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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管他叫瘦猴,他就像得了甲亢,脸色枯黄,干扁的很,凑合这词对他的外貌来说都有点刻薄。有一年,我去往他的村里支教,可我没想到,他的人格,他的一切,他的纯粹,是我这辈子都无法丈量的高度。我们相爱,又分开,我始终觉得,他的灵魂是那么的滚烫,触不可及,他配得上一切美好,而我只能沦为个社会产物。我们完全不同,但一直都在互相救