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崽后被迫嫁给疯批大佬
作者:如琦 | 分类:现言 | 字数:23.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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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挑香菜
“你放开我!我不要!”
景时初被一把甩在床上,脑子震得发懵。
她挥手拍打着眼前所有东西,手腕却撞上了苏墨手里的手铐。
腕间的满绿童镯顷刻间碎裂成三瓣,落在床边的地毯上,发出闷响。
随之而来的是冰冷的‘咔哒’一声。
苏墨趁她失神,用手铐将她手腕与床头锁在一起。
腕间那抹翠绿被银白色代替,手铐反射出的冷白色,亮得刺眼。
她看着锢住自己的银白色手铐,自嘲的苦笑,“呵。”
景时初这才明白,一个人的品性不可能轻易被改变。
苏墨自始至终就是个疯子,这种刻在骨血里的暴戾,从不是她能轻易改变的,她只后悔没有早点明白这点。
小鹿眼染上雾气,恳求般的望着眼前居高临下的男人,哽咽出声,带着哀怨与委屈。
“苏墨,我是人不是宠物,你不能这样对我!”
苏墨却不为所动,他站在光影下,神情淡漠,“不这样对你,你会听话吗?”
答案不言而喻。
景时初不死心的掰扯手铐,按着拇指跟尾指的骨头想要挣脱开来。
可那手铐像是按照她的手腕定制的一样,几乎是完全贴合她的手腕,一点多余的空隙都没有。
另一头铐在床头的孔洞里,她费尽力气也没有丝毫作用。
她忽然死心了,绝望的瞪了一眼苏墨,背过身去,不再开口。
绝望的流下几滴眼泪,又伴着委屈陷入噩梦里。
现实里挣脱不开,连噩梦里也艰难的醒不过来。
......
景时初醒过来时,眼前一片昏暗,对时间也没有半点概念。
她的目光投向落地窗,窗帘紧闭,一点光亮都没有泄露进来,应该还是凌晨。
习惯性抬手想打开床头壁灯,感受到手腕的束缚,无奈的换了只手。
壁灯打开,她低头在床边寻找童镯碎片,才发现碎掉的童镯已经被清理干净。
忽的,门把手转动。
昏暗视线里,苏墨背着光站在卧室门口,手上似乎还拿着东西。
“醒了?”
他语气淡淡,穿着家居服踩着拖鞋,缓慢的走到她面前。
身旁的床垫凹陷下一块,额头被他温热的手盖住,很快收回。
“退烧了就好,刚才应该是情绪过于激动了,才导致低烧,现在还难受吗?”
景时初疑惑的看着眼前的苏墨,她什么时候发烧了?
“我发烧了?”
她刚出声,就意识到嗓音格外沙哑,听起来确实像生病了。
苏墨用勺子缓慢搅拌着,景时初这才看清他手里端着粥。
“烧大半夜了,来,先喝点粥。”说着将勺子递到她嘴边。
景时初偏头,“我不饿。”
她只觉得嗓子干哑,半点胃口也没有,什么都不想吃。
可苏墨却担心她没怎么好好吃饭,再不进食怕是要体力不支。
温热的粥再次递向她,“不饿也吃点,不然身体怎么会好?”
景时初默不作声的往旁边挪了过去,避开苏墨的触碰。
“听话!”
她摆摆手,手铐撞到床头发出清脆声音,“我真的不饿。”
听到手铐声音,她用力扯了扯,手腕的疼痛连着身体的不适,让她更加心烦,她烦躁的轻‘啧’一声。
“苏墨你把这个解开吧,这里都是保镖,我又跑不出去,这东西弄得我难受死了。”
难怪一直做噩梦,她怀疑就是这玩意儿弄的。
好在苏墨还有点良心,掏出钥匙解开了手铐。
景时初正活动手腕,嘴唇一阵温热传来。
“吃!”
她蹙着眉头张嘴吃了一口,在苏墨第二勺递来前,她嫌弃的小声吐槽道,“不是跟厨师说过我不爱吃香菜了吗?又加进去。”
“哪儿惯的臭毛病。”
苏墨嘴上没好气的吐槽着,手上动作却下意识的撇开香菜,舀了勺粥,抵上她的嘴唇。
景时初身子往后退,偏了偏头,“不想吃了。”
“爱吃不吃。”
苏墨没好气的将勺子丢回碗里,站起身往外走,房门被关上。
房间重新陷入昏暗,只有床头壁灯的微小光源。
景时初平躺着望向天花板发呆,许是刚发烧过,总感觉脑袋仍旧昏昏沉沉。
忽的,黑暗中亮起一抹陌生的红色光源,她猛地精神起来。
她坐起身,在黑暗中辨别亮着的微小红色光源是什么。
监控?
所以刚才,她一醒来苏墨就推门进来,不是巧合?
她呆滞的望着眼前的红灯,企图越过监控红灯,读到苏墨难以捉摸的情绪。
他这是在堂而皇之的用监控在告诫她:她没有自由了?
......
监控另一头,苏墨正透过监控,与景时初四目相对。
他垂眸看了几眼景时初,就重新回过神,神色不耐烦,用筷子将海鲜粥里的香菜,一点点挑出来。
好半天,才将海鲜粥里的香菜挑干净。
他伸手碰了碰碗边缘,粥已经凉了。
一边絮叨着一边往厨房走去,“什么时候娇气得连香菜都不吃了。”
热好的粥有些烫手,他快步走过去,踹开了卧室门,将粥放在床头的柜子上。
景时初被他突然的踹门吓了一跳,肩膀一抖,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你干嘛?”她疑惑的看着他。
苏墨将灯打开,眼睛习惯了昏暗,她抬手挡住眼前的刺眼灯光。
适应后,才看清他匆忙放在床头柜上的是一碗挑干净香菜的海鲜粥。
她突然想起厨师跟保镖都被陈哲带走了,那这粥,不会是他做的吧?
苏墨还在调整房间灯光,她望着他问,“这是你做的?”
“不然呢?厨师跟陈哲都被你吓跑了。”
景时初,“......”
不是被他赶走的吗?怎么赖她头上了。
见景时初没有动作,苏墨调侃,“吃啊,还要我喂你不成?”
话音刚落,他就口是心非的端着粥坐在床上,俨然一副照顾生病妻子的好丈夫形象,如果神情不这么冷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