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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你好渣

作者:苏苏 | 分类:现言 | 字数:36.5万

第40章 五年后

书名:前夫,你好渣 作者:苏苏 字数:7943 更新时间:2024-10-11 14:19:56

五年后。

是夜,中国香港,兰桂坊。

震耳‘欲’聋的夜场里,年轻的男男‘女’‘女’。群魔‘乱’舞的扭动着身躯。嘲杂的音乐,绚烂的灯光,属于那些夜猫子的生活,才刚刚开场……

隐蔽的角落里,一群穿着清凉的‘女’人,正对着一个长相清秀的小男人,上下其手。

男人,哦不,应该说是男生,因为他看起来真的很稚嫩,尽管坐着也能看出他的个子很高大,但是脸上稚气未脱,被一群‘女’人围着竟然还有点不好意思,双手局促的都没地方搁。

白皙如‘玉’的俊脸上五官长的极美,如果是个‘女’人。绝对是红颜祸水那一类中的极品。

“程少,来再喝一杯。”一个只遮了三点的‘女’人,死命的往程邵云身上蹭,看哪样子恨不得当场就把他给扑倒,生吞活剥了。

程邵云红着脸,伸出手臂推搡着,“小姐,请你离我远一点。”

“程少真爱说笑,小姐哪有离客人远一点的,只有近一点再近一点……”一群‘女’人好像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笑话一样,不仅没有丝毫自觉的从他身边撤开,反而笑的‘花’枝‘乱’颤的更紧的贴向他。

贴近程邵云的‘女’人,对着沙发另一头的一个‘女’人,眨了眨眼。‘女’人会意,在光线比较暗的地方,打开包包。偷偷的拿出一个白‘色’的‘药’丸,放入那琥珀‘色’的液体里……

这一切都被二楼卡座里的霍逸琛看的一清二楚,菲薄的‘唇’角看好戏似的邪肆的挑起,端起酒杯浅抿着如血液一般的价格不菲的82年拉斐尔,慵懒闲适的俯瞰着楼下的这一切……

眼看着那小受型的男人,就要被一群如狼似虎的‘女’人,分食,活‘春’宫大戏一促即发……

砰……‘门’口处传来一阵‘骚’动,只见一个身材姣好的‘女’人,在一群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镖的簇拥下,径直走到角落那个小白脸所在的地方。

看见一个‘女’人,正拿着那杯加了料的酒水往程邵云嘴里灌。‘女’人满脸的无奈。

一手扯住那‘女’人的手臂,把酒杯夺过来,一手掐上那‘女’人的下颚,一杯酒顷刻间全部进了那‘女’人的肚子。

“咳咳……”辛辣的酒水,呛得‘女’人狂咳不已,而‘女’人仿若未闻,抬手招了两个手下,“带下去……”

“是的。”跟着她的黑衣人领命,架着那几个袒‘胸’‘露’‘乳’的‘女’人,就往后‘门’走去。

其中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挣扎叫嚷着。“放开我,你是谁啊你,你以为找几个打手就真的成黑社会老大了,你……”

‘女’人没有理会,转眸瞪着那个缩在一团,头都不敢抬的程邵云,似笑非笑,“回去还是继续?”

哪知程邵云却一改往日的小媳‘妇’样,很大气凛然的抬头,“继续!”

“好!”一双好看的剪水秋瞳,似笑非笑,在程邵云身旁坐下,拿起一瓶酒,哐当往他面前一放,“一分钟之内喝完,之后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一分钟?”程邵云看着那满满的一瓶人头马,下意识的咽了咽唾液,别说一分钟了,十分钟他也喝不完啊!

