拨通了语音电话。
“蒲小姐,你没把我的车赶出来。”
“啊...?”
蒲霜又连忙走出去把白司凛给放进来了,她刚是真忘了还有车子...
“蒲小姐,你...单身吧?”白司凛明知故问。
“嗯。”
“正好,我也单身,加上咱们的职业性质差不多,能...”
“先打断一下。白二少爷,现在是夜间一点半,我困了。”
“...嗯...那我先回局里了。”
白司凛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就这样被硬生生地憋回去了...
“晚安。”他说。
“嗯,晚安。”
白司凛开车走了。
站在原地的蒲霜望着车的尾灯,嘴角微微咧开,笑着。
一大清早,白司凛又来了,车子停在院外,耐心地等待着。
在健身房里锻炼的蒲霜还不知道他来了,等做完早餐,洗了个澡后,才意外透过落地窗看到白司凛。
她走出去开门,“怎么来了?”
“你的车子在局里,我来接你过去。”白司凛盯着脸颊红润的蒲霜。
“吃早饭了吗?”
“没有。”
“进来吃个披萨?”
“好。”
白司凛就恭敬不如从命地进来蹭早饭了,“蒲小姐,怎么不让你爸安排几个人在这里照顾你的?”
“早出晚归的,要照顾我什么?一个人挺好的。”
“...那以后不介意多个我常来吧?”
正在温牛奶的蒲霜微微扬眉,“不知道白二少爷想以什么身份常来我这儿?”
“未婚夫。”
四目相对,蒲霜过于淡定,心里却涌起一股热浪,这男人舍得开窍了??
“白二少爷当我是便宜货吗?”
“...嗯?”
“我虽然不是我爸亲生的,但胜似亲生的,好歹也是邻国首富的千金大小姐,你确定不追求一下我吗?”
“追,追的。”
“你就是两手空空来我这儿蹭早饭追求我的?”
“……”
“白二少爷可以先试着追求我,等我觉得你还不错,就升级做我的男朋友。等我觉得你是个靠得住的男人,我就把你升级成我的未婚夫。等我确定你确实是我想要的另一半,你就荣获我这个合法老婆一枚,除非你半路退出我的世界。”
“我会追求你,以结婚为目的。”
“那祝你好运。”
蒲霜将牛奶杯轻轻推到白司凛的手边,转身,勾唇浅笑,走去了客厅。
白司凛的唇角也扬起,终于等到心仪的姑娘,他得好好追!
他今年应该能脱单吧?
嗯,应该能!
他是这样自我安抚的。
他吃完早餐,很积极地把餐具洗了,把餐桌擦了,还把厨房收拾了一下,很勤快的样子。
蒲霜看到后,抿唇,双眼里泛着笑意,这老男人还挺会表现!
“解剖完成了吗?”
“完成了。”
“那我来开车,你很累。”蒲霜说完就坐上了驾驶座,发动引擎。
白司凛只好坐副驾座了。
“死者生前熏酒,胃里面有头孢药物成分,腹部被捅七刀,有两刀正中腹部内的动脉血管,导致失血过多。指甲里有衣服的纤维和血迹,指缝间夹有短毛发,已经提取送去检验了。 牙齿上的血也提取送检了,”
“周边监控调了吗?”
“调了,在追踪。”
“司法那边的亲子鉴定,最快几天?”
“有我在,今天就能出结果。”
刚好前方红灯,车子停下,蒲霜从包里拿出一根棒棒糖,“喏,昨晚说好请你吃的,不用客气。”
白司凛垂目盯着棒棒糖,他一个大男人吃这个合适吗?
蒲霜见他不拿,就把棒棒糖又放回包里了,开车不理人了。
到了公安局,白司凛抓住蒲霜的胳膊,“蒲小姐,你刚拿的棒棒糖是什么口味的?”
“草莓的。”
“给我两根?”
“白二少爷,下次给你东西,只要你超过十秒没接受的,我都拒绝二次给。”
“……”
被扯开手的白司凛有些扎心,他是要吃糖的啊...
只是觉得他这么大个人了,嘴里含着棒棒糖,那画风...自己想想都觉得怪怪的。
蒲霜下了车,朝自己的车走去。
也下了车的白司凛快步跟着,“蒲小姐,工作辛苦,赏块糖吃?”
“等我心情好了再赏。”
“……”
白司凛就眼巴巴地看着蒲霜开车走了。
他和司法那边打了个招呼,下午就出了亲子鉴定。
他拨打着蒲霜的电话,没有被接通。
蒲霜正忙着给死者入殓,没空接电话。
白司凛就发了条短信:『亲子鉴定报告出来了,没有血缘关系。』
还把报告结果拍发给了蒲霜。
在傍晚的时候,蒲霜洗手消毒,去了休息室,也看到了短信和照片。
没有血缘关系...?
那她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蒲霜陷入了沉思,一步一步推测着。
等她加班三小时后,又去了公安局,出现在解剖室里,不解地看着。
这该死的怎么可能不是她的亲生父亲?!
蒲霜就是想不通啊!
她很小的时候就生活在京都郊外的一个老居民楼里。
所谓的父亲孙力强对她很不好,熏酒回来就打她骂她,打牌输了没钱,就让她出去捡垃圾卖。
她上学都不得安宁,生活鸡飞狗跳,天天被恶魔父亲折磨到割腕自杀过。
直到她十一岁那年,所谓的父亲带了两个陌生男人回家来谈交易——
她被卖了!
她被卖了十万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