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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门女婿之前世今生

作者:大宽路远 | 分类: | 字数:148.3万

第101章 起底恶邻的发家史

书名:上门女婿之前世今生 作者:大宽路远 字数:6774 更新时间:2024-11-10 03:44:45

闫德成老两口如果碰到老四跟他的三个哥嫂叮咣磨牙时,他们就会上前去说和他们:你们这辈子是弟兄的,下辈子不一定还是弟兄了,所以,都不要斤斤计较……

因此,分开队这几年,有这两个宅心仁厚老口子掌握着他们闫家的大局,他们四弟兄虽然经常磕磕碰碰的,但一直没有撕破脸,像别的弟兄那样打的头破血流的。

今天早上,老两口醒了之后,就开始计划一天的活计了,这几天的雪虽然融化的差不多了,路上也有了路眼儿,但整体来说路上还是比较黏的,不能拉架子车行走。

他们的腊米,腊面都还没有打。他也想在陈天达那里加工2、30斤黄豆的豆腐,这两件事他们想在今天办完。

眼看还差10来天就要过年了,他们的年货一点也没有卖,只杀了一头100多斤的小年猪,他杀猪那一天,他们4家在一起吃饭庆贺,一顿就吃掉了一个猪坐蹲。

吃了晚饭后,他又给三个儿子每家送了一大块猪肉。

只剩下几十斤肉了,大年三十的团圆饭,三个儿子再跟他们一起过个大年,再加上开年人来客去的招待,他们杀的那头小年猪,估计正月十五前后就会被吃完了。

老两口想到这里感慨的说道:都说儿多母苦,这话一点也不假呀……

闫德成伸手拉亮电灯,然后起身坐在床上,披上棉袄,他揉揉眼睛,睡眼惺忪的对老伴说道:“今天卖两只羊,把年货办回来吧,每年都是越到年底,东西就越贵,而且还买不到好东西。”

老伴迷迷糊糊的说道:“买个‘枣‘,买个‘碗’吧,早晚都有了……”

闫德成知道老伴是拿着当地办年货的俗话在开涮自己,他对着老伴屁股上面的被子拍了一下,笑着说:“就是买个‘枣’‘碗’你去晚了也买不到呀。”

老伴被他一拍也准备穿衣起床起来做饭,小四跟田师傅在她家里吃住的那些天,把她操劳的够呛的,他们走了她难得清闲两天,本想睡会懒觉的,被老伴这么一拍,她也没有睡意了。

闫德成跟往常一样他醒了之后,下床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走到前墙的窗户旁边,看看他养的几只山羊还在不在那里,另外,再听老牯子是不是还在牛屋里。

因为这两件东西最宝贵的财产,不能有一点闪失。

闫德成住的也是三间门朝西茅草堂屋,两间门朝南的偏屋靠在北屋山墙那里,一间牛屋和一间厨屋在一起同山共檩。

一圈年久失修的泥巴院墙,垮塌的不像个样子,最矮的地方,几岁的小孩就能翻墙越过。

在前墙窗户下面,他盖了一间简易的小土棚子当着羊圈。

羊圈里面养的大大小小有5、6只山羊,其中,有两只老骟茬子山羊长的很肥,他准备年前卖掉置办年货的,其余的是一只水羊和三只羊羔,这几只他准备养着明年繁殖。

下雪之前,清港镇那边有几个羊贩子下来买羊,到他家里来买羊时,那两只山羊因为相差几十块钱没有没有成交,也就没有卖成。

后来下雪路滑,羊贩子没法骑自行车的,这两只羊也就一直没有卖掉。

他下床走到窗前去瞅瞅那些羊还在不在羊棚子里。

他去看的时候发现几只山羊全都不见了,他顿时觉得头皮发紧,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心想:平时这些羊都卧在北面一道墙的老地方,一有走到前墙这里就可以看到了,今天怎么没看见羊呢,这些羊都跑到哪里去了呢?

