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一出场，立马镇住了要动手的许大茂。

刘海中见聋老太太出来立马后退了两步，他总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秦淮茹看到聋老太太立马愣住了，她怎么也没料到老太太会在何雨柱的屋里。

“秦淮茹！你丫心够毒的！人家柱子平时没少帮你吧？你居然玩这套？你的良心真是被狗吃了！”

“我刚才在侧屋听的一清二楚，秦淮茹管柱子借钱，柱子不应她，她就来这套！大家伙快看看啊！这就是秦淮茹的嘴脸！”

聋老太太刚才在侧屋气的够呛，要不是秦淮茹是个女的，她早一拐杖抡上去了。

“不是！聋老太太你怎么在这呢？这话可不兴乱说啊！是要出大事的！”

许大茂见聋老太太出来扰了自己的好事，十分不服气的说道。

“我聋老太太在这还能说谎不成？还有，你自己什么情况还用我说嘛？你还有脸说别人呢？你个花花肠子最坏了！”

“老太太！你可别血口喷人啊！没证据的事最好不要说！”

见聋老太太把矛头指向了自己，许大茂也怂了，一边说话一边往后退。

“秦淮茹！你还愣在这干什么？还不赶紧滚！非等我拿拐棍揍你是吧？你个没皮没脸的东西！”

聋老太太怒目圆睁，秦淮茹见事情败露，只能捂着脸灰溜溜的跑了。

“散了吧散了吧！大家别凑热闹了！唉！这都什么事啊！”

刘海中计划落空，招呼着众人离开了。

何雨柱见事情结束，搀扶着聋老太太回了后院。

这下可好，秦淮茹不仅没借到钱，还把名声给搞臭了！

何雨柱长叹一口气，有些人非往枪口上撞，拦都拦不住。

……

秦淮茹因为没钱交住院费，只好将棒梗带回了家里，因为得不到治疗，棒梗直接变成了脑瘫，整天吃喝拉撒全要两个妹妹帮忙。

贾张氏一时接受不了孙子变成这样，刺激的直接疯了，每天在四合院里见人就问谁能救救她孙子。

年三十的夜里，何雨柱把妹妹何雨水，还有妹夫沈秋都叫了过来。

跟聋老太太一起过新年。

做完一桌子菜，何雨柱坐了下来，沈秋忙给大舅子倒酒。

“雨水啊！你这你老公啊？他是在哪工作的啊？”

见沈秋眼生，聋老太太连忙拉着何雨水问道。

“对！老太太！我结婚了！这是我爱人沈秋！在派出所工作的！”

“哦哦哦！小伙子怪俊的！你俩一看就有夫妻相！”

正说话间，易中海带着媳妇也过来了。

6个人围成一桌，吃起了年夜饭。

“哎！沈秋！你不是说秦淮茹那事报警了吗？后续怎么处理的？”

何雨柱像是记起来什么，连忙向沈秋问道。

“嗨！她家那事啊！最开始就是几个小孩骂了棒梗，棒梗气不过找他们理论，但人家也不管他，还是天天骂。”

“后来经历过几回打架，但都是棒梗挨揍！这不前一阵出事的那天，棒梗也不知道怎么了，跟变了个人似的，上来就动手！”

“奈何对面人多，几个小孩推推搡搡间，棒梗直接掉进了护城河的冰窟窿里，那帮小孩肯定害怕啊，第一时间全跑回家了！”

“事后秦淮茹报警，由于岁数太小也判不了，只能是那几家的人联合着掏了点钱，送了好多米面作为赔偿。”

沈秋一股脑的把事情后续讲了出来，何雨柱听完暗暗点头，沈秋的话让他验证了自己的猜想。

果然是出在打架的事上。

“唉！可惜那几家人赔钱赔的太晚，耽误了棒梗的治疗，这下成脑瘫了！”

易中海在一旁叹气道。

“那有什么办法？谁家有钱给她垫上看病啊？而且就算有，那秦淮茹也还不起啊！就她那一个月27块5的工资？”

何雨水在一旁算了笔账，易中海顿时被噎的哑口无言。

“而且她也不是什么好人，我哥不借钱给她，她还陷害我哥！什么玩意啊！她都活该！”

何雨水完全不在乎秦淮茹的死活，自打她看清了秦淮茹一家的嘴脸后，她就没跟秦家人说过一句话。

“吃饭吃饭，一会饺子该凉了！别说那些晦气的话！”

何雨柱打断了妹妹的话，招呼众人赶紧动筷子。

四合院里，秦淮茹一家5口人坐在一起，一个脑瘫，一个疯子。

秦淮茹想哭都哭不出来，自打棒梗出事，她整天以泪洗面，那眼泪都流干了。

小当和槐花见秦淮茹这个样子也不敢多嘴，只能眼巴巴的望着桌子上的饺子发呆。

“吃饭吧……”

“小当，你喂奶奶，槐花，你喂你哥哥！”

秦淮茹有气无力的，整个人都快虚脱了，本来就不牢固的家庭因为两个人出事，天一下子就塌了。

要说死了还好，她压力还能少点，可俩人谁也没死，秦淮茹觉得早晚会被一老一小拖垮的。

小当夹起一块饺子递给贾张氏，却不料贾张氏一把推开，将饺子甩到了地上。

“我不吃你的脏东西！都是你害了我孙子！你陪我孙子！”

贾张氏已经疯的开始说胡话了，一脸横肉吓得小当筷子掉在了地上。

秦淮茹见状彻底绷不住了，捡起地上的饺子直接塞进了贾张氏的嘴里。

“你给我张嘴！给我吃！吃！”

秦淮茹一边吃一边流眼泪，这么多年挤压的怨气直接爆发。

小当跟槐花吓得瑟瑟发抖，她俩从来没见过秦淮茹这幅样子。

贾张氏被噎的差点喘不上气来，一口就咬在了秦淮茹的手上。

年三十，秦淮茹在这样的情况下度过了一个难熬的晚上。

她恨，恨贾张氏，恨她那死鬼老公贾东旭，恨何雨柱，恨院子里所有冷眼旁观的人们。

尤其是何雨柱，要是当时他肯借钱，棒梗就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她心里暗自发狠，一定要让何雨柱不得好死。

日子过得很快，眨眼间假期结束了。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往厂里赶，和秦淮茹擦肩而过，谁也没搭理谁。

何雨柱刚进后厨，徒弟马华就迎了上来。

“师父！电话室有人找您！”

“谁啊？”

何雨柱一头雾水，来到电话室接起了电话。

“喂？我是何雨柱！您说！行行行好嘞！”

挂断电话，何雨柱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被喊去大领导家做饭。

一提到大领导，何雨柱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那台留声机，那是跟娄小娥的信物。

挂断电话没多久，何雨柱便被一辆大屁股吉普车接走了。

领导吩咐，不该说的别说，不该问的别问，何雨柱心里一清二楚。

没一会的功夫，吉普车来到了一处大院停下，刚要下车，外面就迎过来一个人。

打眼一瞧，许大茂这孙子还真在！

何雨柱会心一笑，一把推开了车门，直接将车门撞到了许大茂的头上。

“哎呦呵！嘶！领导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

许大茂还没看清车里是谁就被撞懵了，他还以为是领导的车，连忙开口道起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