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拍电影,我成了电影大师
作者:三岛一生 | 分类: | 字数:80.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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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狂放者之歌
第165章 狂放者之歌
人们在雨水中蜂拥着,不止是观众,还有许多导演,就连后世在大陆非常有名的托纳多雷也在人群中。
赵文虞被世界电影行业公认为大师,他开创了意识流电影,肤色与灯光结合,以及人物空间营造的内心感受,人们称呼这种拍摄方法:一种赵文虞式。
一个导演的名字,被公认为电影中一种形式,这是最高赞誉。
小津安二郎低机位呈现东方式的稳定感,表现出日本人生活方式。
戈达尔跳切。
以及库布里克把斯坦尼康在电影拍摄中发扬光大。
这些都是改变电影的存在。
一名导演在电视史中有一项,就可以名留电影史,赵文虞开创了三项,足够证明他的伟大!
他是世界各地导演的老师,世界导演公认的大师!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赵文虞呆呆坐着,休息间内一个人也没有,人们正往影厅走。
等了近30分钟……
当主办方工作人员招呼他时,赵文虞喝了口水。
“导演先生,您该上场了。”
他整理下有些褶皱的麻布西装,这还是几年前买的,这种质量不错的服装,可以传给还未出生的儿子。
门口也站着观众,整个影厅坐满人,目测有一千多人,当观众见到他,热情打着招呼。
主持人介绍着:“让我们欢迎赵文虞导演!”
影厅内所有人都站起来,就像欢迎凯旋归来的将军,赵文虞大步流星走进影厅,在闪烁的灯光中,他有些看不清人的脸,激扬的音乐响彻在耳边。
他举起手,对着人们打招呼,站在远处的张扬看到他,热情的回应着,他对旁边人说:“赵导演真受欢迎。”同时他羡慕道:“我什么时候能这样?”
当赵文虞来到自己位置时,他笑了笑,转身和后面人打招呼。
张猛笑着说:“三大电影节氛围都差不多,我参加柏林电影节也这样。”
“嗯。”赵文虞应了一声坐下。
掌声停止后,人们陆续坐下。
影厅内的灯光暗下来,大荧幕亮起,赵文虞突然想到一件事,下部电影要用数字摄影机拍摄,那么放电影要磁砖胶吗?
不过,用数字摄影机拍电影,不用买胶片,以后剪辑也方便许多。
……
一阵有些吵闹的乐队演奏声,在一片蓝的有些过分天空中,白云在空中飘荡着。
这可能是影史中最过瘾的开头,锅里的炖菜装进盘子里,红烧鲤鱼、溜肉段装进盘子。
再露天灶台旁,人们忙碌着,跟随端着托盘的年轻人,观众了解到这是一场酒席。
随着一阵噼里啪啦声,身穿大红衣服新娘从小轿车上下来,新郎紧随其后,乡村的婚宴,很热闹。
赵文虞也算推行东北文化的导演,把东北农村宴席推向国际,让人们看看。
年轻人刚把菜端到桌子上,一声震耳的喊声:“曹文!”
随着曹文转头,摄影机跟随他的脚步来到声音处,原来是他的母亲生病了,二叔让他回家看看。
曹文小跑着回家,摄影机跟随着他,又出现一阵哀乐,画面中远方出现出殡队伍。
婚礼和葬礼同时进行。
镜头给这对新人,新娘子大哭:“你毁了我的生活。”
新郎很冤枉,他说自己不知道,新郎的家人去和出殡队伍交涉,让他们绕路而行。
对方不答应,婚礼一方和出殡一方打起来。
观众看到闹哄哄一片,还真是狂放者,这可真是悲喜交加。
画面中出现一个身穿绿大衣,打着黑伞的人,他身上很脏,眼睛滴溜溜转。
就像神经病一样自言自语。
神经病看着镜头,直接和观众对话。
他说:“我被生活搞的七荤八素,人们无情折磨着我,他们给我耳朵里钉洋钉,让我吞灯泡,我很痛苦!”
