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穿成小说里的炮灰怎么办
作者:春风辞 | 分类:现言 | 字数:20.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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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所谓失忆
周崇疑惑的皱眉, 假装不确定地说,“是周瑾?”
“不是。”
“那是李深。”
“也不对。”声音有些咬牙切齿了。
沉默片刻,他突然抹了下身子, 一把抱住谢钰, “是我的宝贝。”
突然被抱住的谢钰, 愣了一下后笑着反抱他, “你刚才是不是在唬我, 老狐狸。”
“再说一遍?”周崇眸色变深,紧紧盯着谢钰,脸上一副“你再说我就咬上你”。
“我不说了, 你快松开我,有人来了。”听到脚步声, 谢钰急得去推周崇。
“怕什么, 我们是正当的男男朋友, ”周崇不禁没有把谢钰放开,反而抱的更紧了些。
谢钰, “……”
忘了这是个同性合法的世界。
眼见着怀里的人,身子越来越僵,周崇打开车门,俩人一块进了后座。
夜幕降临,天空中隐约可见的繁星点点, 如一汪清泉, 泛起了粼粼波光。
俩人吃了晚饭, 周崇就开车送他回家。相处中, 周崇并没有过线的举动, 只是脸色好看些,连平日里的骚·话也没说一句, 这让他有些不解。
难道男人到手后,就不知道珍惜了?
谢钰脸色变了几变,周崇从车上的镜子里看出他脸色不好,出声询问,“
怎么脸色那么,是身体不舒服?”
“没事,吃撑住了。”
谢钰怎么好意思说,之前不是情侣的时候,你对我动手动脚的,现在真成了情侣,你反倒举止有礼。打死他他都不会说出来的。
对谢钰了解的很透彻的周崇“哦”了声,意味深长地说,“快到家了。”
不明白他的意思,谢钰只说,“哦,这样啊。”
京城的夜市比白天还要热闹,谢钰住在商业区,灯火通明的商业街,路上行人很多,大多都是结伴而行。
周崇没有进小区,他把车停在路边一个不显眼的角落里。他先下去再走到另一边把车门打开,好让谢钰下来。
刚跨出车里站好,周崇就拉住谢钰往阴影区,他还没问周崇怎么了,一抬头就被吻住。
这个吻不同于以往,周崇吻得很是急切,粗鲁的顶开他的唇,在里面翻江倒海逛了一圈。
退出片刻,周崇深深的看着谢钰的眉眼,转而又吻上去。没有急切反而是缠绵细吻,唇与唇相互碰撞,产生了化学反应,激烈的火花蔓延开来。
几分钟后,周崇气息不稳的松开,唇跟唇之间牵连的银丝,显得色·情又淫·靡。他贴在谢钰耳边,语气凶狠,“今天就放过你,下次连本带利还给我。”
谢钰喘着粗气,不甘示弱的还回去,“你也是,下次我要让你站不起来。”
周崇不置可否的笑笑,伸出手在他屁股上拍拍,咬了下他的耳朵,“我等你你让我‘站不起来’。”
等周崇坐进车里,他才恍然明白过来,硬着头皮说,“谁怕谁啊,来就来!”
周崇跟他摆摆手,飞了个吻,“再见,晚上要梦到我啊。”
“再见,我晚上一定不会梦到你。”谢钰跟他挥手告别。
等车子没了影迹,他才往小区里走去。
回去后,他跟谢临说了这个事,久久的沉默后,是谢临沙哑的嗓音道谢。
激动过后只剩下满腔的死寂,他的一切都被老爷子毁了,出去后能干什么呢?
这是谢临最忧愁的事,忧愁只一瞬,他很快调整好心态,准备迎接“阳光”的到来。
谢父遵守他的承诺,第二天便让人把谢临放出来,可关进去容易放出来却难。禁室的人让谢父写了三封内容不同且不低于五千字的保证书,交于他们保管。还要谢父把家主的私印带来,当着他们的面盖上章,才能放人
。
谢父没办法,只得把话给谢钰捎过去,让他把那三封信写好,送过来。
谢钰也是无语,关进去只要一句话,怎么放出来要费这么多事。
腹诽了几句,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写了,他跟谢临开视频,谢临说着他写着,一天过去了,他连一封信都没写完。
谢临自动请缨写了两封,里面真情实感,谢钰看了伸出大拇指夸他,写的太感人了。
寿宴就在他们几人的忙碌中到来了,谢钰一早就被电话吵醒,说是谢润醒了。
谢润醒了。
谢家的人都收到消息,可没有人去探望,都忙着参加谢父的寿宴,这明面是一场寿宴,可私底下却是谢父作为家主,召开的第一次家族大会,寿宴只是个名头,引来外人观看谢家家主的风采。
顺便再为谢之找一门好亲事。
说白了这就是一场相亲大会,只不过高级些罢了。
谢钰接过电话就穿好衣服,打了辆出租车,乘车去了医院。他的车昨晚落在会所了,还没开回来,只好打车去。
到了医院,他直奔谢润病房。推开病房的门,医生正在给谢润做检查,一看他来了,医生就严厉指责他,“你是病人的家属吗?病人醒了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出现在他面前,知不知道病人现在情绪很脆弱,任何一个小意外,都有可能留下后遗症。”
面对医生的指责,谢钰抓住一点,问,“你说他醒来时,没人陪在身边?”
“是的,是病人自己按的铃,护士才发现他醒了,”另一个医生接道:“你说的是你小婶吧,我听护士说,走之后没多久她就走了,这两天也没人来看他。”
做完检查一开始指责他的医生,叮嘱他,“他是你弟弟,对他再好也不如你对他好。”
谢钰低着头陷入沉思,“医生,我弟弟他怎么样了?”
“经过我们初步判定,你弟弟他失忆了,只说他有一个哥哥,其余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医生说。
话落,谢润醒了,瞧见他就甜甜的笑了,“哥哥,你来了。”
“嗯,你好些了吗?身上还疼不疼,有没有哪里难受?”谢钰听见谢润喊他,心里某处陡然变得柔软,他坐在病旁的椅子上,床声音轻柔的问他。
“没有我很好,”谢润委屈的看着谢钰,“就是想哥哥了,哥哥都不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