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被阴鸷反派发现把他当代餐
作者:小羊不吃兔子药 | 分类: | 字数:39.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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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丰群玉的打算
“你……!”拂雀气闷,伸手推开他,“你做什么呢?”
“哎哟,我的好妹妹,这么久不见,怎么?不想哥哥?”
丰群玉一面说着话,一面去解她的腰系,嘴里嘟囔着:“那废物没怀疑吧?”
拂雀半推半就,“没有,没有,我迷晕了他。”
“迷晕?他动你了是不是?啊?你的身子让别的男人碰了是吧!”丰群玉急躁地吼她。
“自然没有!”
“呵,你什么都是哥哥的,知道吗?”
听到满意的答案,丰群玉又拥上去,口水反复在她脸颊摩梭,摸着她光滑雪白的大腿,声音里有几分嘶哑。
“你,你别,大夫说我现在胎象不稳,不能行房事。”
丰群玉猛地后退一步,狭长的眼睛里充满质询,“怎么,你干什么了?”
“我能做什么呢!无非是担惊受怕!还好老夫人还算是好说话,正房那一头又不至于咄咄逼人,才换得这样的境地,丰群玉你不关心我怎么度的这些日子,反倒只关心我清不清白!”
丰群玉一见她急了,又换上副嬉皮笑脸的赖皮模样,嘴上哄着,手里往更深处探去,“我的好妹妹,好宝宝,哥哥怎么就不关心你了,哥哥日思夜想,就想着你这张小嘴……”
拂雀忽然觉得很委屈,她时常在夜里辗转反侧,想着若是事情败露该怎么办,可丰群玉非但不为她着想,反而一见面就只想着裤裆里那点子事儿,完全没听见她的“不宜行房事”。
拂雀使力推开丰群玉,“你到底要不要这个孩子?”
“怎么不要,我的宝儿,”丰群玉已经探索着在找进去的路,“这是程家的第一个长孙,程家不晓得有多喜欢这孩儿呢,哈哈我丰群玉这一辈子给人唱戏,当个玩意儿,我的孩子也能一步登天,这帮朱门臭肉的贵胄给我丰群玉养孩子,真是痛快至极!”
拂雀半推半就,从了丰群玉。
“少爷。”阿澜把墙根处听到的对白颤颤巍巍地递给程烬玄。
他拿过纸页,草草地扫几眼,连眉头都未皱起,语气更是平静之极,“知道了。”
“少、少爷,要不要想法子,处理这对狗男女?”
阿澜看着程烬玄将纸撕碎,扔进池塘水中,看着它沉下去。
“不必。”
“可拂雀姑娘的孩子……”
“等她生下来,把孩子交给蔓蔓,再杀。”
留子去母,阿澜心里凉飕飕的,有风刮过。
他意识到,程烬玄和从前没有两样,还是一如既往的狠辣阴深。
他只是把属于狐狸最柔软的肚皮亮给喜爱的人,剩下的,都是利爪。
拂雀回到屋里时,一身腥臭污秽,没来得及清理。
她趁着夜色匆匆回到寝屋,看见程烬玄仍旧以她离开的姿势睡在原处。
他的睡姿很好,偌大的身子挤在矮榻里,从来不会让被褥掉到地上。
其实,他人也很好,冷静淡然,有求必应。
拂雀心里突然涌上一股狂热的冲动。
丰群玉那登徒浪子,和眼前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能比的。
那个戏子,轻浮、好色、孟浪,不会是个好父亲。
她不能再和丰群玉搅下去,她生的必然是程家长孙,她一定要借着他的宠爱往上爬,爬到平妻之位,为她、为她的孩子、为她的家人博一个好前程。
那么,只有杀了丰群玉。
拂雀心中给自己定下一个期望,回到榻上。
既然已有主意,那便只管实施。
可月晚这时偏偏请人去自己屋内,说是身子已大好。
拂雀害怕她也有孕,怀的还是正儿八经的程氏子孙,一面派人去向正房那里递消息,一面带着小折去到月晚的院中,娇滴滴地请程烬玄回她那儿去睡。
月晚的贴身丫鬟和她主子似的蠢笨鲁莽,不仅往外泼水,还骂骂咧咧地让她们主仆二人快滚。
她故意挑衅月晚,让她冲上来摔了自己一耳光,被程烬玄看个正着。
她以为他会心疼、暴怒,最起码是吃惊。
可在那一瞬间,她看见他的眼神,淡然,无风,无波。
月晚性子急躁,将丫鬟与她都打了一顿,正房恰时赶到,风风火火地给她们二人定罪。
她分明看见,正房来的那一刻,程烬玄那始终平静的神态有了一丝皲裂。
他侧身挡住自己,不让正房看见。
拂雀心想:他定然是怕正房责罚她,所以保着她呢。
事情也果真如此,他们二人大吵一架,拂雀也如愿以偿地将他带回自己院子。
说是耍茶戏给他看,实际则是打算将人心笼到她这儿来。
丰群玉带她去下九流的地界,学了些诱惑人的功夫。
周身只着轻纱薄衣,盖不住春光,媚眼如丝、引诱勾心。
屋内淡淡的烟雾笼罩,缥缈得似是天上仙女,味道甜腻腻,闻了直让人腿软。
拂雀想,今日就从了这少爷,从此只安心做他的妾室。
她以为他会像丰群玉一样忍不住欲望,抱着她,只管发泄。
他却站在珠帘外,静静地看着她。
拂雀心想着他怎么不动,许是羞赧,将本就什么都盖不住的薄衣又往下拉扯,主动倾身上去。
樱唇点殷,吐气如兰,她主动献媚,不信他不上钩。
程烬玄后退一步,表情仍旧平静,他说,“你胎象未稳,不宜行房事。”
拂雀不顾,重新伸出白腻腻的手臂,肉欲十足,“妾只想好好服侍爷……”
说完,她口含一点清茶,要渡到他嘴里去。
“我最后警告你一遍。”
他的周身寒意津津,“你老实本分,还能多活些时日。”
说完,他转身就走,拂雀那谄媚的笑容还挂在脸上,却只看到他的衣袂离去。
那勾人的媚笑还挂在脸上,屋内便只余她一个人。
站在屋外等令的小折听见哭声,急得立马跑进屋。
拂雀趴在榻上哭得可怜。
“到底怎么回事,主儿?”
拂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磕磕巴巴的,将他那句冰冷的话说完。
“主儿莫急,”小折又道,“您仔细回想,少爷离开前还同您说什么了?”
“无非就是那些话,不宜行房事……”
“那就是了!”小折一拍手,脸上欢喜得很,“少爷心疼您的孩子呢,又怨您不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所以才说的气话!”
拂雀脸上挂着泪珠,抿着唇,“你,你说真的么?”
“自然,还能是什么原因?”
小折擦干她的泪滴,“我的主儿,他定然是爱惨了您才会如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