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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商周演义

作者:川人北心 | 分类:历史 | 字数:143.8万

第一章 武王:忧心忡忡为周室11

书名:夏商周演义 作者:川人北心 字数:4177 更新时间:2024-10-11 11:00:47

薛-任,侯爵。黄帝之后,武王克商,对其后奚仲于薛,之山东沂州。

秦-嬴,伯爵。颛之裔,封其裔柏翳于秦,陕西西安。

楚-芈,子爵。颛顼后裔,封地为丹阳南郡枝江。

秦-嬴,伯爵。颛顼后裔,封地为陕西西安。

莒-嬴,子爵。少昊之后,封其后兹与期于莒县。

蓟-姬,侯爵。帝尧后裔,封地为北京顺天。

杨-杨,侯爵。黄帝后裔,武王分封其弟叔虞于唐邑(山西翼城),以国为姓。

齐-姜,侯爵。炎帝裔孙,姜子牙;封营邱,山东青州府,为齐侯,列于五侯九伯之上,即山东。

纪-姜,侯爵。太师次子,封地为寿光。

陈-妫,公爵。妫姓源于姬姓,颛顼后裔。帝舜娶帝尧女娥皇,女英,女英生子商均。商均后代妫满娶周武王长女太姬,太姬生陈申公,陈相公,封地为陈县。

管-姬,侯爵。武王弟,姬叔鲜,封地为河南信阳县。

鲁-姬,侯爵。武王弟,周公姬旦,佐文王、武王有功,封其长子伯禽于曲阜,以辅周室.

蔡-姬,侯爵。武王弟,姬叔度,封地为河南汝宁府上蔡县,

曹-姬,伯爵。武王弟,姬叔振铎,封地为济阳定陶县。

成-姬,伯爵。武王弟,姬叔武,封地为山东兖州府汶上县。

霍-姬,伯爵。武王弟,姬叔处,封地为山西平阳。

聃-姬,伯爵。武王弟,冉季载,封地为河南颍州西。

滕-姬,侯爵。武王弟,姬叔绣.封地为山东滕州。

晋-姬,侯爵。武王少子,姬唐叔虞,封地为山西平阳府绛县东翼城。

吴-姬,子爵。周太王长子姬泰伯之后,封地为吴郡。

虞-姬,公爵。周太王次子姬仲雍之后,姬章已,为吴君,别封其为虞,封地为河东太阳县。

虢-姬,公爵。王季子虢仲,文王之弟,封地为陕县东南之虢城。

卫-姬,侯爵。武王弟,封为大司寇;食采于康,谓康叔,卫,北京冀州。

燕-姬,伯爵。周同姓功臣日君。为周太保;食邑于召,谓邵康公,留相天子,主自以西之诸侯,封其子为北燕伯;封地为幽州蓟县。

魏-姬,伯爵。周同姓功臣,毕公高,封地为河南开封府高密县。

杞-姒,伯爵。夏禹王之后,封地为开封府雍丘县。

宋-子,公爵。商王帝辛之长庶子禄父,封地为旧都朝歌。

丽-子,子爵。殷贤臣箕子,商王之裔。不肯臣事于周,而去辽东,武王即其地封之。

邾-曹,子爵。陆终第五子晏安之后。封地为山东邹城。

许-姜,男爵。伯夷之后,文叔。封地为许州。

越封于会稽,向封于谯国,凡封于汲郡,伯封于东平,邓对于颍川,戎封于陈留,

芮封于冯翊,极封于附庸,谷封于南阳,牟封于泰山,葛封于梁国,倪对于附庸,

谭封于平陵,遂封于济,滑封于河南,鄣封于东平,邢封于襄国,江封于汝南,

冀封于皮县,徐封于下邳,舒封于庐江,弦封于戈阳,郐封于琅琊,厉封于义阳,

项封于汝阴,英封于楚,申封于南阳,共封于汲郡,夷封于城阳

……

台上姜子牙没念一个,台下就有人记一个,等姜子牙念完,台下就有了统计结果。

“哎呀,不少啊!”下面站着的人群里,有人悄悄感叹了,“分封了七十一国,姬姓之国有五十三个,占了绝大部分。而在姬姓之国中,属于文王诸子的有十六国;属于武王之子的有四国;属于周公后裔的有六国。这些封国尽管大小不等,有的是畿内的采邑,但它们广泛地分布在中原地区内,与众多的旧国错杂在一起,直接加强了周王室的统治力量。”

