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人被迫拯救世界实录
作者:碧玺豆腐 | 分类:玄幻 | 字数:82.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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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广源秘境 (二十八)
米至也没有深问,这毕竟是人家的私事,他缓缓从地上站起,这里的隧道十分蹊跷,但这其中的金精,却是难得的千年金精,若是能抓住一只两只,那在宗门中的地位便会更上一层台阶,以后想要什么天材地宝,也更容易些。
他看了一眼身后这些修士,这些修士大多是元婴修为,但要想在这珍珠墙坍塌下活下去也不是那么容易,近百米的地下,加上上万吨的珍珠,即便是再g高一个境界的大能,也怕是难逃一死。
米至想到这儿,便想到方才离开的陈三明,此人出现得蹊跷,就凭方才那一手,修为也至少在练虚以上,恐怕还要更高,什么时候广源秘境中还进来了这等大能。
米至想不清楚便也不想想这么多,此人既救了他们,那便也不会再次出手伤人,现在也不是关心这突然出现的修士的时候,找机缘才是要紧。
若是再不快些,那天材地宝怕是要被抢走。
他娘的……富贵险中求!
米至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各位,为了宗门,方才那金精咱们一定要抓住,到时宗门自会有重赏等着各位!”
“为了宗门!”
霄蛰看看左右为了宗门十分亢奋的男修女修,十分不理解这些人为何对这宗门如此忠诚,那种亢奋的状态令霄蛰叹为观止,内心不由感叹,任何术法都只能控制人一时,但精神上的控制能控制人一世。
他本不想参与,但身在其中,只得心不在焉地跟着这些人一同说着为了宗门,也不知这宗门究竟是有什么魔力,竟是能让人疯魔到如此程度,思来想去,怕还是那一句宗门必有重赏来得魅力。
“方才那金精的年份当在千年以上。”
霄蛰在听见这一句,总算是来了精神,方才那金精离得太远,他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一行人便被袭击,如今看来竟是千年的天材地宝,便也动起了心思。
“找!”
一行人顿时朝着当时金精消失的方向寻去。
……
……
另一边。
陈三明回到了大宅的茶室之内,伏魔宗的众修士还在茶室中端坐,见陈三明回来,不约而同地抬起头看向陈三明:“陈道友。”
“回来晚了,救了几个人,”陈三明笑眯眯地坐下,再度端起酒坛准备要喝。
“哦对,”陈三明此时突然在余光中看见一旁端着酒坛的徐广白,“我看见你兄弟了。”
徐广白一愣,他哪有什么兄弟……
“他在哪!”
徐广白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快步走到陈三明面前:“他在哪!”m
陈三明被徐广白吓了一跳:“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告诉我他在哪!”
陈三明一看徐广白这架势,便知道这兄弟二人定是有仇,那哥哥身上煞气那么重,身边的帮手也比他多,便想劝劝徐广白不要意气用事,至少不要急在这一时:“小兄弟,你和你兄弟有什么过节也要等他一人时再下手,现在人家身边都是师兄弟,你去了也……”
“他不是我兄弟!”徐广白气得胸膛下意识地如生前一般快速起伏,“他是……”
徐广白猛地一停,意识也猛地清醒,这些人态度不分明,还不能让这些人知道自己是鬼修,他心中憋屈得几乎疯魔,却也只能狠狠一跺脚:“啊!”
徐广白那难以抑制的愤怒如熊熊烈火一般,几乎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他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冲向大宅的大门,就要去找霄蛰复仇。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了个措手不及,徐广白这个师弟和他们相处的时间不算太多,但徐广白平时话不多,为人也还算随和,当真是没有人见过徐广白发这么大的火,究竟是什么样的仇恨,才能让一个人如此疯魔……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阿古,阿古几乎在徐广白出门的那一刻便从椅子上弹起,直奔徐广白的方向而去,也由于起身得过于激烈,险些将陈三明珍藏了几百年的茶壶茶杯一同带倒。
“师弟!”此时伏魔宗的众修士也很快反应了过来,甚至连给陈三明道别的时间也没有,便紧跟着徐广白冲出了大门外。
陈三明端着酒壶眼睁睁看着众修士在眼前消失,缓缓抿了口酒压压惊:“……我不是故意的。”
“啊!”你什么毛病,跑什么跑!
阿古的速度比徐广白要快,即便徐广白先出来几步,也依旧追上了徐广白,一把拉住他的衣领。
徐广白双目赤红,状态是阿古从未见过的亢奋,待阿古看清徐广白的状态时,忍不住也是心头一惊。
“啊……”你没事吧……
阿古试探地伸出手,想用手碰一碰徐广白的脸,安抚安抚他的情绪,但却被徐广白一手甩开。
“别碰我!”
阿古被打了一下,顿时有些委屈地瘪了瘪嘴。
徐广白尚有的几分理智在看见阿古瘪嘴后顿时有几分慌乱,但那种愤怒很快又再度占据了他的心头。
“你让开!”
“啊!”我不让!
此时伏魔宗的众修士也总算是赶到,为了防止徐广白再乱跑,便隐隐在徐广白周围围成一圈。
清溪手中灵符一闪,先是将徐广白定住,后一记清心印打在徐广白眉心:“深吸两口气,冷静些。”
徐广白受了那一记清心印,双目中的赤红总算是褪了下去。
“好些没有?”
徐广白低着头,那种愤怒褪去之后,只剩下深深的无力感,陈三明说的对,他现在势单力薄,就算真对上老乞丐也不一定能赢,别说是拿回肉身,只怕还会魂飞魄散。
“……我的错。”这些日子清源教的还是有些成果,至少如今的徐广白肯低头道歉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清溪还是很担心徐广白,他那时的状态绝不是装出来的,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恨,若非经历过极大的痛苦,绝生不出这样极端的恨意来。
徐广白仍是低着头,他回避了清溪的话题,只是道:“咱们还能回去吗,我想知道他现在在哪个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