随后镜头俯拍,在俯拍画面中,婚礼和葬礼两方打的不可开交,神经病突然消失。
原来这个神经病是一个神人,就像西方电影中的先知。
婚礼和葬礼是电影中经常出现的,《教父》、《一一》都是。
今敏感觉很有趣,《狂放者之歌》赵文虞抛弃许多,拍的更加随心所欲。
当曹文回到家中,他们家住的是土房,院子里有小鸡鸭鹅,这样的居住环境,可以说很差。
赵文虞说过《狂放者之歌》是他的半自传,他就出生在这样家庭中。
母亲躺在炕上,意大利人不懂这是什么,问身旁的张扬。
“这是大陆北方火炕,人们缺少燃料,这种火炕解决了取暖和做饭。”
“在做饭的时候,火炕也热,可以取暖,农村很多,城市几乎不见这种生活。”
母亲脸色很差,得病了,电影中没介绍得什么病,曹文照顾着母亲,喂她吃药。
曹文生火做饭,把婶子送过来的折箩热一下。
在俯拍镜头下,通过快速剪辑,初春来临,柳树已经发芽。
母亲的病好了一些,曹文牵着牛,母亲提着桶,一群人往村外走,田地里都是忙碌的人。
意大利人又问:“为什么不用机器播种?”
“这么广阔的土地。”
张扬回道:“农村拖拉机很少,大部分用牛和马耕种。”
被意大利人这么问,张扬的脸红起来,电影很真实,也向西方人展现了落后,现在西方都是机器耕种和收割,国内还用牲畜和人力。
《狂放者之歌》中的画面,就像艺术品,不知觉会想到《马铃薯种植者》。
随着西方工业化,人们很久没看到人力种植粮食,曹文和母亲种玉米,在画面中,残酷的现实生活增添了美丽和尊严。
当人们午休时,会围在一起吃饭,干粮、鸡蛋、酱、以及大葱。
人们闲聊着,说着今年天气,以及几个月后的收成。
画面切换。
曹文手中拎着包,母亲依依不舍跟着她。
这是分别的画面,一名要出去闯荡的青年,告别母亲去大城市。
母亲叮嘱他按时吃饭,多穿衣服,不要舍不得花钱。
曹文眼中含着泪水,转头对母亲说:“混不好我就不回来了!”
这是许多有志青年最常说的话,许多意大利青年人也一样。
胡戈忍不住哭出来,在他从魔都到京城时,身患乳腺癌的母亲,也是这么叮嘱他的,如今他身在意大利,突然之间想到母亲。
不知她在家里如何。
胡戈见过赵文虞哭泣,可以这么说,《狂放者之歌》是导演用自己泪水拍的电影,在片场他哭了许多次。
此时再看电影中的画面,赵文虞又哭出来,他想自己的母亲。
当曹文拎着包向乡里走,他突然升空,越飞越高,手中的帆布包不见,他身穿金甲亮堂堂,头戴金冠光映映,手举金箍棒,脚踏跟斗云。
他成为《西游记》中的孙悟空,在天空中翱翔着。
了解赵文虞的都清楚,这一段是幻想或者梦境。
今敏猜到赵文虞为何要这么拍,这是乡村青年人,想要迫切来到大城市的心情,属于曹文的个人幻想。
果然!
摄影机代替他的眼睛,俯视着哈市这座大都市。
松花江、太阳岛、中央大街、以及索菲亚教堂。
东北的天空格外蓝,树木绿油油的,当曹文走下客车时,已从春天到初夏。
他对大城市一切都好奇着,抬头仰望着高楼大厦。
嘴里默念着:“……21、……28。”
原来他在数大楼有多少层。
这对其他人不重要,张猛明白,赵文虞不止一次说过,他第一次见楼房,还是去县里,他们县里最高楼只有7层,当他到哈市后,见到30几层楼,感觉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