“这本就是武王分封诸侯的目的所在嘛。”说这话的是个高人,一针见血。

“下面的人不要讲话,听我说,”这时候,台上姜子牙说话了,下面立即安静了,只听姜子牙说道:“为辅佐武王,治理中国,太师姜子牙,周公姬旦,召公姬奭、毕公姬高暂留镐京,左右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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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封后,武王把王家的“六大五官”官吏衙门全搬到了镐京,腾出周原,做姬姓族人的原地,只在姬姓人做家族祭祀时候才回到周原,平时只是姬姓子民的生活地。

过了一段时间,分封的诸侯都相继举家去了各自的封地。这天,留在镐京太师姜子牙、周公姬旦召公姬奭、毕公姬高等几个相聚在武王后宫。大家都无意中,闲谈起自己封地,谁人做主,都说是自家的儿子在管理,自己等吧镐京的事情做完,再回封国去。

“对了,太师,我们把禄父放在殷商的旧都朝歌,那万一他起事,朗格办?”毕公年少,比武王小了十多岁,现在才三十多,不到四十,看起来比在座的都年轻,问姜子牙,“我总觉得吧,让殷人管理殷人,这里面很不妥当,需要改进才是。”

“毕公想得很周到啊,”姜子牙笑了笑,收到,“当时,我和武王商量这事时候,就十分的头疼。纪要保证延续文王的‘灭人国,存人祀’的仁慈治国理念,又要想办法消除禄父等殷商移民的幻想,就把朝歌一分为四,让禄父‘俾守商祀’,‘存人祀’,把分出来的‘邶、鄘、卫’三国分封给武王的姬姓亲弟弟管叔、蔡叔和霍叔,只有这样子我们才放心,分给其他的诸侯,谁敢保证他们不起异心。”

“太师啊,殷商遗民那么多,要是又心合一处,将又是一支力量强大的势力,”姬高说道,“光靠管叔、蔡叔、霍叔三个小小诸侯国,是很难控制得住的。”

“那毕公的意思,应该朗格分封呢,才能消除隐患?”姜子牙把难题推给了姬高。

“高一时也没得多好的想法,”姬高这才发现自己话说多了,打自己的脸了,一时间面红耳赤,“那只是高的猜想、推测……”

“猜想、推测,也可以说出来,大家听听嘛,”姜子牙微笑看着姬高,“可以供武王参考不是?”

“我是说,殷商遗民抱成团起事,只是猜想,”姬高说道,“这不还刚分封下去,那种情况还没有出现吗?”

“好了,不说这事了,”武王说道,“毕公说的只是一种可能性,没啥子说的。”

“嗯,那我就说说另一件事情,也算紧急的事,”姜子牙说道,“我大周的王位传承,还是要继承姒夏、殷商的嫡长子继位制度,这是我中国千多年传承下来的古老继位制度,不可更改啊。”

“太师说得太好了!”周公旦立马举双手赞成说道,“殷商中间的乱相,再不可在我们大中国出现了,王位继承出现混乱,大家哪有心思治理国家呀?”

“必须是嫡长子继承王位!”召公姬奭说得很坚决,“这是一个不容更改的制度。”

“好,我大周必须是嫡长子继承王位!”武王说道,“今后不管是哪个,只要他改了这个制度,各家诸侯均可群起攻之,大家来共同维护这个制度。”

“谁要是他改了嫡长子继位制度,各家诸侯群起攻之!”在座的几个人都伸出来一只手,大家握在了一起,信誓旦旦地。

这时候,门外侍卫带进来一个人,召公一见立马就转过头来,看向他,“你来这里爪子?朗格没去我的封地?”

“去了,刚回来,马不停蹄地,”这人是召公的长子日君,代替召公去封地燕国,“骑马跑了十天的路,才回来的。”

“有啥子紧急事情吗?用的着这样子,还‘马不停蹄’。”

“别催他,让你给他慢慢说。”武王说道,“给日君上豆茶水。”

侍女去伙房端过来水豆,日君接过来,几口就喝干了,这才说话,“殷商的老臣箕子,不接受我中国的分封,跑了。我到燕地得知消息后,四处找寻了两个月,最后从辽东传来消息说,这箕子跑去了高丽,不在我们中国了。”

“哪个说,高丽不是我们中国的?”姜子牙问道,“只要是我们中国人住的地方,都是我们中国,箕子跑去高丽,那就把高丽分封给他治理,不就行了?”