他开始以为羊躲在前墙的窗子下面,因为看的角度有遮挡的死角没有看清楚。他又折回床边拿着手电筒走到前墙那里,他立着脚,伸着头,目光垂直的向前墙的外面看看。

他的目光顺着前墙外面的墙脚,来回扫了两遍后,连根羊毛都没有看到。

此时,他几乎是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了,心疼的好长时间没有说话……

正在穿衣服的老伴,以为老头突然得了什么急性病了……

她不敢再往下想了,就急匆匆的向老头走去。

她一边走着,还在一边喊着:“德成……德成……”

她又蹲在老伴的身旁,用手拍着他前胸后背的,继续喊着她的名字问他是怎么了……

……

闫德成被老伴连拍带喊的给叫醒后,他抬了抬右手指着羊圈有气无力的说道:“咱的羊……一个都不见了,全被偷走了……”

老伴一听说羊全没不见了,昏倒的过程比闫德成还要吓人,只见她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

闫德成被老伴的突然昏厥给吓醒过来了,他爬到老伴跟前,用手掐着老伴的人中大声的喊着老伴的名字……

……

喊了很久,老伴才缓慢的睁开了眼睛……

两个老人跪在地上老泪纵横,一年多的辛劳放养,和今年的收成以及明年的希望,全都不翼而飞了……

……

良久之后,闫德成的老伴才气愤的说道:“今夜,不知道是哪班人在打更?村子里进小偷了,他们会没有发现,走,咱到街上去问问国勇,看看羊被偷了咋办?”

第101章 起底恶邻的发家史

老伴说着缓缓的站起身来,用手拍拍身上的灰土,示意老头现在就跟他一起上街。

闫德成先把老伴搀扶到床上坐下,对她说道:“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到院子转一圈看看再说。”

闫德成拿着手电先看看羊圈,发现羊圈的门开着了,他家的大黄狗也不见了。

这条大黄他养了10来年了,很通人性,无论是大鸡还是鸡儿在它食盆里抢食吃,它不仅不咬鸡,还会走开让鸡子吃,搞的每次喂狗的时候,他或老伴都得站那里替狗撵鸡。

他放羊的时候,也会带着它去撵羊。

如果是小偷来了,即使用三步倒毒药把狗子毒死,它不可能不会发出一点响声的,就连狗子也不见了。

他又连忙到牛屋去看看老牯子,他发现老牯子正在牛槽里吃草,他心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然后,他又到猪圈去看看两个猪娃还完好无损的都在那里,被他惊动起来了在吃猪槽的剩食……

此时,过道大门还插的好好的,种种迹象表明,院子不像是进过小偷的样子。

他又回到了羊圈旁边,仔细的看看圈门。

这时,闫德成突然大声惊叫道:“坏了,羊群可能是夜里自己翻墙跑了,赶快去找。”

老伴吃惊的问他:“昨天晚上你没有插圈门?”

闫德成埋怨的说道:“昨天晚上,我正在往羊圈里赶羊,老三说孩子发烧来拿温度表给他量体温,你在厨屋里老是催我赶快开门。当时我把羊赶到圈里去了,就随手推了一把圈门,就关上了,想着给老三拿过温度表,再转回来插插销的,结果被其它的事情给岔过去了,可能是羊把圈门给蹭开,它们自己翻墙跑的。”

老伴一听气的直跺脚,充满悔意的骂道:“唉……你这个忘记佬,自己的活尾巴子没有干完你不知道吗!这都一夜了你知道羊都跑哪里去了?是不是早就被人截走了?”

