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一种不见黄河不死心的生物，说的清楚还不如断干净。”

“现在的程晨只想要杨夫人的名号。”

确认杨泽楷是找自己谈心后，“时间也不早了，各回各家，有什么事情改天再说。”

“玲珑真的死了吗？”

“你妈拿骨灰验DNA的事情你不知道？”

因为知道，所以自薄……

“能陪我喝一杯吗？”

“我们是对家？”

“顾家可以不把程杨两家放在眼里，程杨两家联手却未必没有一战之力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弄不死顾家的人，跟随你们的小弟总能死两个的。”

明知道实力悬殊，还是习惯性的威胁人，“曾经我觉得在海外找你麻烦的那些人没长眼睛，现在才发现不是他们没长眼睛，是你真的欠揍。”

“欠揍又如何，也不见得你们谁有胆子把我揍死，你不陪我喝，我就只能去找张敏了。”

南溪脸上挂起职业性的笑容，“希望你明天早上不是从医院里醒来。”

许久未曾出现在大众视野里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张敏确认自己没有眼花认错人后，“程小姐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我是专程来找你的。”

“以我们两个的交情，我们应该没什么好聊的。”

程晨的目光落在王恩硕身上，张敏，“吃瓜不嫌瓜大，我这个人向来喜欢给别人当解语花，你既然都找上门了，陪你聊聊也不是不可以。”

两人来到摄影棚附近的餐厅，程晨，“得知你投靠顾南溪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意外的，照如今的发展趋势来看，你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

“不同的人，相似的开场，你们能不能换一个开场？”

京都的嘴有多碎，订婚七年却迟迟没有下文的程晨深有体会，“他们不会记得你的荣耀时刻，却会铭记你落魄的那一秒，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感慨。”

“我很满意现在的生活状态，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杨泽楷跟顾南溪到底是怎么回事？”

“流言是杨家放出来的，杨泽楷自己承认他喜欢南溪的。”

程晨低头看了眼简讯，“杨程联姻会再次提上日程，杨泽楷从我家离开后就去找顾南溪了，他们两个在酒吧里。”

张敏点开南溪的头像：在哪里？

南溪秒回：酒吧。

张敏：程晨来找我，你们的行程在她了如指掌。

南溪：程晨找你干什么？

张敏：“不知道，等会联系，你注意一点别被他们暗算。

南溪：你也小心一点。

张敏，“经纪人就是个跑腿的，南溪的行程不再我的管控之内，你们之间的事于我而言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曾经的我不是一个好的倾诉对象，现在的我也不是。”

“你是京都唯一一个不会嘲笑我的人。”

张敏……

姐姐，我心里正在嘲笑你，你听不见吗？

“你已没有资格嘲笑我。”

叔可忍婶不可忍，姐姐有没有资格不是你说的算的，张敏刚准备怼回去，程晨，“我喜欢他十年，他却从未把我放在眼里，你说我该怎么办？”

“强扭的瓜不甜，拧了十年还没拧出个回头客，早点放手，对谁都好。”

“他爱的那个人已经死了，做不了他心里的人，陪在他身旁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我心如石，不可转也，你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你还找我干什么，聊个寂寞，趁机诉说心事？

“如果我不是程家大小姐，泽楷会喜欢我吗？”

“如果你不是程家大小姐，杨泽楷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三条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有颜值，有身材，有家世，你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何必一棵树上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