“啊!还可以这样子分封啊?”日君瞪大了眼睛。

“凡是中工人住的地方,都是我们中国!”召公姬高说道,“赶紧回去吧,别在这里大眼瞪小眼了。”

“是。”日君说道,扭头对武王说道,“臣告退,”又转向姜子牙、姬旦、姬奭,“太师好,两位大伯好。”嘴里说着,人倒退着就出来了。日君出来后,连夜骑马有赶回燕国去了。

当日君刚出镐京没多远,也就十多二十里的地方,一个独特的竹篱笆院落引起了他的注意。但日君没心思多看几眼,只一心想着自己国里的诸多事情,急需要处理,瞟一眼后就快马加鞭过去了。

这个院落的竹篱笆,四面破洞百出,八面漏风,连个猫儿小狗都拦不住,但是在竹篱笆的大门口却堆着一袋一袋的黍米、红苕等吃的粮食,也有肉食摆放过留下的红色血水的痕迹。粮袋里也只有几粒黍米,显示了这些带子曾经的身份和用途,现在又黑又破,都快成了烂布条了。院落里面的茅草屋,猫狗穿堂过,来去无踪武阻拦,跑得十分欢畅,真是上蹿下跳的。两个花白胡须的半大老头,面黄肌瘦,一脸营养不良的菜色,对坐在比地面高不了多少的杌子上,相对发愁。

“哥,我们把院门外的粮袋子搜一下,也许还能搜出几粒黍米来……”双眼发花的叔齐饿得实在不行,快坐不住了,就用剩余的精力,说道,话声说出来却说得有气无力、虚无缥缈,好似半天空的深陷在说话一样。

伯益、叔齐兄弟俩在武王伐商前,会盟诸侯于孟津渡口,劝阻武王的行动,当时武王身边的侍卫要杀他俩,军师姜子牙为他俩说了话,留下了他俩的性命。现在,武王灭了殷商,杀了纣王,也分封了殷商的土地,同时派人给这兄弟俩传来口信,说是给他俩也分封了一个诸侯国,希望他俩去自己的国里,传播他俩自己的治国理念,但是兄弟俩拒绝了武王的分封,坚持不食周禄,不做周官,后来姜子牙知道了兄弟俩的生活艰难,就派官吏送来了黍米,结果兄弟俩拒绝黍米入院,就摆在了竹篱笆院落门口,便宜了附近的乞丐。

“不行!”哥哥伯益的语气铿锵有力,但话声却也是虚无缥缈,显示出他也饿得不行了,“我们兄弟俩绝对不吃他祁周的粮食,不当他祁周的官吏。我们说到做到。他姬发的粮食多,就让他们送来吧,就当救济了满天下的乞丐,也算姬昌的仁慈了。”

“可是,我饿得不行了,”叔齐说道,“我快死了,眼前总是爸爸的影子在晃动,爸爸在招呼我俩回去,喊道‘回来吧,会来吧’。哥,我们回孤竹国去吧。”

“现在哪有啥子孤竹国?”伯益喊道,好似忽然有了力气,“我们大商都没了,哪里还有孤竹国?孤竹国早没了。”

“难道我们兄弟俩就这么饿死么?”叔齐无奈了,“我俩都饿死了,哪个来传播我俩的治国理念呢?再说,这里远离镐京,地处郊外山野,周边连一户人家都没得,我俩就算饿死了,也没得人晓得啊。岂不白白饿死了?”

“对啊,我啷个没有想到这点呢?”伯益醒悟过来,“我俩虽说不食周禄,也不能离开人家太远。离人家近一点,我俩一方面可以传播我俩 ‘为人臣子,不可伐君’的治国理念,还可以跟农人学习种粮技术,自己养活自己。”

“不对啊,哥,”叔齐说道,“我们学习农人的种粮技术,岂不间接食了周禄,有背我俩的理念啊。”

“那不算,我们吃的还是我俩自己种的粮食,”伯益说道,“不算食了周禄。”

“可是,我们种粮食的地是周人的地,种粮用的水,是周人河里的水,”叔齐说道,“我俩吸进肚子里的气,也是周人天空的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