闫德成唯唯诺诺的说道:“把门关好,先到咱麦地里找找再说。”

闫德成拿着手电走到那两截最矮的院墙那里用手电仔细照照,他看到有几个新鲜的羊蹄印子,散落在院墙的斜面上……

在不远处的一个阴沟眼子那里的泥巴上,踩踏的有很多杂乱的羊羔的蹄印子。

说明几只羊羔就是从阴沟眼子里钻出去的……

他那只大黄可能是跟着羊群跑出去放羊去了。

闫德成这几天转坡,他看他麦地的雪化了,麦苗长的有点太稠、太旺了,害怕开年麦苗返青倒伏,他就把羊赶到麦地里吃吃,控制麦苗的旺长。

他想:羊和狗都记路可能又跑到他麦地去吃麦苗了。

他跟老伴就沿着那条路线向他麦地里走去。

此时,东边的天际已经喷薄出了灰白色的鱼肚白了,也就是黎明前的那段黑暗即将消失。

他俩正好在村口碰到,准备到我小吃店去上班的吴玉英和红霞了。

闫德成就问她俩看没看到他家的几只羊,还自言自语的说,可能跑到南坡他自己麦地吃麦苗去了。

吴玉英听后站着了脚步,在晨光下她看到南面麦地里真有几只白白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他家的山羊。

她就用手指着南面的麦地对闫德成说道:“表叔,你们过去看看那白白的东西是不是你们的山羊,国勇和凤娇今天跟陈少华接亲,顾不上小吃店的生意,我跟红霞得给他们开门营业,你们自己去看吧。”

闫家成客气的跟吴玉英和红霞打了招呼后,就向南面走去。

路上,他看到那些隐约的白坨子,心里念叨着:“阿弥陀佛,羊群总算是没丢……”他心里的一块石头也随之落地了,随即他就高兴的对老伴说:“四儿他妈,你看羊果然还在咱麦地里。”

一阵失而复得的喜悦,使他们高高兴兴的往那些白坨坨那里走去。

快跑到白坨坨那里的时候,他们感觉有点不对劲,就放慢了脚步:那样白坨坨看着像羊,但不是站着的,而是躺在那里的……

一种不祥的预感又袭上心头:难道那是死羊……

闫德成不敢往下再想,他继续向前走着。

他刚走没多远,他看到他家的那条大黄死在麦地里了,他的老泪“唰”地就流了下来……

他走到那些白坨坨那里一看,全是都毒死的死羊……

闫德成的老伴就趴在她的大黄身上,当场就痛哭起来……

闫德成弯腰搀扶老伴,一看大黄和那几只山羊死的地方正是陈天雄的麦地,小软埂南面是他自己的麦地,他自己的麦地里也死了一只大山羊。

见此情景,闫德成骂道:“肯定是陈天雄这个小人,故意下毒把我的羊给毒死了,我非要找你问个清楚明白不可,你下毒为什么不提前说一声……“

闫德成害怕老伴伤心过度在泥巴地里冻病了,他劝了良久才把老伴搀扶到地埂上坐下。

他看着被毒死的大黄和山羊,心想:大黄和这些羊还不如直接丢了,或被人截走了,他们心里还好受些。因为可以用舍财免灾来为自己宽心,也不至于使自己遭人非议……

第101章 起底恶邻的发家史

而是被人毒死的结果却不一样了,从这几个方面来看他可能会遭人非议,或说明他是一个不受人待见的人……

1,你的羊被毒死在别人的庄稼地里了,说明你的羊害着人家了,无论你是有意害人家的,还是无意害人家的,但都说明你的人品有问题,传出去了也影响你的名声。

2.说明你的人缘不咋的,你就是个老冤好欺负。既然村子里邻居知道你家养的有羊,走到田边地角吃上几口庄稼也在所难免,他是不会下毒的。你如果是个狠人或是个刺头,即使你家的羊吃了别人的庄稼,只要别是故意让羊吃的,人家只是敢怒不敢言的,更不敢在地里下药了,因为知道毒死你的羊了,他们会惹不起你。

3.说明你有仇人,邻居知道你养的有羊,就专门在他跟你挨着的地里下药,说明就是专毒你的羊的,就是把你的羊给毒死了,所知道你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闫德成和老伴看着那些被陈天雄毒死的山羊,仍然在凄凄悲悲的哭泣着。老两口最心疼的就是那只很通人性大黄狗了,其次就是那只老水羊了……

