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来莲惜
作者:萧逸莲 | 分类: | 字数:266.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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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八十九章 假婆媳反目成仇
第990章 假婆媳反目成仇
岳承天仍是镇定自若,继续问道:“她可有至亲。”
白宏鑫不知岳承天为何有此一问,但还是道:“她一直没有成亲,无儿无女无父无母,跟了本夫人几十年。”
岳承天点点头,又问道:“那她可有什么要好的在乎之人。”
白宏鑫抬眼看向她,不耐烦道:“你总问这些做什么。”怎么关心起她身边一个无足轻重的婢女的鸡毛蒜皮小事。
“还请夫人好好想想。”岳承天道,“毕竟这事关小雁的祸福。”把云中雁搬出来,让白宏鑫重视这些事。
白宏鑫一听这话,果然有些许紧张,不喜道:“白镜只是本夫人的贴身丫头而已,也是看着雁儿长大的,怎么就影响雁儿以后了。”
岳承天道:“并非我挑拨离间,如今夫人和小雁处于风口浪尖,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内奸往往可能就是最为亲密之人,唯有他们才知夫人的底细,所以还请夫人慎重回答,若能排除那白镜姑姑的嫌疑,也是帮了她嘛。”
白宏鑫闻言微微点头,细想了片刻,道:“若说她有什么在乎之人,那就非本夫人莫属了,还有便是本夫人的另一个丫头白锌;她俩都是孤儿,自小便跟着本夫人,算是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自不必说。”
这一点她很是自信,若说别人背叛,她会相信,但白镜和白锌绝不可能,所以当岳承天怀疑白镜时,她情绪很是激动。
岳承天是局外人,所以不用理会她们的感情,只是就事论事,问道:“那位白锌姑姑现在如何了。”
白宏鑫一下神色黯然,微微垂眸,叹口气道:“一年前被雁儿失手打死了。”想到此她也有些悲痛,虽是主仆身份,但情谊是真。
岳承天听到此双眉一皱,想不到还有这么一出,然似乎又在意料之中,问道:“那夫人又是怎么处理此事的。”白宏鑫当时的态度就是关键。
“死了就死了吧,人死不能复生,难道还能让我的雁儿陪葬不成。”白宏鑫道,从小一起长大的丫头虽然重要,但云中雁才是她的命根子。
岳承天点点头,这大概就是导火索吧,所有被云中雁打伤打残之人,都被白宏鑫以雷霆手段给压下,哪怕是她最为得力的贴身丫头,能不让人寒心吗,长此以往,还有谁敢再效忠于她、维护云中雁。
云中雁在门外来回踱步,真相凑上去听听这两人在谈些什么,但记得岳承天交代要防止隐藏的偷听之人,所以很是尽职尽责。
暗处盯梢之人见有云中雁坐镇,都不敢妄动,这可是一尊杀神,还不分好坏的杀,有谁敢去触他的眉头,所以都很识趣地躲在暗处。
岳承天的手下们也都离云中雁远远的,既然都是同一战线的人,就不能被“误伤”,还是老老实实地呆着吧。
屋内,岳承天得知云中雁的一些过往“战绩”后,心里着实沉重,此子心性不稳、暴躁易怒、玩心甚大,怎么能得众人拥护呢。
尤其还有三尊主这些明面上的敌人、冷清音暗地里的小动作、白宏鑫毫无底线地包庇,云中雁的地位岌岌可危。
要把局面扭转过来,解铃还须系铃人,那就得釜底抽薪,要白宏鑫和云中雁彻底配合,否则一切免谈。
岳承天道:“昨天我从夫人那边回来,就遭到小雁的偷袭,若非我躲得快,恐怕不死即伤。倩倪说是天尊主亲自去告诉小雁的。”
白宏鑫有些惊诧,怎么还有这一出,她完全不知情。
岳承天看着她的表情,也有所料,传讯息给她的人当然知道捡什么话说才有效果,不讲原因,只讲结果。
岳承天直言道:“若夫人信得过我,就放心把小雁交给我,我不会再让他随意用内力伤人。若夫人信不过,那我们也就不必合作了,你便把他带回去吧。”
白宏鑫听了此话很是不悦:“你又在威胁本夫人。”接着两天被同一个女人威胁,她的威严何在。
岳承天道:“我并非威胁,只是陈述厉害,且不说那白镜姑姑是敌是友;三尊主已经把手伸到这里来了,还能随意激起小雁伤人,而夫人爱子心切,就想把他犯下的错全部掩盖过去,如此一来,你不就被三尊主给压制得死死的吗。只要利用小雁就可以击垮你。”这话虽然难听,但一针见血,直陈关键,云中雁就是关键。
白宏鑫头脑清醒,但内心不肯接受,道:“你只不过才认识雁儿一天,难道有我这个做娘的了解他吗。把他交给你,是要我们母子离心吗。”
云中雁是她坚持的动力,同时也是软肋,让她把爱子交到一个不熟悉的女人手中,她是万万不肯也不敢的。
岳承天忍不住扶额,这个时候还计较这些:“我说了用人不疑,若夫人觉得我在挑拨你们母子的关系,那请你把他带走,不要让他来找我。”
云中雁是主动上门来挑衅的,把他收服后就赖着不走了,若还要让他再惹是生非,那就让白宏鑫带走,眼不见为净。
“你不是说了要尽本分照顾他吗。”白宏鑫又反驳道,心里也极为气愤,既然要假意嫁过来,那就要尽到妻子的本分。
“是啊,我想尽我所能照顾他,奈何夫人不信,与其被你猜疑,不如终止合作。”岳承天也拿足可气势,不甘示弱。
对于这女人的胡搅蛮缠、纠结反对她真的疲于应付,还好是假成亲,要是真成了婆媳,那这辈子都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白宏鑫怒不可遏,喝道:“你大胆!不怕本夫人杀了你,杀了你一众属下吗!”这女人无权无势,怎么就敢与她叫板。
岳承天毫不畏惧,冷笑道:“若夫人不能摆正心态,不认为我能把云中雁扭转过来,那这合作不要也罢。我与属下们死了不要紧,若夫人一意孤行、不听劝告,迟早会被三尊主逼迫下台,到时就能与我们陪葬了。”
“你放肆!”白宏鑫被气糊涂了,咆哮道,“你以为本夫人没了你就办不成事吗,给你几分颜色就想开染房,还敢口出狂言威胁本夫人!”
“忠言逆耳,这话自是刺耳不好听。”岳承天嘲讽一笑,“适应不了这难听的话,那就得承受难逃的噩运!”
“你住口!”白宏鑫忍无可忍,一掌拍向岳承天。
岳承天早有防备,闪身躲开,而所坐的椅子被拍得七零八落,有其母必有其子,难怪云中雁喜欢出手伤人,原来都随了其母。
岳承天也不退让,冷哼一声:“夫人如此沉不住气,就当我看错了人,还好没有真正合作,否则后悔都来得及。”
话毕抽出腰间玉笛点向白宏鑫左肩,白宏鑫也一闪躲开,二人就在屋内对站起来,屋内的桌椅摆件都不能幸免,摔的摔碎的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