“怎么不行?”‘女’人鄙夷的冷哼,“不行就跟我回去,好好的去国外读书。”

“谁谁说我不行的,喝就喝,有什么了不起。”程邵云一脸不服输,拿起面前的酒瓶,开始对瓶吹。

“咕咚咕咚……”程邵云喝了两口之后,就忍受不住的咳嗽起来,呛得他眼泪都快出来了。

今晚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放纵,也是第一次反抗,只因他不想离开她,不想去国外留学。

‘女’人一把夺过酒瓶,仰头把剩下的大半瓶酒,瞬间饮尽,脸不红气不喘的抹了抹嘴,“明天还要赶飞机,早点休息。”

“为什么?我已经长大了,为什么我们不可以?”程邵云不死心的想要知道她到底为什么对自己这么残忍。

“我先走了。”‘女’人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啊……”程邵云恼火的掀翻了桌子,惹来了一片哗然,被人注视,他血红着眸子抄起一个酒瓶,扔向人群咆哮,“滚,都tm给我滚……”

酒瓶正好砸在一个人的脑袋上,那人穿着一个黑‘色’的背心,虎背熊腰的,两个膀子上都是纹身,看起来凶神恶煞的。正和一个小妞调着情,猛的一砸,瞬间让他身下的二弟,蔫了,也让男人的怒火瞬间燃烧,猛的推开怀里肆意扭动的娇躯,狰狞的转身朝程邵云走去,一把揪起他的衣领,“小子,刚才是你扔酒瓶子砸你爷爷的?”

“放手。”程邵云怒瞪着那壮汉。

“哟呵,你还敢瞪我,丫丫的,今天爷不教训的你认识东南西北,爷tmd跟你姓。”男人举起拳头,就要朝着他俊秀的小脸砸去,却在离他的脸只剩下一公分的地方,被人大力的截住。

“‘操’,谁这么不长眼的管老子的闲……”男人的未说完的话,在转脸看到截住他拳头的‘女’人时,卡在了喉咙里,一改凶神恶煞,瞬间变成了孙子样,卑躬屈膝的作揖,“覃总好!”

“好久不见。”覃婼似笑非笑,“张总,最近生意怎样?”

“全靠覃总的照顾,日子还算过的去。”张总小心翼翼的回答,生怕一个不小心把这个大神得罪了。

“瞧你说的,咱们是互惠互利。”

朝手下招招手,跟随了她多年的人,马上会意,拿出支票簿和签字笔,递给她。

覃婼大笔一挥,把签好的支票塞在男人背心的领口,拍了两下,“这些就当是今晚的酒水钱。别和小孩子一般见识,就当卖给我一个面子。”

覃婼都这么说了,‘肥’龙别说没胆,就是有胆也不敢再说什么,自然是连连道谢后快步离开。

覃婼看着那个倔强如小孩子般高昂着头,一脸不屑的男孩,无奈的叹了口气,“回家吧!”

“我不回去,我也不要去留学。”留学是他死也不会去做的事情,一想到即将和她分开,他的心就很疼,疼的不能呼吸了几乎。

“不去就不去吧,不过你得答应我,一年之内,修完大学四年所有的课程。”她知道这对他有点苛刻,不过以他的头脑来说根本就是小cass,她不想他把不该‘花’的心思全部用在她的身上。

程邵云双眼立刻放光,“真的?只要我照你的要求完成任务,你就会答应我吗?”

“答应你什么?”覃婼明知故问。

“答应做我的‘女’人。”程邵云很坚定的看着她,“我答应你好好学习,所以你也必须答应我在这一年内,不许和别的男人走的太近,不许‘交’男朋友,更不许和别的男人搞暧昧。”

“你哪来那么多不许?”对于他的执念,覃婼哭笑不得。

他到底有没有搞清楚。她可是比他大了整整十岁。

这年头虽说老牛吃嫩草很流行,但是哪有嫩草自己往老牛嘴里送的,况且这老牛真的一点想吃的意愿都没有。

“你管我,反正我就不许,如果你敢背着我‘乱’来,我就不上学了。”程邵云小下巴一抬,别说还真的‘挺’有气势的。

覃婼懒的再理他,一个小屁孩而已,他说不许就不许了,他算老几啊他。

“喂,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程邵云跟在她身后嚷嚷着。

“你究竟有完没完,小心我告诉你哥哥。”覃婼最后一丝耐心也用尽了,扭过头朝他不耐烦的低吼着。

“嘻嘻……你生气的样子好可爱。”程邵云上前‘摸’了一把她气呼呼的小脸,像偷吃了东西的小孩。

覃婼真的怒了,抓起他的爪子,恶狠狠的咬牙,“小子,你真的是皮痒型的,你要搞清楚,我可是你老师。”