他那只老水羊的羊种很好,产羔率特高,两年零点儿,就可以产5窝羊羔,每窝产羔基本都是3个,2个的就很少,不仅成活率高,而且羊苗子也很好……

闫德成越想越心疼,他看到老伴哭了大黄,又踉踉跄跄的去哭那只老水羊,两只腿包子和手胳膊上跪的都是泥巴……

他恨陈天雄恨的咬牙切齿的,前天吃了晌饭他赶着他的几只山羊,到他自己麦地里吃苗压青。在路过陈天雄这块麦地埂子时,有两只羊羔跑到地里去了,大黄就跳到麦地里往地埂子上赶羊羔,正好被转坡的陈天雄给看见了。

陈天雄连跑几步,弯腰从地沟里抓起一大把泥巴坨子,就使劲的向羊羔砸去。

泥巴坨子虽然没有砸着羊羔,但它却激怒了大黄。

大黄看到老主人在后面跟着了,它就底气十足转过身子要去咬陈天雄。

见此情景的闫德成连忙呵斥住了大黄。

只见陈天雄用手指着大黄恶狠狠的骂道:“它m的,你早晚非死到我手里不可!”

闫德成以为陈天雄是说气话的,就没有放在心上,还向陈天雄赔礼一笑。

陈天雄垮拉个脸没有理他,转身就气不忿的走了。

想到这个场景,闫德成心想:一定的陈天雄这个小人干的坏事。

他和老伴忍着悲愤先把大黄抬到地埂子上放着,他又到他自己麦地里去看看那只死去的大羊。心想:这只羊肯定是在陈天雄的麦地里中毒了,走到自己麦地里毒性发作才被毒死的。

因为他的麦地跟陈天雄的麦地只隔了这条小软埂。

他转过身来看看那几只死羊和身后的大闫塆,他突然恨起他的父亲来了,他恨他父亲引狼入室,给大闫塆招来了一个祸害,几十年前的往事仿佛就像是昨天一样,一下子就浮现在他的眼前:

那是在民国初年的时候,闫德成的父亲和陈奉礼的父亲都在给当地一个财主当长工,当时他们两个都20多岁,正值青春年少。

闫德成的父亲憨厚淳朴任劳任怨,负责干那些犁田耙地的粗活,脏活,而陈奉礼的父亲精明能干还能说会道,做的是那些摇耧撒种的技术活。

用现在的话说陈奉礼的父亲就像专家技术员一样,有一套理论与实践与相结合的种田知识。

闫德成父亲的种田知识和技术虽然比陈奉礼的父亲的更好,但他是个只埋头拉车,不抬头看路的实干者,他虽然也很受财主一家人的喜欢,但他不受财主的赏识和器重。

当时,那个5、60岁的财主有三个老婆,其中有一个小老婆曾氏只有30多岁,长的漂亮,她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还时不时的指挥闫德成的父亲和陈奉礼的父亲,这两个长工干这做那的。

精明老道且会投机钻营的闫奉礼的父亲,很快就嗅出了财主小婆的味道,他们眉来眼去的就勾搭在了一起,并发生了私情,后来曾氏竟然怀上了他的孩子。

没过多久,他俩的奸情就被人财主发现了,财主一怒之下告到了保长那里,又发了一点银两,保长就带人把陈奉礼的父亲五花大绑的给绑起来了,准备枪毙陈奉礼的父亲。

闫德成的父亲知道后,念其是多年的长工伙计的情分上,就在财主面前跪了三天三夜给闫奉礼的父亲求情,请财主饶他一命。同时他还斗胆恳求财主饶了身怀六甲的小老婆曾氏,成全他们这对苦命的鸳鸯。他保证他这一辈子给财主当牛做马,来替陈奉礼的父亲赎罪……

财主原本准备枪毙陈奉魁的父亲,再把小老婆曾氏沉入水塘给淹死的。

他看闫德成的父亲为了一个无亲无故的伙计,甘愿赔上自己一辈子的光景,还连跪几天几夜给他求情,财主被闫德成父亲的兄弟情义给感动了,于是,财主动了恻隐之心就把陈奉礼的父亲和曾氏这对g男女赶出了家门……

