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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我又挂了

作者:不明就里 | 分类: | 字数:34.2万

第二十四章 幻境

书名:夫君我又挂了 作者:不明就里 字数:2139 更新时间:2024-11-01 03:27:07

十禾犹豫了片刻道:“师尊,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哦?”

诚然十禾并未等来什么责难,冰凉的指尖轻轻挑上她的下颚,那眉目间全然一派柔情蜜意。

她的下颚不禁有些打颤,好不容易师尊主动了回不管是不是梦里她是不是该享受下子?

“不不不,师尊,我对你绝对没有非分之想!”十禾打了个寒颤刺溜从床上跳了下来伸出三根手指,指天发誓。

“莫不是睡糊涂了?”钟鼓微微蹙眉,疑惑地探她额间,“你我早已成婚,怎还管我叫师尊?”

“成婚?”

十禾差点没把舌头咬断,脑中急速旋转起来。

莫非?鄢墨那厮死在了极寒深渊?天帝那小气鬼大方了回给了她上神之位还给她和师尊赐了婚?

所以师尊现在难不成已经是她家的白菜了?

这变故未免突然了些,她应该很开心才对她一直想要的所求的不正是如此吗?

可为什么她心上像是被哽住似的有股莫名的痛意,怎么有些不大是滋味呢?

十禾伸手扶上床帏指尖略微颤抖,“那鄢墨?”

“灰飞烟灭,你做的极好。”钟鼓眸光平静丝毫没有波澜甚至有几分淡漠,仿佛说的是全然与他无关的事情。

难道是她杀了鄢墨?

十禾胸口像是被巨石碾压住喘不过气来。

可她亲手杀了师尊的亲弟,师尊怎么又会娶她?不可能的,她的师尊住在芳华殿同她说他弟弟喜欢便叫这个名字,她还记得芳华殿外种了许多桃树是因为他弟弟喜欢吃。

她的师尊为了鄢墨敢一身闯荡极渊魔障为他扫平前路护他安宁,怎么可能会对他的死如此冷漠?

难不成方才一切都是师尊故意为之?

十禾猛地抬起头定定的注视着钟鼓:“师尊,你是不是要杀我?”

“我为何要杀你?”钟鼓有些不解。

“我杀了鄢墨,还对师尊,对师尊,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他是霍乱六界的魔头,你为六界除害,我为何要杀你?”钟鼓侧目犹疑道,“你我既为仙侣,有什么不该动的心思?莫不是梦魇了?”

说罢又朝十禾走了两步。

不对。

十禾后退了两步突然尖声道:“你不是我师尊!”

钟鼓那张挂着温柔笑意的面容上隐约出现了些许裂痕。

他嘴角微微抽动,眸中多了几分急切地向她伸出手试图用蛊惑人心的语调同她说:“乖,过来!你大抵睡得糊涂了。”

那薄唇一张一合地在说些什么。

可十禾全然听不进去仍旧后退不止突然不知从何处摸出把匕首立即拔出锋刃直指钟鼓。

不知哪里的胆气疾言厉色道:“你假我师尊之身,有何意图?”

言罢钟鼓脸上的颜色彻底崩裂,那青玉色的身影如炮竹般炸得四分五裂只剩下一滩血水。

有股强大的气流自灵海处震荡开来,引得脑仁阵阵剧痛。

脚下地面出现裂缝然后逐渐增大连同房内所有物什皆四分五裂,周遭的景象徒然如山轰然坍塌。

一串白玉佛珠不知从里甩出挂在了十禾的腕间。

有个声音同她说了句握紧后十禾便觉天旋地转,那那天宫假象如云烟般震荡四散开来。

原来方才都是假象,十禾顿时懊悔起没占点便宜在出来虽然不是钟鼓本人好歹有个皮囊在,揩些油也是好的。

十禾一阵眩晕,再睁眼还是那番冰天雪地,周遭有许多白骨陆离坐在一个颅骨上念着,“南无阿弥陀佛。”

手中还端端挂着那串刚刚拉她出来的白玉佛珠,那佛珠上还栓了头冰雪铸成小兽。

那头冰雪小兽被陆离拴住,只能在他眼前使劲伸开四条腿拼了命地嘶吼挣扎吱哇乱叫。

十禾抬手想揉揉发昏的脑袋一抬手才发觉她居然被鄢墨这厮搂在怀里。

抬头便对上那张放大的脸,眉头紧锁极难受的模样甚至于还有几分惊惶。

十禾用力掰开鄢墨的双臂却发现他锢的极紧,十禾废了好大力气才掰开他的手臂站起身来喘来几口气。

“这是怎么回事?”

陆离拉紧佛珠把那小兽拽过来点点它的脑袋,“我们方才坠进了这魇兽造的幻境,这小家伙想吞噬我等。”

那小兽愤怒地蹬了几下蹄子对陆离的说法表示不满。

“那鄢墨?”

“多半是沉溺于幻境了。”陆离说着还叹了口气做暧昧之态,“不知在做什么美梦呢,许是佳人在怀,共效鸳梦……”

十禾不由得牙酸了酸干笑了两声,伸手就要去推鄢墨。

“别!你会被带进去的……”

等到陆离开口出声十禾那手已经挨上了鄢墨的肩,脑中昏沉起来,下次说话能不能快一些?

十禾再次被吸进去感受着天旋地转的同时在心底代替陆离问候了他的十八代祖宗。

并且深切地怒吼,活该你丫断子绝孙!

诚然陆离即便是知晓也只会肃然回她句,贫僧一心向佛,断子绝孙实乃正常。

十禾在黑暗中颠倒了几番才堪堪定下来,放眼望去只见不远处许多身着寒光盔甲的人围着个牵着孩子的女子,那女子的相貌自是不必多说,是一幅端庄且柔和的面貌,生得弱柳盈盈之姿。

为首的男人生的也是俊朗非常周身气度不似凡人,那容貌与鄢墨还大体有个七八分的相似。

只见那女子被围,扑通一声跪在男人面前跪行几部扯上那人的衣角哭将起来,语调尤为凄楚,尚有几分哽咽,“长歌他是你亲生啊!你怎能如此心狠将他困在混元境?”

长歌是谁?难道是鄢墨?十禾不禁有些困惑。

男人手中执剑眉目含怒,“你私自带他逃离,若给六界造成祸端你可能担当起?”

女子将孩子往身后护了护,“他不过是个孩子,如何能为祸六界?”

“我不杀他,已是我的慈悲!”无论女人如何苦苦哀求男人便是执意将剑横在两人身前。

莫非是要手刃亲子?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十禾摇摇头,生的如何俊逸若陌上飘然谪仙可这心狠手辣可也非常人所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