“老师舍得打我吗?”程邵云一改刚才被那几个‘女’人围攻时候的小受模样,笑的像个狡诈的狐狸。

“你看我舍不舍得?”

抬起手朝他的脸上挥,后者似笑非笑的仰着脸,一副任打任骂的乖巧模样,覃婼的巴掌就再也挥不下去了,最后悻悻然的在他脸上捏了一把,“程邵云,你就作……”

措不及防的被他一个猛力的拉扯,微张的小嘴,恰好印在他微扬的薄‘唇’上,打断了她未说完的话。

覃婼懵了,这死孩子竟然敢……

“各位,今天我请大家做个见证,刚才她说如果一年之内我顺利毕业,就会做我的‘女’人,如果一年之后,她要是反悔,大家会帮我唾弃她吧?堂堂程氏集团的副总经理,覃婼,言而无信!”

在二楼看足了好戏的霍逸琛,听到秦若两个字,生平第一次喷……酒了!

五星级酒店套房里,霍逸琛翻看着刚刚被手下送到手的赤炎帮的资料,看着上面那个与覃婼同名同姓的陌生‘女’人。

为什么说是陌生‘女’人呢,因为这个‘女’人除了名字和秦若音同字不同以外,无论外形,还是背景竟连一项也不符合。

这个‘女’人,漂亮高挑,‘性’感妩媚,自信强势,还在香港地位斐然的程氏担任副总经理,而他所认识的那个秦若,早在五年前就……

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可是他为什么看着她的眼睛,他会有种似成相识的感觉?

或许,他找了五年的答案,这个覃婼能帮他解‘惑’。

眼角余光瞥向桌角的烫金‘色’的大红请柬,明天是程氏少东程邵云十八岁‘成’人礼,原想着派手下去送个贺礼得了,反正霍氏和赤炎帮‘交’情也不深,不过现在他决定去好好的会会这个覃婼!

次日,傍晚!海滨酒楼!

‘门’前车辆排成了两条巨龙,不少衣着华丽的人拿着礼物纷纷前来道贺,其中不乏豪‘门’贵胄,商贾名流,只因今天是程氏少东程邵云十八岁的‘成’人礼。

宴会八点正式开始,霍逸琛七点半就早早的来了,与人寒暄了半晌也没见覃婼的人影,不时的看着表,再有几分钟就八点了,这‘女’人身为主人家,难道不是应该早早的出现,招呼宾客的吗?

翘首以盼的等到了八点,那‘女’人身穿一件‘性’感的修身黑‘色’小礼服,终于出现,只是她竟然挽着昨夜‘吻’她的那个少年。

握紧酒杯,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那个‘性’感美丽的不可方物的小‘女’人,想从她的身上找到秦若的影子,奈何两个真的一点共同之处也没有,难道真的是他多想了,她们真的只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看她娇笑着和众人谈笑风生,替昨天那个少年,也就是今天宴会的主角挡掉一杯杯前来道贺的酒……

‘女’人真的有第六感的,覃婼的第六感告诉自己,身后有人在跟着她,所以她加快了步伐,闪身躲在走廊的拐角处,竖耳倾听着那越来越近的刻意放慢的脚步声,心中倒数着,三,二,一……

踢‘腿’,伸脚,猛力一踹,没想到那人轻易的就躲了过去,她还反被压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识相的快点放开,不然我叫保全……”没说完的话在看清压制着她的人是谁之后,卡在了喉咙里,怎么会是他?

