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这些日子可谓是过的水深火热。

他成为了别人证道的工具，若不是此人是凌渊，是他师尊…他早不干了。

看着自己储物戒中多出的宝物，顾砚没有节操的屈服了，反正他又不吃亏，而且……看着平日里犹在雪山之巅的男人眼中染上欲念，那种感觉让人说不出来。

“师尊，看来这样是行不通的。”再一次感觉到某人有了反应，顾砚已经能淡然面对了，自第一次开始，今天是第三次了。

正所谓事不过三，顾砚希望他师尊能想明白，这样根本解决不了他修炼上的问题。

凌渊将下巴搁他肩上，没有言语。

顾砚知道他师尊这是自闭了，在徒弟面前一次次丢脸，任谁都会自闭。

过了好一会，反应没有消下去的迹象，顾砚便有些坐不住了，有点奇怪：“师尊，我先回去了。”说罢，便准备起身，却又被人摁了回去。

“行不通就换个方法。”少年如第一次那般跨坐在他的腿上，凌渊按住他的腰身，声音低哑。

“什么方法？”顾砚下意识的询问，抬眼却对上了漆黑深沉的眸子，夹杂着欲念，呃……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顾砚，让我得逞一次。”如果他是因为食髓之味，才会念念不忘，那么得到了…他便不会再想了。

这就是所谓的堵不如疏。

得逞什么？不待他多想，冷冽的气息覆了上来。

顾砚说不出话来，周身的温度冷冽中夹杂着火热，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而易举扯开他的衣裳，露出精致的锁骨，带着薄茧的手指不住的在上面流连。

“唔……师尊！”少年被迫仰着头，衣衫半褪，俊美的男人埋首于他身前，左边锁骨上的小痣越发赤红。

凌渊眸色深沉的看着那颗小痣，手指细细摩擦，唇舌在莹白的身子上肆意轻薄，无师自通般的挑逗着脆弱的敏感。

“嗯……”脆弱的点被人袭击，顾砚的身子轻颤，想要逃脱。

凌渊却不会给他逃脱的机会，他迫不及待的想要验证什么。

没一会，顾砚便软着身子被凌渊压上床榻，开始真正“水深火热”的日子。

他的反抗在师尊眼中不痛不痒，然后…他就不反抗了！食色性也，他也是个正常男人。

夜色渐深，风寒凉，高山之上的殿中，一房间中却是异常火热。

“师尊…够了。”顾砚嗓音微哑，眼尾艳红，身上的人不知疲惫，像是怎么也索取不够。

第一次在他完全清醒的状态下，顾砚现在别说反抗了，他连动都不想动，任由身上之人索取。

凌渊眉间依旧淡漠，可眼中却是深不见底的漆黑，和半分不减的欲念，他用行动告诉顾砚，不够，远远不够。

“唔……！”顾砚觉得自己身子骨都快散架了！

摇摇晃晃，昏昏沉沉……

待到顾砚醒来时，外边天已经大亮。

“嘶……”顾砚翻了个身，腰身酸软的不像话，他抬眼看了一圈，这是师尊的房间。

揉了揉腰，顾砚翻身下床，双脚踩在地上时差点直接摔倒在地，好在他反应够快，少年冷淡着脸坐回床上，神情有些不自然，他腿打颤。

长年禁欲的男人太凶了！

刚开始顾砚还能感觉到时间的流逝，后面被反复折腾了好几次，就……总归是有两三天。

证道的工具，谁爱做谁做！他不来了。

顾砚黑着脸在心中骂骂咧咧时，凌渊走了进来，衣袍穿的严严实实，一丝不苟，淡漠冷冰，又冷又欲。

谁有能想象这样一个不染凡尘，高不可攀的仙尊，冰川融化后又多疯狂。

“师尊，我腰疼。”看到他，顾砚才不会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情绪，反而是埋怨。

只是少年声音沙哑，平时清亮干净的嗓音现在有些软软的，听着不像是埋怨，反而像是撒娇。

顾砚里衣穿的工整，遮盖住了大片人为制造的风光，但…露出的脖子上全是红痕。

见到这番景象，凌渊眸光莫名暗沉，径自走了过去，手掌贴在少年腰间，灵力缓缓流动。

“抱歉。”明明想着得逞过后就不会再如此，哪曾想却是越陷越深，越来越过分，少年软软的求饶，换来的却是他更加过分的欺负，凌渊也唾弃这样的自己。

凌渊如此干脆直接的道歉，倒是让顾砚一时不知如何接话，本来这事就不是强迫，扯着不放倒显得他矫情了。

“师尊的问题可有解决？”顾砚不想扯着这事，便换了个话题，他牺牲这么大，师尊修炼上的问题应该解决了吧！

“嗯，解决了。”凌渊回道，没说实话。

“那就好。”

凌渊垂眸看着靠在自己身上的徒弟，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失败的师尊，从一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就错了，也是他太高估自己。

错了便是错了，这次“解毒”过后，便让一切回到正常的轨道，他是师尊，顾砚是徒弟。

这次也让凌渊意识到了不同，他从未动过欲念，所以他不清楚自己对顾砚是因为食髓知味，还是别的什么。

明明身体上已经得到了完全的满足，可他看到顾砚时，心中的欲念依旧会蠢蠢欲动，很显然这是不正常的。

修无情道断情绝爱，欲和爱是分不开的，凌渊已经意识到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不能任由事态继续发展，直到不可控制。

这些多余的情绪，不管是对他还是对顾砚都会有影响，于修行无益。

自那次以后，顾砚已经有些日子没见过他师尊了，师尊似乎变得忙碌了起来，协助宗主处理宗门事务。

其实凌渊也不过是在为去海域做准备，将宗门的事处理好，他才能放心去海域。

凌渊已经下定决心和顾砚恢复正常的师徒关系，但心中却似乎中有一根刺卡着，蚀情骨毒一但发作需与人交合……想到自己的徒弟有一天会躺在别的男人身下，他便想杀人。

顾砚是骄傲的，凌渊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所以寻找海晶迫在眉睫。

只是凌渊从未想过，往往越是想要放下的，到最后越是放不下。

他以为找到海晶，解去蚀情骨毒，便能回到从前，但世事无常，很多事情从来都不会按照你认定的轨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