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又虐渣了
作者:君君叶 | 分类: | 字数:7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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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二章 ?拒绝做妾室
闵若黎悄然松了口气,又问了些医馆的事,待到许清池来请半一为来求医的病人诊断,便也起身离开庭院了。
回到王府,还未走到院落便看见秦夫人身边的婢女快步走来,先是朝略微行礼,随后道:“闵姑娘,我们夫人请您过去用午膳。”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闵若黎虽知晓此话的道理却是不得不去,路上也未多问,到达秦夫人院子,菜肴已在桌上摆好,秦夫人坐在软榻边走神,不知想到了什么待婢女过去知会,方回过神看向闵若黎。
“来了便坐吧,今日这几道菜皆是特意为你所准备的,尝尝我这里小厨房的手艺。”秦夫人亲自为她夹菜,不忘炫耀,“小厨房的厨子是王爷特意为我请来的,只因王爷听闻我嘴巴刁,许多吃食皆不爱吃。他手艺也比府内厨子要好许多,你尝尝。”
话里无形中炫耀夜九笙对她的看重,闵若黎不以为意地品尝菜肴,“夫人说的是,的确比府里厨房做的好吃许多。”
秦夫人慢条斯理的用膳,笑吟吟地说道:“王爷对心上之人向来是出手阔绰,单是在吃食上便与对旁人不同,其他方面王爷也很照顾。例如我房间床榻上的被褥皆是蚕丝,夏日里用着最舒适,平时的吃穿用度也比其他几个妾室好上许多。”
闵若黎心下迷惑,莫非她将自己叫来只是为了炫耀夜九笙多么宠爱她,她与其他几个妾室有何不同吗。不知她是何意,便只点头附和。不料她话锋一转,问道:“做王爷的妾室当真有许多好处,亦有了名分。闵姑娘愿意像我这般成为王爷的妾室吗?”
成为夜九笙的妾室,与她平起平坐。闵若黎有些怀疑自己听见了什么,她对王爷的占有欲达到看见姜瑜与楚澄这样的姑娘在府里皆不行,怎会主动让人成为夜九笙的妾室。思来想去,便觉像是在试探,不答反问,“秦夫人此言是何意?”
“我看得出你对王爷有意,你我皆是为王爷着想,多一个人照顾王爷也并无不妥,我可以答应让你成为妾室。”秦夫人适才所说之言皆是为了让她心动,最好可以直截了当的答应。
府里有人惦记王爷,且是可以常伴王爷左右的人,终究让秦夫人不安,与其独自不安不如退一步让她也成为王爷妾室。一来可以在王爷心中留下宽宏大度的好印象,二来也可以将的位份压在自己下面,更为控制她。
闵若黎见她不似是玩笑或是试探,只觉荒谬。且不说提防她的目的,但是做妾室这一点便不能接受,“秦夫人多虑了,我从未想过成为王爷的妾室,也不会分走王爷对你的宠爱。”那宠爱毕竟是假的,本便不存在,何来分不分走。
她这般不假思索的拒绝,秦夫人误以为是瞧不上妾室的位置,奔着王妃的位置而去。眼底划过鄙夷与讥讽,皆说人心不足蛇吞象,她算是见识了,“闵姑娘志向远大是好事,只是有些东西不是你我这样的人可以肖想的,安守本分在自己能够得上的位置方能过的舒心愉悦。你说呢?”
秦夫人笑闵若黎痴心妄想,她亦笑秦夫人身陷镜花水月中而不自知,点头附和,“夫人说的是。”
她低头只顾着用膳,秦夫人再说其他奚落的话也充耳不闻,末了拿起湿帕擦了擦手,“多谢夫人款待,我饱了。王爷身边不能长时间没有人照顾,我先去看看王爷。”
秦夫人维持大方得体的模样,待人走后将手边茶盏挥落在地,婢女连忙上前宽慰,“夫人息怒,闵若黎再怎么张狂也只是王爷身边的丫鬟,身份只比奴婢高些,成不了什么气候。”
“宫里的晨妃在爬上龙床之前只是伺候皇上的宫女,只要有野心,身份有什么值在意。”秦夫人越想越是不安,眼见这一桌饭食也没了用膳的心情,“撤走吧,看见便心烦。”
待王爷来时定要将此事告知,让王爷看穿闵若黎的狼子野心。
当日晚膳,婢女将夜九笙请来用膳,秦夫人在桌边将餐盘摆放妥当,抬头便见夜九笙已然进门,快步迎上前,福身行礼,“王爷来了怎么没人通报一声,害我没能出门去迎。”
夜九笙拉着她柔弱无骨的手来到桌边,浅笑道:“外面炎热,在屋里等着本王便是。”说着看了眼桌上菜肴,“皆是本王喜欢的菜,秦儿有心了。”
“王爷喜欢便好。”秦夫人亦不坐下,只站在他身边为他布菜,有意无意地将衣袖轻轻拂着他脸颊而过,淡淡的香气萦绕在两人之间。
闵若黎身上向来没有杂乱的味道,夜九笙便有些闻不惯她身上的香气,“秦儿坐下用膳吧,不必亲自为本王做这些,陪本王说说话便好。”
“听王爷的,”秦夫人坐下略微思量,故作若无其事的开口,“王爷提起说话,妾身当真有一事想对王爷说。”
“说来听听。”夜九笙抬眸看向她,秦夫人看见他眼里含着的柔情便更有底气,直言不讳,“今日中午我将闵姑娘请来用午膳,与她商议许她妾室之位,让她可以常伴王爷身侧,更方便照顾王爷,不知怎的她竟不愿,且说妾室的位置太过低贱,她看不上。”
夜九笙眼底伪装的柔情逐渐转为霜寒,冷硬的面孔覆了一层阴霾,目光锐利地与她对视,声音透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分外严厉,“谁给你的权力,插手本王的事?”
两人对视的刹那,秦夫人双腿发软,诚惶诚恐地跪下去,语气慌乱,“王爷,妾身是见闵姑娘经常出入您房间,若没有合适的身份恐怕会影响她的名声,且她似乎也对王爷有意……”
察觉他气势愈发凌厉强势,秦夫人声音渐渐小了,手中绢帕捏的变形,心底惶恐不安又有些懊悔,这几日与他相处的太过融洽,便以为她已然可以为他的事情做主,全然忘了他最不喜身边的人揣测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