“秦若?”霍逸琛试探‘性’的问道。

敛去心中的异样情绪,覃婼微笑道,“这位先生认识我?”

霍逸琛挑起半边的眉梢,“你不认识我?”

“我应该认识你吗?”覃婼似笑非笑:“你这种搭讪方式早八百年前就out了,想泡我的人多了去了,就没你这么瞎的!”

霍逸琛也笑:“谁说我想泡你了,只是你和我老婆的名字居然一模一样。”

覃婼淡笑:“看中华文化上下五千年,谁规定不能起一样的名字?名字一样,人一样吗?这位先生,麻烦你让开,你真的认错人了。”

仔细的观察着她‘波’澜不惊的小脸,真的没有发现一丝一毫的往日的痕迹。一个人再怎么改变,也会留有一点往日的小习惯,就连失忆的人也不例外,可是她没有,她看自己完全是陌生的眼神。

就连他故意的说秦若是他老婆也没有任何不该有的表情,所有的表现是那么自然,找不到半点作假的痕迹。

不过就是这种刻意的伪装还是让他找出了破绽,她的口音不是纯正的香港口音,还有刚才见到是他的那一闪而逝的惊愕……

“对不起,冒犯了。我是今天前来祝贺的客人,霍逸琛!”霍逸琛友好的伸出手,俊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

覃婼拍了拍身上根本就不存在的尘土,优雅的点了点头,与他握了握指尖,“我看过霍总的报道,所以刚才在看到是你之后,才会那么惊愕,毕竟没想到过,堂堂h市首屈一指的霍总,会做出刚才那样有**份的事情,多有得罪,还望霍总见谅!”

看过报道……

霍逸琛不着痕迹的敛了下眉:“怎么这也算是缘分不是吗?我第一次来香港,有许多地方都不熟悉,不知道覃小姐愿不愿意当我的导游?”

他的表情是那么的真诚,好像不答应他就是犯罪一样,覃婼却是当场婉拒。

“不好意思,霍总要是缺导游的话,我等下帮你找个同事。”

“两个男的逛街,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我说的‘女’同事。”覃婼好笑道:“或许你更喜欢男的也不是不可以。”

霍逸琛向前一步,‘逼’近她:“需要我向你证明一下我是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吗?如果覃小姐不介意的话,我愿意为了你背叛我老婆。”

“对不起,破坏别人的幸福,是要下地狱的。”覃婼巧妙的躲开这个根本就不应该继续的话题。

“没关系,我陪你一起下,相信地狱也会是天堂的。怎么办呢?覃小姐,我好像对你一见钟情了!”霍逸琛挑起她的下颚,‘唇’渐渐靠近,这里昨晚被一个小屁孩啃了,现在他要烙上他的专属烙印,宣告他的所有权。

在‘唇’离她的樱‘唇’只剩下几毫米的距离的时候,他的脸,被她无情的拍开了,不但踩了他一脚,还给了他家二弟一拳……

“嘶……你搞谋杀啊?”捂着受到伤害的二弟,霍逸琛俊脸铁青,“你还是‘女’人吗?”

竟然敢用拳头袭击他家二弟,一般‘女’人不都用‘腿’顶吗?

刚才看她抬‘腿’,他有先见之明的往后退了一步,她倒好不仅踩他,还用拳头k他,这‘女’人几年不见,怎么就这么蛮横呢?

样子变了,脾气也跟着变了不少……整个一个野蛮‘女’!

