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义一时间觉得自己的系统越来越像人了，或者说系统不再伪装自己了？

【其实宿主没必要对系统过度防备哦，但是碍于对宿主说了之后会因此宿主更大的怀疑，所以系统一直在选择隐忍】

系统突如其来的解释令白义都有些不会了，此刻的系统语气中甚至有些委屈。

“不是，系统你这话让我怎么接啊？”

见到系统开始和自己打起了直球，白义脑中疯狂运转，即便是在系统面前和明牌一样，白义还是在思考如何敷衍系统。

“真不是我怀疑你，主要是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真到了我自己头上有些梦幻，一边吃着馅饼一边疑惑着馅饼的由来不应该很正常吗？”

白义在心中与系统交流着，安抚着系统情绪。

【本系统对于宿主绝对没有恶意，请宿主能相信系统】

系统在听完白义的话之后做出了保证。

“所以系统的本质什么时候可以给我解答？”

白义在系统下自己给的台阶时突然发问，丝毫没有给系统回避这个问题的机会。

“你不会又跟我说自行探索吧？最起码你告诉我怎么才能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吧？”

白义对于系统的本质尤为执着，他有一种预感，弄清系统的本质对于自己极其重要，结合系统随着系统等级的升级而变得越发像人，白义断定，随着系统等级的提高自己有权得知的真相也就越多。

【抱歉，目前的宿主没有更深一步得知系统真相的消息。但根据宿主的猜测以及探索进度，本系统可以告诉宿主，白天和晚上的系统确实可以说不是同一个...意识】

系统在听到白义的问题之后短暂沉默，最终还是选择抛出一些有效信息，也算是做出了让步。

“那我该怎样才能探索到更多关于系统的真相？”

【提升系统等级】

令白义意外的是，这次的系统竟然没有再敷衍自己，而是给出了准确的答案。

“行，系统确实能处，以后这种能说的情报就自己说呗，非得吵一架再说干什么？”

得到了系统明确的信息，白义的心情再度变得好了起来，脸上表情也变得轻松。

店主看到白义在摊前驻足许久也没有要买的意思，似乎有些不耐烦，走到了白义面前。

“小伙子想买点什么？”

摊主没有直接赶人，而是表现得有些热情，似乎要帮白义挑选。

“啊？”

白义原本将注意力放在与系统对话上，摊主突如其来的搭话令他吓了一跳。

“我想给我爸买个纪念品，老板有什么推荐的吗？”

白义也不知道自己该买些什么，选择让老板推荐些东西。

“送长辈的话......”

摊主见白义真有要买的意思，认真思索自己该推荐什么。

“这把折扇怎么样？”

老板在一堆物件中拿出了一把制作不算精良的折扇。

“多少钱......”

最终白义买下了折扇，当时只是为了缓解尴尬才让老板推荐的，没想到老板确实认真挑了很久才选出这一个比较实用的。

白义在砍了四分之一价格后还是买下了这把折扇，虽然白义觉得还是很亏。

感受着折扇在手中那种怎么拿怎么不合手的手感后，白义接受了自己成为韭菜的事实。

在路过一间小酒馆时，白义决定给白凯旋再买瓶酒。

在买完纪念品后，白义将东西放回酒店，无聊的他选择外出找一家远离景区的餐馆吃点东西。

在手机上找到一家特色火锅店，白义打车来到了这家店，在店家确认白义只有一人后，安排他来到了角落的一张小桌坐下。

一餐吃完，白义没有直接打车，而是行走在这陌生的城市，感受空气中明显偏高的湿度。

在完成任务后，白义开始享受起这次旅行。

白义在接受系统后一直在思考自己的定位，自己时涤罪杀手，在此之前，自己是一个人。

“自己来火锅店吃火锅的感觉还真是又好又坏啊。”

白义喃喃自语，真正体验着这次旅行。

“对了，系统，你们应该换班了吧？”

【换了】

系统的语气不再如白天那样富有情感，又是夜班的这个高冷系统。

“如果把你们系统当做人来看，你们两个系统是什么关系呢？”

白义开始找夜班的高冷系统聊天，一直以来都是和话痨系统聊得很多，和高冷系统都只聊任务相关的信息。

【请......】

“停停停，别再自行探索了，说点有用的呗，白班的系统都跟我真心换真心给了些有用的信息了，你就别跟我再这样了，咱就正常聊天。”

白义打断了系统即将说出口的那段熟悉的话，语气中充满了真诚。

【同事】

系统回答了白义的问题，听到答案的白义眼前突然一亮，似乎是一个有用的信息。

“你们还有别的同事吗？这问题不越权吧？”

【嗯...这个真得宿主自行探索】

在沉默数秒后系统还是给出了白义否定的答复，但没有和之前一样说出那熟悉的“请宿主自行探索”。

白义听到夜班的系统这样回答自己，没有之前那种沮丧，反而轻松了些许。

“系统啊，白天另一个系统告诉我可以不用警惕你们，我想听听你怎么说。”

白义一遍走着，一边有些深沉地问这个夜班的系统。

【我们对宿主并无恶意，宿主确实不需要防备】

听到夜班系统的回答，白义抬头看那看不到星星的夜空，没有了下文。

系统的信息犹如漆黑一片的夜空，白义此刻依稀能看到几颗最为明亮的星星，但大大部分信息依旧是漆黑一片的天空。

回到酒店，白义没有选择第二天就回家，而是寻找着第二天游完的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