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来莲惜
作者:萧逸莲 | 分类: | 字数:266.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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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五章 药方换得一商机
第685章 药方换得一商机
岳承天笑道:“药方也都是经过长年累月治病救人想出来的,也求能融合各方精华更进一层,若故步自封,何来进步。”
反正药方不是她写得,方忆恒也没说不能传阅,今天先博得掌柜的好感,也就顺水推舟做个好人。
况且关于治病救人的药方或药材虽然可以赚钱,但不能赚昧心钱,若要价太高,百姓无力支付医药费,那就无形中加重了百姓的负担。
“好,如此就多谢小兄弟慷慨相赠了。”掌柜的对岳承天很是感激,随即把药方誊抄下来,又递给药房小二抓药。
掌柜的又看了眼药方,向岳承天道:“既然是断骨重接,那必定疼痛非常,你不要麻沸散吗,断骨那可是寻常人承受不起的。”
岳承天一愣,怎么忘了这茬,忙道:“要要,多谢掌柜的提醒。”还好掌柜的说起,不然文成杰就要生生再疼上一回。
她对文成杰本就歉疚万分,能让她少受一分苦,是千万个愿意。
“这样吧,看在你赠药方的份上,这麻沸散老夫就送给你,当做酬劳如何。”掌柜的道,用麻沸散换一张药方,那太值了。
岳承天心里直庆幸,当时没直接和掌柜的谈价钱,否则掌柜的没有好心提起麻沸散,文成杰就要承受很多痛苦,这算不算好心有好报呢。
岳承天笑道:“如此,就多谢掌柜的破费了。”
家里有方忆恒在,一般药方都可信手拈来,只用一张药方就能换得价格昂贵的麻沸散,很划得来。
二人心中都有着小九九,各取所需,各得方便。
小二把所有的药抓好,再配上一副麻沸散,一共十一副药,岳承天付了三两银子,接过满满一大包药,心满意足,朝掌柜的道谢:“谢谢掌柜的。”
掌柜的笑道:“若以后你那村医有好的药方,都可拿来,酬劳自是少不了的。”既然有一就有二,若能长期达成共识,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岳承天闻言微一愣,用药方赚钱从掌柜的嘴里说出来那就是另一种意义了,正好免了自己开口和筹谋。
且想到方忆恒一直视自己为废人,若她知晓自己的药方既能挣钱,又能帮助更多病人摆脱病痛的折磨,会不会让她重拾自信。
想到此岳承天笑道:“好,掌柜的,我回去就和村医商量商量,若可行,那以后我们可以长期合作。”
边说边把药放进小背篓,装得满满的,可说是满载而归,今日此行收获颇丰;不仅解决了焦玮的问题,还能给方忆恒找到一份差事。
掌柜的笑的合不拢嘴:“那就静待佳音了。”
还亲自送岳承天出门,镇上的好大夫很是稀缺,他作为掌柜的也是坐诊大夫,当然希望能多积累好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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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承天志得意满,一路走来,静心忍性,此时才算得到稍稍释放,体会了生活的艰辛与困苦,完全是靠自己的双手挣钱。
日子虽难熬,但却充实,也一步步挺过来了,只待把文成杰的腿治好,她和方忆恒的内力恢复,就可重返江南。
不管是创业、报仇还是寻亲都可一一实现,不禁心下慰然,只觉前路一片光明,一切手往好的方向发展。
然而岳承天算漏了一点,今日是她中毒的第三个年头的第一个月,那毒发作的间期就是十日,岳承天这些日子都忙里忙外,根本就没计算日期,所以半路毒发了,只觉血气翻涌,随即口吐黑血,浑身无力,坐倒在地,但努力把背篓放在地上,避免药撒漏,那是治疗文成杰腿的药,来之不易不可浪费。
岳承天心道不好:“为何今日会毒发,莫非……莫非已是第三年了。”她还有些印象上次毒发似乎在十日前,但当时身边有文成杰,可助她运功压毒,可如今时至傍晚,野路空旷,绝无人烟,邻近也无行人,如何求救。
岳承天此时已有些内力,只是不足以镇压住毒气,然如今没有办法,只得强行运功,按照衣不死教的方法运功冲穴,然体内蓄积的内力太弱,根本无法运行,且还加剧毒素在体内的运转。
“噗——”岳承天支撑不住,口喷黑血箭,人也晕了过去。
然在她昏迷之际,内力却在缓慢游走她的四肢百骸,似乎有所增长,不过她已失去知觉,未能感知。
良久,天色渐渐暗下来,一辆马车不疾不徐而来,马车装饰虽简单,但所用木料及帷幔皆是名贵,马匹也矫健雄壮,是低调的奢华。
马车在岳承天身边停下,车夫是一青年男子,一身黑色劲装,面色冷峻但憨厚,沉稳干练又粗犷。
男子看了岳承天一眼,朝车内道:“公子,路边发现一人晕倒在地。”是救还是视而不见要主人发话。
只听车内一温婉男声道:“去查看一番。”语气虽柔,却有不容小觑之威,听声音应该也是二三十岁的男子。
车夫得了指令,方下车观看,只见岳承天一身粗布衣服,面色苍白、浑身是汗,双眉紧皱,牙关紧闭,嘴角及旁边地上还有未干涸的黑血,旁边小背篓装满了药材,车夫忙摸岳承天的脉门和鼻息,还有气。
车夫便朝车内道:“公子,此人口吐黑血,脉象微弱,应该是中毒了;看他的穿着应该是乡下农人,身边背篓装了药材,想来是村医。”
这时,一只白玉般骨节分明的手掀开马车帷幔,露出一白袍人,脸上带着一银质面具,是老虎形状,露在外的双唇饱满醇厚,双目温润却犀利有神。
他微微看了岳承天一眼,朝车夫道:“不能只观察他的穿着及随身携带的东西,你瞧他的脸和手。”
仍是一副温润语气,让人如沐春风,似乎在指点车夫观察事项。
车夫看看岳承天的脸和手,看不出什么名堂,无奈的瞧着面具公子:“公子,小的实在眼拙,能力有限,还请公子指点迷津。”
“若他是乡下农人,为何皮肤白皙,没有一点被风吹日晒的黝黑;若她是村医,为何只是背了一背篓草药,身上却没有任何药味或者沾染药屑。”白袍公子耐心把所见讲给车夫听,就像在教授人。
车夫看看岳承天的皮肤和衣服,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白袍公子又道:“你再看他的手,右手指掌成茧,那定是长期握笔之人;还有他双手尖指腹也有些微薄茧,想来是经常吹笛之人。所以他虽打扮成乡下农夫,但却又处处透着读书人的气质。”
车夫闻言对自家公子真是佩服万分,又自惭形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