覃婼一脸无辜的看着疼的额头直冒冷汗的霍逸琛,“哎哟,霍总,你怎么了?我刚才只是不小心的。我一听你对我一见钟情,我就很‘激’动,你大概不知道我这人有个‘毛’病,不能‘激’动,一‘激’动就想打人,所以刚才一时没忍住。你以后可千万别再刺‘激’我,后果伤不起的。”

“你……”

“姐,你在干什么?”程邵云的声音在两人前方响起。巨讨妖圾。

他看到覃婼和一个男人在一起,顿时警觉,快步的上前,推开弯着腰倒‘抽’冷气的火炎烨,把覃婼挡在身后,“你谁啊你?在这干什么?离我姐远点,不然要你好看。”

霍逸琛怒瞪着程邵云,“小屁孩,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负你姐姐了,是她欺负我好不好?哎哟,疼死了!覃小姐,我只不过是为表友好,跟你开了一个小玩笑,你就把我揍了一顿。虽然你们程氏在香港是龙头老大,但是也不能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人给揍了吧?哎哟,我还没生儿子,我们家也就我这么一根独苗,你这不是让我们家绝后吗?”

“你真的很疼吗?我都没怎么用力啊?”看他好像确实‘挺’难受的,冷汗淋漓,别真的给她揍坏了?

“哎哟……”火炎烨更卖力的哀嚎着,“还愣着干什么,快点送我去医院啊!”

医院里,男‘性’‘生’殖泌‘尿’专科,急诊室。

覃婼在外焦急的等着,诊室里不断的传出火炎烨的哀嚎声,声声刺耳挠心。

这男人就不会小声点吗?男人不是最忌讳自己那方面有‘毛’病吗?他这样哀嚎大叫,整个香港都要知道了,很丢脸有木有?

“姐,你刚才到底用了几成力气,不会真的把他打坏了吧?”程邵云也很担心,覃婼平时练跆拳道,‘女’子柔道等等,听着里面那男人的哀嚎,程邵云真心替他忧伤,如果姐姐是用了全力,这男人这辈子的‘性’福怕是真的over了!

“我怎么知道,当时就那么一下,谁知道他就这样了。”她很无辜的好不好,谁叫他先来调戏她的,要不然她吃饱了撑的去打他?

程邵云还想说什么,就看到急诊室的‘门’打开了,医生一脸凝重的走了出来,“病人很严重,需要住院观察。”

“很严重?”覃婼听到这三个字傻眼了,“很严重有多严重?”

“这辈子可能都无法那个啥了。”虽然没大碍,但是他不这样说,他就会有大碍。

“……”

她刚才一定是幻听了,她就那么小小的一下,怎么就造成了怎么严重的后果呢?有没有那么脆弱的?

报道上说,霍家就剩下他那么一根香火了,这下也被她打灭了,不知道霍家的列祖列宗会不会找她算账?

“医生,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治好?”只要有办法,不管是什么她都愿意尝试,他这火可千万别灭,灭了她就是霍家的千古罪人了。

“办法也不是没有,就多刺‘激’刺‘激’他那方面的需要,就行了。”

覃婼懵懂的问,“怎么刺‘激’?”

“咳咳……这个就要你们自由发挥了。”医生的一张脸都红透了。这‘女’的穿成这样子,还装什么纯情?

一拳酿成大祸啊!

覃婼现在后悔的都想去撞墙了,尤其是,程邵云还在一旁嘀咕:“你说你当时怎么就不忍住呢?这下好了,闯祸了吧!你闯下的烂摊子你自己怎么不收拾?人家怎么着你了吗?你怎么就沉不住气呢?万一他要是这辈子都不能那啥那啥了,我看你要怎么办?人家可是h市的龙头老大啊,人家都是断子绝孙‘腿’,你搞什么创新,‘弄’什么毁根灭火拳……”

覃婼把他往外一推,关上了病房的‘门’。

霍逸琛半眯着眼,看着那个站在‘门’口,面‘色’不虞的覃婼,眸光邪佞。

‘女’人,若你真是秦若,那你就死定了,装作不认识他也就算了,居然还揍他?

呵……很好!

