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前任渣后,转身改嫁千亿继承人
作者:戈唧 | 分类: | 字数:73.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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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她在撒谎,对不对
第202章 她在撒谎,对不对?
徐星鸣是中等家庭,家里做的是石材生意,年入小千万。
他是加重独子,家里想着让他回来继承产业,但是徐星鸣性格跳脱,有自己的想法,家里劝了几次,后来找到了江晚乔做女朋友,家里就再也没有说过了。
叶心音的身价,比他们家要贵上十几倍。
徐星鸣只要不跟她分手,以后都吃享福的主。
这一天正好小年,徐家花了很多钱跟精力,置办这一场晚宴。
看着满桌子的海鲜,昂贵食材,江晚乔有点手足无措。
徐母眼尖,问道,“晚乔,不爱吃这些吗?”
江晚乔笑,“不是,我胃口小,吃得慢,伯母你不用管我。”
“我怕你拘束。”徐母撞了下徐星鸣的胳膊,“你多照顾照顾晚乔。”
徐星鸣满脸宠溺,“我知道。”
这顿饭吃得太压抑,散场之后,江晚乔出去透气,抓起一把雪放在掌心,等它化了,慢慢将凉意渗进肌肤里。
四处都张灯结彩。
她不由得想,那个小小的孩子,在哪里呢?
从出生就不在妈妈身边,没有感受过爱,张海瑶对他有恨,自然不会好好对待。
现在被人贩子带走。
肯定处境很困难。
江晚乔想着想着,眼眸不由得湿润。
徐星鸣拿着外套出来,披在她的肩头。
江晚乔抹去眼泪,“你忙完了吗?”
“等家里收拾好了,我们进去坐会,然后就回家,怎么样?”
“好。”
她不是特别拘束的人,但是对陌生家庭的热闹,她没有办法融入其中。
徐星鸣看着她,轻声问,“在想谁呢,乔乔?”
“我那个孩子。”江晚乔实话实说。
徐星鸣握紧了她的手,“他福大命大,会回到你身边的。”
江晚乔的心里温暖。
本来决定走的,但是徐父徐母一直找借口挽留。
江晚乔看到出来,他们想留下自己过夜。
徐母把徐星鸣拉到一边。
“你们同居了,对吧?”
徐星鸣语出惊人,“没有。”
“什么,都这么大年纪了,居然没有住在一起?那你们,那个没有?”
徐星鸣不满,“问这个干什么?”
“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来的,是你妈我想尽一切办法,生在年尾的,年尾的孩子有福气,今天让她在这里过夜,生下的孩子就跟你一样,知道吗?”
徐星鸣生气了,“妈,以后别跟我说这些,更不能让乔乔知道一星半点,好了,今天的话就当我没有听见,我先走了。”
徐母气死,“你个不孝子!”
江晚乔没听见,但是在车上的时候,感觉徐星鸣在生气。
她问了一嘴,徐星鸣掩饰过去了。
她便不再多问。
到公寓楼下,江晚乔看到了云诺。
她等了许久,眼睫上都是雪花,颤巍巍来到江晚乔面前,一字一句说,“想不想见阿墨最后一面?”
江晚乔皱起眉,“你在说什么?”
云诺抓住她的手。
冷得刺骨!
这样的云诺,吓坏了江晚乔,她没有挣扎,盯着她问,“靳墨寒怎么了?”
云诺哆嗦着,“这几个月,他前前后后做了五六个手术,这时最后一次了,医生下了最后通牒,可能活不过明天,阿墨虽然嘴上不说,但是我知道,他最放不下的人就是你,你去看他最后一面,当我求你了。”
江晚乔猛地抽出手。
平静的这几个月,这是她听过最炸裂的消息。
她打心里反感这些话,所以不愿意相信。
云诺误会了,以为她是在反感自己。
近日来,只有她陪在靳墨寒的身边,看着那么健康厉害的一个人,被病魔折磨得不像样子,她的精神压力比谁都大!
云诺崩溃大喊,“江晚乔,你有没有心!”
江晚乔拉着徐星鸣就要走。
云诺紧跟其后,死死的拽着她,“你生气阿墨没有陪着你生孩子,让你顶替他去坐牢,但是你知道真相吗?”
“当年你生产他没到场,是因为我妈把他带走了,往他身体里打了两针激素药!”
“他当时受伤吃了很多药,那两针药在他身体里残留一直排不出来,导致器官衰竭,后来那一年,他一直在家里养病,不断的打针吃药,足不出户,就是为了能让自己多活几年,再看看你!”
“能撑到今天,是因为他让医生下了猛药,强行缩短自己的寿命,是为了在最后的时光,可以像个正常人一样多爱你几天!”
“江晚乔,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只知道恨他,你知道阿墨承受了多大的痛苦吗?”
……
江晚乔大步朝前走。
直到再也听不到云诺的声音。
电梯内,她站不稳,顺着墙壁往下滑。
就在落地的那一刻,徐星鸣抱住了她。
她的视线早就已经模糊,抬起眼睛看着徐星鸣。
影影绰绰,分不清谁是谁。
好像是靳墨寒。
可挤出眼泪,看见的却是徐星鸣。
她讷讷的问,“你听见了吗?听见云诺刚才说什么了吗?”
徐星鸣表情凝固,“我听见了。”
“她在撒谎对不对?”
徐星鸣微愣。
他刚才以为,江晚乔大步逃避,是因为不会再对靳墨寒动容了。
结果,是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她此刻的害怕,苍白,惊恐。
是徐星鸣从未见过的。
就好像面对巨大的死亡,所有的丑态都写在脸上。
电梯门开了。
许久的沉默之后,徐星鸣还是受不了她无声的哭泣,低声问道,“想不想,再见他?”
江晚乔浑身一软,泣不成声。
徐星鸣抱着江晚乔下楼。
云诺跪在雪地里,还不肯死心。
看见他们下来,云诺连忙起来,结果双脚被冻僵了,刚动两下就一个跟头栽倒在地上。
徐星鸣把她也带上了车。
云诺缓过神来之后,眼泪也跟着掉,“江晚乔,阿墨真的要死了,我没有骗你。”
江晚乔端坐着,死死捏着拳头。
掐破皮肉,都没有感觉。
跟做梦一样。
可是做梦,为什么心疼那么剧烈?
好像要死了一样,那么痛。
云诺跟个疯子一样,又哭又笑,“整整两年半!”
“不,是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