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拍电影,我成了电影大师
作者:三岛一生 | 分类: | 字数:80.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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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拍私人电影
第138章 拍私人电影
《狂放者之歌》电影始于一场婚礼,这场婚礼最重要的就是描写乡村生活。
为了拍摄这场婚礼酒席,赵文虞让乡亲们饿了两顿。
以前人们期盼过年,是因为对食物的渴望,吃一顿饺子就是奢望,这是物质匮乏时期产物。
如今人们再吃饺子,实属平常。
婚礼是小翠嫁给刚子,这也是赵文虞玩的一个梗,就是扮演小翠的新娘有些胖。
赵文虞戴着墨镜,看了一眼张猛,这家伙拿着大喇叭喊:“各就各位,菜上桌先别吃。”
监视器画面出现身穿大红衣服新娘,她背对着镜头。
当小翠转过身时,杜杰被吓一跳,摄影机颤抖一下。
“卧槽!这谁给化的妆。”
赵文虞哈哈一笑:“你小子害怕什么,人们认为新娘是美好的,脸上这么白,呈现反差嘛。”
“婚姻是坟墓,妆容有点阴间。”
“再来一遍。”
新娘转过身,她长的高大,有点胖,新郎身穿一身青色服装,身材矮小。
在亲朋欢笑中,这对新人并不快乐。
镜头俯拍,婚礼现场很热闹。
“好!”
“这条过了。”
赵文虞走到灶台边,告诉杜杰:“拍锅里的菜,从菜出锅,装到盘子上,再装上托盘上桌。”
“小胡。”
胡戈应了一声。
“导演。”
“剧本你都看过,你和酒席帮忙的人迎面而过,当你走到灶台旁。”
“二叔。”
赵文虞拍电影,他把二叔从哈市叫回来,让他真人出镜,饰演本人。
“你在街上喊拴住,然后告诉他,你妈病了。”
“你奶奶都去世这么多年,有什么病?”
赵文虞差点被气笑:“是我妈生病了,不是我奶,这你都不明白吗?”
张猛又给二叔解释一遍,他这才明白。
赵文虞拍了拍手:“就这条,要一气呵成。”
当小胡听到喊声,转过头时,看到二叔,他小跑着过去。
“你妈生病了。”
“啊!”小胡表现出紧张。
两个人向一边走,镜头带到一个身穿棉大衣,打一把破伞男人脸上。
这个有些疯的男人,在《狂放者之歌》中充当先知符号。
先知特写镜头,广角镜头下,他开始说话:“我就像耍猴人手中的猴子,一直被生活搞来搞去,他们往我脑袋里打真,喂我吃灯泡,我不能开口。”
先知的话,正是《狂放者之歌》这部电影精髓所在,这个先知也是代表赵文虞、导演符号。
“好!”
赵文虞拍了拍手:“没想到咱们村里人,拍戏真不错。”
“开吃吧,等会还要拍一场戏。”
有婚礼就会有葬礼,下一场戏是一队人吹着唢呐,敲着锣,吹吹打打抬着棺材从婚宴广场经过。
有婚礼、有葬礼,有红玫瑰,有白玫瑰。
生活就是悲喜交加。
同时!在乡村,婚礼、葬礼、盖房子是大事,这也能体现出乡村生活。
……
吃完酒席后,剧组都没休息,要赶在正午阳光时,拍摄这场戏。
当唢呐乐器响起来后,镜头对准出殡队伍。
随后镜头又对准结婚的这对新人,小翠开始打刚子,大喊着:“你毁了我的幸福!”
新郎家当然不愿意,结婚遇到出殡,双方大大出手,在一片混乱中,先知飞上天空。
“好!”
“这段拍的还不错。”
张猛问赵文虞:“这段是不是有些癫狂?先知拿个破伞就升天了?”
