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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伤不问出处

作者:陌亦兮 | 分类:现言 | 字数:20.9万

第24节 多少绿荷相倚恨②

书名:忧伤不问出处 作者:陌亦兮 字数:2023 更新时间:2024-11-25 22:46:44

秦雨墨突然微微一笑,“我不允许任何人动我的男朋友。”说着将脸凑到曲阳面前,微微踮起脚尖,蜻蜓点水般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曲阳只闻到一阵清幽的香味在他鼻尖萦绕,这诧异的一吻,虽然让他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但还是很快就进入了卿卿我我的状态,真是让我嫉妒死了。

程晓鸥向如来使了一个眼色,如来立刻会意的推着我离去。

我回头,看到曲阳已经把美若天仙的秦雨墨揽在了怀里,低头吻着她的唇,在他们的周围,是一片亭亭玉立的绿荷,只是,早已没有了花的痕迹,谁还记得有那些花曾经努力的开放了一个夏呢?

路上遇到夏致安,他看我们这么匆匆忙忙,满目的不解,他问,“果果,你不是最喜欢呆在锦绣园么,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程晓鸥接过话,“那边春光太明媚,我们无法消受。”然后俏皮地朝他眨眨眼,笑了。

来到一处安静的角落,如来蹲在我前面,抬头问我,“果果,你的脑袋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我看着他眼里的担忧,咧开嘴笑的没心没肺神经兮兮像是突发羊癫疯,故意吓他,“怎么没有,你是谁啊?我好想像失忆了。”然后如愿以偿的看到他被捉弄的尴尬摸样。

程晓鸥一把捏住我的脸,“钟离如果,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骂她,“母老虎,绝对的野蛮女友,小心某人不要你。”但是这话一出我就后悔了。如来一直就是程晓鸥的软肋,最痛的伤口,可我还故意撒盐。

不经意间我又想起了那句莫名其妙不知何解的诗,多少绿荷相倚恨,一时回首背西风。

由于我的原因,程晓鸥和夏致安接触的时间就多了,我偷偷的问她:“程晓鸥,你觉得这个少年怎么样?算不算是骑白马的?”

程晓鸥说:“骑白马的倒是算得上,可惜不是你的。”说

完咯咯笑了起来,我瞪了她一眼,这小妮子就会打击我。

夏致安走过来看到我和程晓鸥在哈哈大笑也不深究原因,只站在一旁优雅的微笑,还真像个阳光中的王子,他是太阳神阿波罗的孩子么?那夏致远该是希腊神话中的哪一位?这个坏蛋,这么久了居然连看都不来看我一眼,太过分了吧,好歹他也是个肇事者啊,哼。

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其实不然,我三个星期就可以自由活动了,当然,只是走路的样子看上去有些别扭,活动起来碍手碍脚,不能活蹦乱跳,估计这个周末还是要浪费了。

我和程晓鸥晃悠在秋千架的时候,我问她,“你觉得秦雨墨怎么样?曲阳很有眼光吧?摘了一朵雏菊,花之隐逸者也。”

她抬头仰望着天空,“不,你错了,她不是雏菊,是一朵罂粟。”

我不同意,大吼,“程晓鸥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啊,我们都是大人了,曲阳有了她而没有那么多时间花在我们身上也情有可原啊,你是不是嫉妒他比你漂亮?还有啊,如果她是带毒的罂粟,那你为什么还帮曲阳呢?”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尖,突然来了一句,“长大真是可怕。好了,早点回去多看点书吧。我不后悔帮了曲阳,因为这是他想要的,但曲阳会后悔,他爱上了秦雨墨那样的女孩。”

“那你有没有后悔爱上如来?”

“没有!”斩钉截铁的语气,不容置疑。

“真的没有?”我却还是问了一遍。

“真的!”说完她率先离开了,似乎被我问烦了。

我知道她会去哪了,用脚趾头也能想到,肯定是图书馆,因为如来会在那里。

程晓鸥走后不久我也有夜阑珊的离开秋千架,低着头蹩着脚往教学楼走去,一路上都是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难道“清秋”二字就是这样得来的么?

想想程晓鸥的话还真是

奇怪,难道我就真的那么笨么?怎么我就一点都看不出来秦雨墨是朵带毒的罂粟呢?如果程晓鸥的眼光没出问题的话,那曲阳就惨了,我看得出,他真的很在意那个叫秦雨墨的女孩。

一边走一边想还一边百无聊赖的用另一只完好的脚踢着脚下的石子,前面突然传来了一声惊呼。我慌忙抬头,看到了一个熟悉而陌生的身影,是夏致远,他正瞪着眼睛瞧我。

他来干什么?在我心里他就是只大灰狼,但我还不至于是小红帽,因为我才不想做那么善良的好人呢,我现在很像羊村里的一只羊,而且还是可怜又可恨的懒羊羊。

“你腿好的还真快啊。”他讽刺的看着我。

“那你要不要再撞我一次,直接送进太平间?”由于海拔差距,我只能仰视他,我看到他眼中的我眼睛瞪得跟我家那头N年前就被卖掉的牛的眼睛一样大。

“那天下岂不真的要太平了?太平公主!”他盯着我那已经被曲阳从电视机贬为盆地的胸脯,一语双关。

我握紧拳头想给他一个熊猫眼,他却快速的闪开,说:“你是尊贵的公主,但我可不想变成国宝。”然后又在我面前弯腰行礼,“不知太平公主驾到,有失远迎,还请公主殿下恕罪。”

他左一句太平又一句公主让我彻底的无语问苍天,只好气呼呼的嘟着嘴巴把他当成空气,然后走自己的路,依旧低着头,却不敢再踢石子了。

“你知不知道有句诗叫做,相逢不用忙归去,明日黄花蝶也愁。”他站在我面前,挡住了我的去路,问道。

我瞪了他一眼,大叫,“喂,大叔,你到底想怎样啊?”

“怎么变成大叔了?我记得三年多前你还是叫我哥哥的。”我一边倒退着走路一边说话,我真想就地画个圈圈诅咒他,咒他摔个四脚朝天,与大地母亲亲密接触。

“喂,你说话啊。”他抗议的叫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