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催更后,我被拉进书里的世界
作者:一碗酸粥 | 分类: | 字数:47.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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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女主出现
第42章 女主出现
在这本书里也有魔教,但是不同于修仙世界散发着魔气的邪修,《危世》中的魔教,指的是那些作恶多端行事诡谲的人,被人称为魔教中人。
他们自发聚集在一起,组成魔教,那领头的魔头,更是武功深不可测。
魔教作恶多端,行事毫无规律,动则灭门杀害无数,乃是正派人士所不齿的存在,甚至就连提一句,都会被人群起而攻之。
“青叶镇惨状完全可以证明。”储青槐神情哀切,“整个城镇仅仅被他一人就折磨成那个样子,冤魂无数尸骸遍地。
“而我与师兄不过也只是想为民除害罢了,哪曾想潜入青莲居后,中计遭伏,他生死不明,我则被那人掳走,后被你救下。”
“没想到那人居然是这样的人!”邬越之眼神冷了下来,“当时我还以为就是一个普通的采花贼,捉不到也就罢了,寻思着等凤飞城的事解决了后再抓了他为民除害。”
“没想到他居然是魔教中人,如果早被我知晓,就算拼尽性命我也要抓住他将他碎尸万段!”
不愧是女主,根本不怕这些歪门邪道,正气凌然的让人动容。
储青槐安抚她,“他原本身上就带着伤,后又被你们打伤,兴许活不了多久了,没抓住也无伤大雅,就是不知道青叶镇如何了,没了他那些百姓是否都被救下来了。”
“放心,我会派人前去探查,你就在此好好养伤即可。”邬越之一口应下,让储青槐很是欣慰。
喉中干痒,让她没忍住咳了几声。
邬越之似乎这才发觉自己拉着一个病患聊了许久,颇为有些不好意思,连忙端过水杯凑在了她的唇边。
“你喝点水润润喉。”
嘴里终于得了解渴,储青槐活过来了。
但身上的伤让她眉头依旧皱着。
除了那两处刀伤,其他的几乎是跌打损伤,她几次三番被暗夜刺客给掼在地上,砸在那些木头上,恐怕肋骨也断了几根。
胸口随着她的呼吸都在疼痛,让她原本红润下来的脸又变得苍白,冷汗直流。
“又疼了?”邬越之担忧的看着她,替她掖了掖被子,“你身上有不少伤,手上的刀上只伤及到了皮肉,其他地方……”
想到她肩上那个明显的咬痕,邬越之没好意思讲,眼里怒气愈盛。
可能她认为是被那魔教中人所伤,当时救下储青槐的时候,她就衣不蔽体,身上又有那种伤,让同为女子的她十分愤怒。
此刻也不想戳储青槐的伤口,只得略过了那处。
“皮肉伤好养,但是你身上多出骨折,肋骨也断了几根,这种内伤需得好好养一阵子。”
“放心,我们会在凤飞城逗留半月,你不用怕。”
面对素未谋面的女子邬越之都能散发出这等善意,不愧是她笔下精心雕刻的女主。
储青槐心甚慰。
怕耽搁她休息,邬越之再嘱咐了两句后就离开了。
适时储青槐这才有闲心想其他的。
[属灵,终旭尧还活着吗?]
当时她被暗夜刺客掳走的时候,模糊见到终旭尧浑身浴血冲了过来,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属灵:[系统检测反派终旭尧没有生命危险。]
[那就好。]
储青槐吐出一口气。
其实在她还好好的活着的时候她就知道终旭尧没死,毕竟如果终旭尧死了她也一命呜呼了。
可从属灵嘴里说出来她也安心些。
[那我们现在没有抓到那个暗夜刺客,是不是你之前说的奖励就没有了?]
属灵:[是的宿主,你并没有抓住他,所以也没有任何奖励。]
这话让储青槐差点咬碎一口牙。
她拼死拼活的干了这么半天,浑身带着工伤,还没有任何好处。
真是令人恶心的资本。
属灵:[宿主你心中所想我是能听见的。]
[你听见最好。]储青槐翻了一个白眼。
属灵:[不过经此一役,系统对宿主的金手指进行了修改。]
[原来宿主需要与人握手才能让其晕倒,之后只要宿主能碰到那个人,就能使其晕倒。]
闻言,储青槐眼睛一亮。
这倒也是个好事,之前每次她都要煞费苦心如何才能近身那些人,如今只要碰到一点就算,确实是变相的升级了。
储青槐:[怎么突然想着升级了?难不成是看我太惨了?]
属灵:[是的,宿主太弱,为了你的生命着想。]
储青槐:……
早知道不问了。
不一会儿邬越之就送来了一碗黑乎乎的药,储青槐苦着脸不想喝。
她从小就害怕吃药,况且还是那种苦不堪言的中药。
隔着老远她都闻到了那股让她作呕的味道。
“良药苦口。”邬越之劝告。
为了不给人添麻烦,储青槐最后还是捏着鼻子咽了下去,苦得她脸色都麻木了。
“你好生歇息,我与师兄要出去一趟,你有事就叫外面的小二就行了。”
他们暂时住在了一处驿站,虽被叮嘱不要打扰,但如果有事,也可以把他们叫来。
储青槐乖巧的点了点头,目送着一身白衣翩然若仙的邬越之离去。
“她人真好。”储青槐感慨。
等青峰会一到,邬越之与终旭尧一见,估计剧情节点就要到了。
她突然福至灵心,如果阻止她与终旭尧见面呢?
那邬越之就不会喜欢上终旭尧,男主也不会黑化,终旭尧不就不用死了吗?
可是属灵接下来的话让她不由得丧气。
属灵:[男女主与反派见面乃是天道所为,固定的剧情,不能更改。]
储青槐叹气,看来只能另辟蹊径了。
喝了那个药后,储青槐因身上的伤的缘故,没一会儿她就开始犯困,睡了过去。
睡之前她还在想,也不知道该怎么穿回去,那样她身上的伤就全好了,不用受这种痛苦。
只不过等她一觉睡醒这种愿望都没有被实现。
她这一觉从早上睡到了晚上。
外面乒乓作响,隐约有音律传来,邬越之他们似乎已经回到驿站了。
霎时开门声响起,只见邬越之提着食盒走了进来。
储青槐眼尖的看见她手腕处似乎多了道绷带。
她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