“等会镜头俯拍广场打仗,这就叫上帝视角。”
“同时当曹文回到家,见到母亲生病,他照顾着母亲。”
“乡村的热闹归于平静,热闹过后开始春种。”
“当春种结束,曹文就离开家乡,前往哈市。”
《狂放者之歌》是形式大于内容的电影,因为内容很简单,300个字就能表达清楚。
之所以狂放,就是形式和内心。
这场戏拍完后,今天休息。
胡戈演技并不算好,也说不上有灵性,中规中矩,在村里生活十几天,他能融入一半进来,还有一半留在城里。
他不能演接地气角色,演一些架空类型影视剧不错,让他演一个乡村青年,他演的并不像,《狂放者之歌》乡村戏很少,他对电影影响也很小。
……
4月19日。
他们去哈市火车站拍戏,这段戏是曹文坐火车前往京城。
“你只需要跑就行,我已经给你参照,就像《机遇之歌》主角从车站跑上火车。”
曹文要去京城追逐电影梦,他在火车站买了票,此时火车已经开动,他拼尽力量追赶火车。
最终他上了火车。
翌日。
剧组拍摄火车在乡间和树林中行驶镜头。
“固定机位长镜头,就像《恋恋风尘》一样。”
“小崔姐。”
崔文绣答应一声:“导演。”
“你标记下,这场戏的长镜头,剪辑时要倒放。”
张猛有些不懂,他问:“这不是曹文去京城吗?为何要倒放火车行驶呢?”
“我看《机遇之歌》、《恋恋风尘》还有《薄荷糖》,特别是韩国电影《薄荷糖》,人想回到从前。”
“当以后我功成名就时,已5、60岁荣归故里,会想起几十年前哈市到京城火车。”
“如果我留在哈市,我会结婚生子,忙忙碌碌一辈子。”
“当我功成名就,或许并不开心。”
“《狂放者之歌》不是一部励志电影,这是一个男孩失去和得到过程。”
“关于过往,一千种情绪。”
赵文虞笑出来:“要是让我再拍,还拍不出一模一样的。”
《狂放者之歌》是过于私人化一部影片,30%是赵文虞经历过的事,这不是一部拍给观众看的电影,这是他给自己的回忆。
……
到5月时,春暖花开之际,赵文虞也拿起镢头,站在地垄沟上,退着在地上刨坑。
乡村种地,现在有了四轮车,大部分还是用马和牛干活。
镢头刨出一个一个坑,撒上化肥,水车经过时,在坑里浇水,然后把发芽的玉米种子放进坑里,再埋上土。
赵文虞在前面刨坑,胡戈在后面撒化肥。
“小胡,第一次种地吧?”
“我跟着母亲种菜,这么大面积种玉米,还是第一次见。”
为了记录赵文虞种地时刻,崔文绣拿着相机拍照。
“我小时候就是这么跟着种地,大人刨坑,我在后面跟着撒化肥,妇女放玉米种子。”
干了一会活,胡戈也熟练起来,潘虹年轻时经常下地干活,种地对于她来说,家常便饭。
赵文虞告诉杜杰:“等会拍时,角度要低一些,形成太阳、人、以及地关系,以天为对,以地为仗,在天地对仗中,人生活在其间。”
杜杰点头:“明白。”
周惠敏带着围巾,拿烟给赵文虞,她问:“你什么时候去巴黎?”
“戛纳电影节14日开幕,我10号从京城前往巴黎,拍完这场戏,还有一场告别的戏。”
“春季的戏份就拍完了。”
……
在曹文离开家乡时,只有母亲为她送行,她面色憔悴,眼中带着泪。
曹文说出许多人说过的话:“混不好,我就不回来了。”
当他拿着黑色帆布包,迈着大步向乡里走时,母亲在后面慢慢跟着。
拍摄这段戏时,勾起赵文虞最痛苦回忆,他站在已经绿茵茵草地上,眼中默默流下泪水。
在拍摄《狂放者之歌》前,他就预料到自己会哭,如今他还是一样脆弱。
身中两枪时,他没有哭。
回忆起母亲,他控制不住自己哭出来,越哭越伤心。
张猛和周惠敏安慰他。
“亲爱的,生活要向前看,你如今的成就,母亲在天有灵,她也会欣慰的。”
赵文虞控制不住自己情感,熟悉的乡村,熟悉的场景,熟悉的过往。
他擦了擦泪水,喊出一句:“咔!”
人们呆呆站在原地,受人敬仰的导演,也会有脆弱一面,这让剧组工作人员不知所措。
5月7日。
《狂放者之歌》春季戏份拍完,带着胶片,他们坐火车回到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