临走的时候,财主还是难以咽下这口恶气,就命人把小老婆曾氏扔进了水塘里……

幸亏闫德成父亲和陈奉礼的父亲跳入塘中全力打捞,才救了曾氏一命。

闫德成的父亲看这对苦命的鸳鸯没有去处落身,就把他们领到了大闫塆他父母的家里暂时住下了,后来就落户了大闫塆。

闫德成的父亲也信守承诺,他把自己新婚不久的妻子,也带到了财主家里当起了佣人。

从此,闫德成的父母就死心塌地的在财主家里做起了长工。

再说陈奉礼的父亲和小老婆曾氏落户大闫塆之后,人生地不熟的,又因为名声不好没人敢用他们,养家糊口都举步维艰。

闫德成的父亲就把陈奉礼的父亲,介绍到余寨街上郭昌泰的小店铺里当个打杂的伙计。

之后,闫德成的父亲又把曾氏介绍给余寨街上开染坊的秋家,也就是郭金富他妈妈的娘家那里当了个佣人,他俩总算是能混口饭吃。

没过多久他们的孩子就出生了,他们这对苦命鸳鸯就给这个孩子取名叫“陈奉礼。”寓意是上天奉送给陈家的大礼。

后来,陈奉礼的父母在大闫塆站稳脚跟后,又把他的几个亲兄弟也都接到了大闫塆来安家落户了。

从此,陈家在大闫塆的势力也就越来越大了,使原本纯朴善良的大闫塆变成了尔虞我诈,争权夺利的大闫塆了,把大闫塆搞的是乌烟瘴气的。

霸道阴暗的陈奉魁就是陈奉礼他大伯生的儿子之一,陈奉魁弟兄三个生下的几个“天”字辈的孩子,也都是刺头难缠的人。

其中,陈天龙生育的四个儿子中,除了陈少兵的人品好些外,老大陈少龙,老二陈少虎因为浑头惹事77年跟小闫塆因为争老观塘的水,都被小闫塆的人用乱锹给砍死了,之后,陈天龙才低调了许多。

最坏的一个人就是陈奉礼的父母晚年生育的一个幺儿子陈奉坤了。他在当大闫塆的队长期间利用队长这个小职权,在生产队里欺男霸女,多次强奸外来户高明远的妻子吴艳梅,高明远的二女儿就是陈奉坤的,这已经是大闫塆的公开秘密了……

陈奉礼继承了他父亲精明老道和投机钻营基因遗传,跟陈奉魁一样,善于当他们陈家的师爷在幕后策划,给人挖坑使绊,煽风点火,使用阴招坑人利己。

陈奉礼的妻子是他的姨妹,就是他用哄骗的手段搞到手的,他们成了姨娘结亲,生育了三个儿子两个闺女。

其中,老大陈天虎和老二陈天雄是村子里的浑头和难缠的刺头人物。除了老三陈天鹰明点事理外,他们陈家这两年如果不是大儿媳妇吴玉英,忍辱负重的在后面给他们补锅,周旋,不知道他们会混成什么光景呢……

再说,闫德成的父母为了替陈奉礼的父亲赎罪,都到那个财主家里当长工之后,生下了长子取名叫闫德成,之后,又生育了其他几个子女。闫德成的父母他们一直信守诺言,在那个财主家里世代为奴,勤勉于耕,任劳任怨,也深得那家财主的信任……

……

后来,随着时代的风雨变迁,他们举家又搬回大闫塆居住了。

可此时的大闫塆早已物是人非了,陈奉魁和陈奉礼他们陈家人,霸道强势的“统治”着大闫塆的“政治”局面,占据着大闫塆的“半壁江山”,处处针对和打压排挤他们闫家人。

使原本老门老户闫家人,受尽了新来户他们陈家人的压制,处处受制于陈家。这些年来,他们陈家和闫家一直在明里暗里争夺大闫塆的领导权,但他们老闫家一直处于下风。

让闫德成值得欣慰的是,他们老闫家的上门女婿余国勇,凭着自己的头脑,终于替他们老闫家夺回了大闫塆的领导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