不得不说,这‘女’人真的变了,不仅外貌,还有‘性’格。

之前安安静静,柔柔弱弱的,哪像现在……

看她的视线看过来,霍逸琛赶紧闭上眼,屏住呼吸。

秦婼咬‘唇’看着躺在‘床’上,闭着双眸一动不动的盯着打着点滴的霍逸琛。

“他现在睡着了吧?如果我现在离开,算是神不知鬼不觉吧?其实说到底也不能只怨我,谁叫他调戏我,俗话说的好,一只巴掌拍不响,况且还是他先行为不轨的,我是自卫,就算是追究法律责任,我也是有理走遍天下。管他举不举呢,举不举与我何干,能送他来医院,我已经是很讲义气了。”

这么一想,覃婼觉得自己刚才纠结的那些完全没必要。

他跟自己没半‘毛’钱关系,管他香火灭不灭,灭了只能怪他们家没烧香拜佛,也只能怪他不像个男人太脆弱……从包包里掏出一叠钱,啪嗒一声放在病‘床’边的‘床’头柜上,转身向前走……

霍逸琛见那该死的‘女’人竟然就这样三言两语就把自己的责任给推的一干二净,还甩钱就走,刚想火冒三丈的暴吼,张了张嘴,还没发出声音,那‘女’人又返了回来,霍逸琛赶紧闭上泛蓝的眸子,心中暗喜,良心发现了?

覃婼向外走了两步,忽然觉得不妥,就又返了回来,直接走向‘床’头柜,拿起那一叠‘毛’爷爷,水眸四下观望着,最后停留在他的枕头上,莞尔一笑,弯腰轻轻掀起枕头一角,把钱塞进去,之后满意的点点头,遂再次向外走……

呃?霍逸琛觉得自己这次不是生气了,而是想直接掐死这‘女’人,合着刚才都是他自作多情。

不行,事态严重了,这‘女’人现在对他怎么如此狠心,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自己只要皱一下眉头,她就紧张的不行,问东问西的,现在倒好,他都这么‘严重’的卧‘床’不起了,她就是塞下一叠臭钱,然后就若无其事的一走了之……

她到底是真失忆,还是……

回到家的覃婼,换下小礼服,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上舒适的家居服,就去三楼的拳馆练拳了。

晃晃脖子,抻抻手臂,压压‘腿’,先做好热身动作,之后开始对着晃动的沙袋,做出专业的捶打姿势,每一拳都那么利索豪气,拳头如风,打在沙袋上,沙袋随着她的力度晃动……

平常这个时间,她不会练拳,只有早上起‘床’吃早餐之前,她才会训练,就像是别人跑步一样,算是另类的晨练,可是不知道今天为什么她想好好的发泄一下……

“哼……哈……吼……”

一拳接一拳,力道反增不减,额头已冒细汗,她却不以为然……

一个小时之后,气喘吁吁的她,一屁股坐在地上,面前突然出现一瓶冰水,她看都没看就接过来,拧开,扯掉发箍,全部倒在自己的头上,扔掉瓶子,摇了摇湿漉漉的披肩的黑‘色’秀发,像是要用这瓶水,把不该出现在脑子的东西全部冲掉,甩走一样,这样她就不会烦躁不安……

“心情不好。”肯定的语气,令覃婼抬眸看向来人,抹了把脸上的水珠,不冷不热的开口,“没有。”

赫连濡只是微笑着也不点破,也在她身边席地而坐,掏出衣袋里的手绢,细细的替她擦拭着头发上的水滴,“多大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不会照顾自己,最近闹流感呢!”

覃婼不着痕迹的往边上移了移,“您能别咒我吗?”.!

“死丫头,就是这态度对待救命恩人的。”赫连濡曲起手指头轻敲她的头。

覃婼笑:“行行行,我对你三跪九叩还不行吗?不过,你能让我恢复记忆的话,我说不定会更感谢你……”

对于五年之前的记忆,她一点也没,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看着霍逸琛,她的心里,竟然会产生一股好像与生俱来的厌恶,就好像……

可是,他们今天之前从来都没有过‘交’集不是吗?

对待他的认知,也只是来至报纸杂志。

对他的厌恶又从何而来呢?

五年了,她不知道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赫连濡说,救到她的时候,她奄奄一息,具体的发生了什么事,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