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前任渣后,转身改嫁千亿继承人
作者:戈唧 | 分类: | 字数:73.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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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桌下不老实
第101章 桌下不老实
张海瑶委屈。
他们亲兄妹,说话这么难听。
她说,“我看你就是不想帮了,当初我放弃一切,才会有你的现在,你过河拆桥,我无话可说。”
张海瑶起身走人。
张仲亭不惯着,没追。
张海瑶歇了口气,自己大哥什么德行,她心里清楚,道德绑架是没用的。
她白来一趟,多少气馁。
张仲亭其他的没听进去,倒是把靳母生病的事听进去了。
晚辈关系淡薄,但是不影响他们的忘年之交。
她得了不治之症,心里过意不去,张仲亭联系了老中医,过来帮忙。
他带着老中医上门。
许久不见,两人寒暄很久。
靳母不出门,但是两耳通透,心里也不糊涂,“你这次怕是为云诺来的。”
张仲亭笑,“姐姐你知道得还挺多。”
“你这中医我认识,手段挺厉害的,我感觉也能治好我。”靳母开门见山道,“但是比起我的健康,我更希望我儿子幸福,你带着他请回吧,我就不留你吃饭了。”
张仲亭怔忪。
他确实有私心,但是没有带着百分百的希望。
没想到自己还没有开口,靳母就先拒绝了。
为了个女人,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张仲亭问,“她到底哪里好?”
“墨寒喜欢,那就是最好的,年轻人在一块,图的就是一个幸福快乐,你非要拆散了,然后把不喜欢凑一块,有什么意义呢?”
张仲亭靠在椅子上。
他不死心,“你太高看我了,我哪里能撼动靳墨寒的想法,只是我作为舅舅,劝两句而已,他不听由他,剩下的看命。”
靳母扫他,“什么命不命的,他们命中注定要在一起,我说了算。”
聊了很久,张仲亭嘴巴干涩,好几次都想抽烟,最后都忍住了。
走的时候,他客气道别。
走这一遭,毫无收获。
老中医调笑,“那我这是治还是不治?”
“当然治!”
……
老中医的事,靳墨寒知道之后,去调查了一番。
资历和年纪都摆在那,很有说服力。
他开了几服药,稳固靳母的身体,然后告诉靳墨寒,“尽量让她开心点。”
靳墨寒想到了江晚乔。
老中医跟他们处了几天,看出来了,江晚乔分量不低。
老一辈讲男女尊卑,江晚乔没过门,只是个女朋友,长得那么娇艳,靳墨寒捧在手心里疼着,一点委屈都不让受。
这是典型的情人。
但情人的位置太高了,她来老宅之后,最好的卧室她住着,靳母对她客气又讨好,靳墨寒忙得天翻地覆,站不稳脚跟,也挤出时间回来看她,偶尔还会亲自做饭。
在他们那个年代,男人再爱也不会这样卑躬屈膝的。
抛开这些不说,江晚乔也好。
她朴实,不送那些虚的,直接包红包给老中医,他缺什么,她就补什么。
好药材,找,没药引子,她亲自放血。
这些对她来说都不是事。
老中医看得透,有机会见到张仲亭,就告诉他,“死心吧,小江在家里快是女王了,谁都离不了她。”
张仲亭凉飕飕,“小江?才几天,你就叫得这么热乎。”
老中医眯眼笑,慈爱的说,“像我孙女,一口一个爷爷,我心都要喊化了。”
“你就这么经不起贿赂?”
“我是那种人么?她是方方面面都好过云诺的。”
张仲亭心情不好。
谁听得这些话呢?
车子在门口了,张仲亭没下车,打算走人。
江晚乔出来,喊道,“张叔!”
张仲亭又一脚踩在刹车上。
他扭头,见江晚乔跟个小姑娘似的奔来,一脸的纯真无害,“来了怎么不下车?最近伯母身体好,还在念叨你,你进去坐会,我跟墨寒做你爱吃的。”
张仲亭冷着脸,“吃不下。”
“是看见我没胃口吗?”
江晚乔问得真诚,张仲亭这老脸没处放。
“不是,今天胃不好,改日再来吧。”
背后,靳墨寒出来,“张叔,我女朋友请不动,我叫我母亲来?”
张仲亭冷眼,“我喊她一声姐,又病着,请我不是折寿么?”
靳墨寒把江晚乔搂到一边。
他打开门,“那就进去坐会。”
张仲亭抖抖外套,抬头挺胸的,有几分长辈的姿态。
他状似无意提一嘴,“上次的茶挺好喝的,你哪儿贪的?”
靳墨寒笑,“喜欢喝,我再给你贪几盒来。”
“嗯,算你小子懂事。”
气氛很不错。
张仲亭有意示好,靳墨寒也高兴自己的母亲病情好转。
江晚乔陪在身边。
许久没有这样热闹过了,江晚乔忍不住多喝了两杯,饭后脸颊微醺,一张脸儿粉扑扑的。
靳墨寒也喝了点。
他偶尔看江晚乔,微红的眼眸里藏了一池子水,柔得要溢出来。
桌子下 ,他搂着她的腰。
手指隔着衣服摩擦,哪儿都觉得细腻。
张仲亭跟他聊天。
他一本正经的听, 好像作恶的人是他。
江晚乔面红耳赤,手指发抖。
她偶尔瞪他一眼。
靳墨寒就垂头下来,想吻她。
近乎冲动。
江晚乔受不了,感觉他的眼神都要把自己给睡了,想上楼。
张仲亭跟靳母两人叙旧,聊得火热。
靳墨寒抽出手来,跟他们道,“你们先吃,我上去醒醒酒。”
张仲亭看过来,正好看见靳墨寒站起身,某个地方。
“咳咳咳……”张仲亭羞红了一张老脸,“去吧。”
江晚乔羞得要死。
靳母好心提醒,“最好是醒酒,别做其他的,喝了酒怀上孩子质量不好!”
江晚乔道,“伯母,不那个,你别这样。”
靳墨寒半搂着她,上去了。
靳母笑道,“瞧瞧,年轻人火气旺,这没脸没皮的,我儿子没了晚乔估计活不了,第一件事就是割掉当太监。”
张仲亭,“在家还这样,一点不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